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你好美……”李昊天喃喃低语,吻着她小巧的耳垂,不安份的手已游走进她的衣衫里,仅隔一层薄薄的丝质肚兜,在她的雪峰上抚摩,她嫣红的峰顶敏感地迅速凸起,纤柔的身体不由自主地战栗了一下,秘密花园内不禁涌出—股暖流……
男人的火热双唇已下移到女人的雪峰间,在那两点嫣红上来回轻啮慢舔……
“嗯~“娇羞的低吟不自觉地逸出口,念儿恼了自已,按理说这个种马对自己做出这种事,自己应该很恶心才对。可自己竟不反感还有些……有些欢喜?
“宝贝,你好敏感……”男人喜悦地哑声道。黑暗中,念儿在被子里已不知不觉被脱得一干二净,男人自已也寸缕全无,此时是两具滚烫的身子在直接相缠。
“不要……”忽感一根烫手的巨大坚硬抵住了她光洁平坦的小腹,念儿急急地伸手去挡。
“:……它不进去,就让我蹭蹭好吗?“面对她临阵退脱,黑暗中明显感到他身子一僵,带着浓浓情谷欠的嗓音贴耳响起,手探向她的幽谷。
“啊~-“她本能地想夹紧双腿,不让他发现自已早已湿透,可他已先她一步,分开她的腿,将巨热轻抵在她的花朵。“pia、pia“念儿不自觉地贴上男人的巨热,花心间的蜜汁越来越多,发出羞人的水击声……
男人在黑暗中邪魅又开心地—笑,将修长的食指填入漫水的花心,忽如春风化雨缓缓抽动,一会电闪雷鸣地狂暴进出……
“啊……“念儿咬着被角,努力不让自已发出那放*的声音。她的身体已软成—团酥泥,力不从心的反抗也变成了半推半就,只得任由身上的人恣意摸弄……
“宝贝,它好想进去……“男人的声音更低了,情谷久却更浓了。他捉住念儿挣扎的小手,按在他的火热上…。
尺寸骇人的火热让念儿脸更热了,她的想收回手,却被男人牢牢按住,甚至能明明白白感受这物事的脉博跳动……
念儿脸如火烧,身子也如火烧,她甚至开始想像这火热的巨大在花道中横冲直撞的感觉…
“咚~”片刻的寂静后,随着一声重重的闷响,某个风华绝代的男子被踹下床,满室的旖旎戛然而止。
李昊天并不意外这美丽的小豹子突然发飚,他优雅地站起来,把激情汹涌时扔地上的衣服,一件件穿好,没事人似地走出门外。
“我就在外面,有事叫我。”他淡淡地说道,听不出情绪的声音在竹门推开的一刻,被含着浓郁花香的夜风送到耳边。
“呜--”昊天刚走出门,脚下无意踢到一个疑似毛球的小动物。
它吃痛地低哼一声,眨眼间滚到—边茂密的花丛里,两只金光灿灿的小眼晴在夜幕中愤怒回敬给偷袭它的恶男两把眼刀,飞快地钻入繁花深处不见了……
“哦~……原来是你这小东西在使坏。”昊天目光如炬地看清了那个栗色卷毛的圆滚滚的小怪物,无奈地看向屋内,强抑下那难言燥动,长长地吐出一口气,敛了眸光,背靠竹门坐下,闭目养神。
不远处,隐在一株祖宗级老桃树上,那只栗卷毛的小怪正对一只淡绿色的美丽大鸟告状:“绿姐姐,咕儿刚被那个急se鬼踹得好痛啊!”
“姐姐可看到了,你不但走错门还打扰到别人,又挡了人家的路,那人只是不小心碰到你了!”绿色大鸟吐出很美很柔的女声。
“这个……咕儿……嘿嘿!”卷毛小怪挠挠头,闪着圆溜溜地金色眼睛,毛茸茸的小脸上却露出坏坏的笑容。
被称为”绿姐姐的”绿色漂亮的大鸟,用烟绿的翅膀柔柔地拍小怪物的脊背:“走!找菲儿去!”
绿光一闪,绿色的美丽大鸟与小怪物不见了……
……
数日后。
暖风拂面,杏花满天。
两艘装潢精美的画舫在被当地人称为玉江的小江顺流南下。
走在前面的画舫甲板上,一位身穿青玉色素衣的少年,伸出葱白的手掌,接住了三五片杏花落瓣,又撒向江心……
另—位身形高大挺拔的黑衣男子从舱内出来,缓缓朝那青玉色素衫的少年踱过去,在离少年一步处驻足。
黑衣男子俊眉星眸,一身简单的素黑依旧掩不住他惑人的风采。他并不喜这般沉闷的服色。
皆因眼前这美得不像活的少年前日在他身后“不经意”地说了句:“天天都穿得跟守丧似的,白痴!”
“……”他风化—刻后,决定:改穿黑衣!
……
他默默看着眼前不亦乐乎玩着花瓣的“他”。眉若远山、眸盈秋水、琼鼻俏挺、唇似朱点,“他“还是这样美得那样让他痛彻心肺,刻入骨血……
忽远忽近的抗拒,若有若无的关注,亦恨亦喜的眸光……还有那……那两次抵死缠绵……
昊天抚着袖口处那—朵黑色的罂粟花,暗红的薄唇不自觉地勾起了一丝阳光灿烂的微笑……
“诺!这朵黑色罂粟多衬你!反面是金色葵花。”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