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奇迹发生了,倒地的七人眉心都古怪地沁出了一滴蓝色的液体,先后慢慢睁开了眼晴。“李昊天,你怎么这么逊啊?真丢脸!”不知怎的,见昊天复原了,念儿莫名地高兴,还不忘损他。
“念儿,你别光笑话为夫!还不赶快过来扶为夫起来!”李昊天坏笑着,如炬的目光从美妾笑容里捕捉到了某种异样的情愫,心里甜丝丝的。“被美女关心总是好事情!”李昊天在脑海中自我辩解。
“头好疼……”最先昏倒的程雪摸着头率先坐了起来。
念儿听到这恶心“为夫”两字,反感地撇过头。脑海中立刻出现了李昊天与宛霞初卿卿我我的腻人场景,还联想出两人滚床单的不宜画面……想到这,念儿不由地心头火起,暗暗骂了声“种马”,转身就走。
冷冷的声音飘过:“姑娘家都自个儿起来了!你个大男人却要人扶?你不觉得好笑吗?”
“唉!”李昊天摇摇头,“还是自已起吧,命苦哦!”语气里满是无奈。
“这小妾可是给昊天兄你宠上天喽!”李悠林在一旁幸灾乐祸。
“要是我有这么美的女人,我也会宠她上了天!”苏醒后一直沉默的秦烈突然出声了,失神地望着远方,目光迷离。
“咦?你终于开金口了?”李悠林惊奇地看着今天忽然哑了般的秦烈,他终于正常点了。
赌气走了一段路的念儿忽然想到“灰兄”可能还在“谋杀”茵儿,再联想那个血淋淋的大蛇胆,她的心颤抖起来了!于是,念儿又掉头走了回来……
“快看,那个丫头怎么了?”蓦地,程雪一声惊叫,吓得念儿心中暴汗:茵儿不是也“灰兄”被开膛破肚了吧?
念儿来不级细想,三步并两步跑上前去。还好,茵儿只是背部有个小伤口,而且残留的血痕已变成正常的红色,身侧只余此许灰色的细毛,人还昏迷着。
“送她回府就医吧!”李昊天随着众人出现在旁边,看了看茵儿的状况,神色复杂地对念儿说。随即,他对着马房方向吹了个口哨。很快,马房那边就有两个壮汉朝这边过来了。
念儿捡起若干鸟毛,松了口气:看来“灰兄”已经悄悄离去了,她抬头看向天空:**蓝天上,雪白云层间,隐约可见一个越变越小的黑点……
驾马郊游无奈中止了,众人作鸟兽散。马场的壮丁早一步就送茵儿回府了。
念儿回味起今日发生的一切,心中不是滋味:难道自己对他已经有了感觉了?
“公子!夫人!马车已经在外面候着了!”阿秋走过来对沉默着的两人说。李昊天“嗯”了一声,按了按隐隐作痛的额头,皱着眉说:“今天的意外,阿秋你……”
主子只说了半句话,阿秋就了然地点点头。他走近几步,轻声回禀道:“小人已吩咐过马总管老欧了,今日之事如漏出去,全场上下,后果自负!”
“嗯,做得不错!你小子不愧是公子我的心腹!”昊天赞赏地拍了下阿秋貌似瘦弱的肩膀。
“呵呵~~公子过誉了!小人只是跟随公子久了,沾了点公子的仙气而了!”阿秋干笑两声,双眼精光顿敛,,伪作一副童叟无欺的无害样。
“哈哈……”昊天朗声大笑,春色明媚的眸光暖暖地瞄向跟他保持一丈距离的念儿。、
“靠!下人捧一句就兔尾巴都翘上天了!”听到此男的狂笑,念儿鄙视地瞪了过去,不意竟与李昊天视线碰在一起……
霎那间,双方脸颊红云乱飞,胸间小鹿乱撞,撞出了无形的熠熠心焰。两人同时心里都“喀噔”一下:难道传说中的单恋来了吗?
念儿使劲定了定神,把一些乱七八糟的想法从心里摒弃出去,身轻如燕地上了马车,把那对互相吹棒的主仆丢在了后面。
“哎!你等等我!”李昊天追了上去。
“念夫人脾气有点怪!”阿秋腹诽归腹诽,还是尽责地赶上来了。
马车路颠簸着,阿秋坐在车把式旁边,偶尔透过一线车帘缝隙,想欣赏点绯色画面。车内两位则是面无表情地保持缄默,却各自心中皆异潮汹涌。
念儿回到府中的第一件事就是去看茵儿。
在古月明的小院里,茵儿昏睡在病号床上,银针把她的头插得跟刺猾似的。
“古大夫,茵儿怎么样了?”看到茵儿还是老样子,不禁发愁地问道。
“夫人放心,茵姑娘性命无忧了,不过她体内蛊毒未清,还需施针导出。”古大夫缓缓说道。
“中什么蛊?”鉴于茵儿这两日的反常表现,念儿并不意外。
“这是一种魔蛊,是有深层魔灵功力的人才能使用。中蛊者受下蛊者操控,失去自我意识。”古大夫说。
“哦。好端端的茵儿怎么会中蛊的?”念儿问。
“魔蛊是以空气为媒介下的。所以随时随地都有可能中蛊的!”李昊天接口道,他正大踏步从门外进来。
古大夫走上前,诧异地问:“昊天,这茵姑娘的蛊虫是谁取出来的?”放眼天下,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