() 林开刚刚坐下,就悠闲地掏出烟来点上一根,吐出一连串的烟圈,这才轻笑道:“自动麻将桌我不玩,打麻将就该手洗,否则玩个屁麻将啊。”
“手洗多麻烦啊!”
“是啊,现在都这么晚了,我还想多玩几圈呢。”
胡素林和那壮年男子你一言我一语,而林开对面的矮瘦年轻人则一言不发,默默喝着茶抽着烟。
“行啊,那就算了。反正七千来块也撑不死人,明天就给你们。”
林开说着,就站起身来。
“好吧,手洗就手洗。”
壮年男子马路奇摆摆手,一副不耐之sè。
胡素林和对家也没再说什么,只是嘟囔着几句发泄着不满。
此刻林开完全确定下来,这五人都是为了等他。不说刚才的眼神交流,就凭这么轻易的答应,就一清二楚。
这样的手段太低劣了,稍微有点阅历的都会怀疑。只是钟启言是个学生,没有见过那么多东西。更何况青chūn期少年本就是冲动的时候,随便刺激上一两句,往往都能得到意想不到的效果,这也是没办法的。
“再说一次规矩,点炮、自摸都随便胡,坐庄一次翻一倍,玩法就和我们平常的一样。当然,无上限!”
“行了,洗牌。”
林开一把盖下了钟启言原来的牌,紧靠着麻将桌推进堂里。
在推动的过程中,十三张牌又被他记下。
“对了,另外拿两粒sè子来。”
前世林开并不是太好这活动,特别是在表妹在说了一些事情后,更是不和任何陌生人或稍熟的人在麻将馆打牌。
说起来他还真有些敬佩自己的表妹,挺着个大肚子在麻将馆厮混,每天都能赢得几百上千块。
不是她的技术好,而是麻将桌可以做牌。
一百块的底,钟启言打麻将的技术就算再烂也不可能输七千多将近八千块。要知道这才四个小时而已,就算靠运气,也该能胡个几盘才对。
众人面面相觑,最终还是选择了屈服。麻将桌的手段不能用,照样可以用其他的方法,面对这样的学生,三人还是很有信心的。
四人洗牌的速度并不快,或许是习惯了麻将桌,这样手洗还有些生疏。不过这样也好,在翻滚中林开逐渐记下了一大半的牌面。
随着手洗,一个个麻将牌的位置也都被他记在心里。
虽然不是全部,却也比其他手段要高明。
同时,心里也是暗暗惊讶,对家和上家两人倒也有些手段,洗牌的动作虽然看着很大,实际上依旧留着一些牌在手下,洗牌的过程中记下这些牌的位置是绝对没问题的。
不过他们的技术并不好,只能两三张而已,相信过不了许久,都可能会被遗忘掉。
洗好牌,两粒sè子到来,四人分别投注。
当林开握住sè子的时候,一股熟悉的感觉笼罩心头。他能够判断出sè子的重量,不同角度的光滑度,甚至仿佛能随手投注出自己想要的点数。
林开没用这样的能力,只是随手投注,点数不大,一个四点一个五点,加起来九点。
而其他的两个都比他小,只有胡素林狗屎运居然投了个十二点,他坐庄。
十三张牌很快抓齐,林开慢慢的排列着,而身旁的钟启言脸sè有些难看。
林开的牌说不上好坏,财神也没有,怎么看都是打酱油的货sè。
他也没怎么在意,在三人打牌后,抓了牌就琢磨一下才打。另一边,则在心里默默记忆着出现的牌面所传来的声音以及麻将的一些不同之处。
他在拖延时间,想要记忆所有的麻将牌就必须依靠时间积累。
打牌则完全依照前世的一些经验,也没强求去胡牌,因此看着打得虽然轻松,实际上心里也比较疲惫。
时间在不知不觉过去,第一盘很快结束。胡牌的并不是被林开隐秘叮牌的胡素林,而是对家。平湖自摸,二十块就没了。
第二局第三局继续,逐渐记下了大量麻将牌的林开,三家的牌面实际上已经瞒不了他。
每一次摸麻将,都会和桌面碰撞,或者手指和麻将牌面的摩擦,都会发出不同的声音。林开就是依靠这样的方法,逐渐掌控牌局。
一圈多下来,林开只胡过一盘,胡素林放冲,拿出了一百多块。
此刻,庄家是上家的马路奇。一众人现在也都放松下来了,还以为林开是个高手,看样子虽然比钟启言清醒,技术也稍微好点,可也仅仅是这样了。
三人很自信,凭借认输就足以压垮林开了。
要知道在麻将桌上三打一可是非常简单的,低级一点的,上家只顾着叮牌,下家不停的送牌,就可以轻轻松松就把对家给喂完。混一sè、清一sè、十三不靠等,全部都可以把需要的牌先放着,中后期再慢慢打。
所以,包括张峰在内的五个人都轻松下来。而坐在一旁的钟启言则脸sè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