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咔咔!这是谁送的啊?太残忍震撼了这吓人的东西是要人不知鬼不觉的送的!是不是有人要害她?还有这包着的破布片,怎么看着这么眼熟啊!
念儿眼前浮现出一幅惨烈的画面:某恶人狞笑着,手持利刃狠狠刺入某条悲催的巨蛇体内,不顾它无助哀求的含泪眼神,活生生挖出跳动着的蛇胆……
“主子,这是什么啊?”月影突然冒了出来,指着小布包好奇地问。“没……没什么!没用的东西而已!”念儿不想让人看见这惊悚的东西,慌忙用力一扔,破布包里的蛇胆掉了出来,不偏不倚正好扎在院里一棵一人多高的仙人掌上……
“咦?!这……”月影眼见一颗“蛋”飞了出来,还不死心地想跑过去看个究竟。不料,她刚迈开半步,就被主子牢牢扯住了。
月影困惑地看向“罪魁祸首”,只见她黑眼珠滴溜溜一转,故作可怜状:“月影,我现在好想吃好想吃胡饼哦,,你快去大厨房央梁叔给我做一份。”末了,念儿流露出馋涎欲滴的神往样。
“胡饼?可是……”月影不解地看着主子,正奇怪着念儿突然口味剧变。“还可是什么?!快去!我还眼巴巴等着呢!”念儿连推带搡,不容置疑地把小丫头逐出院去。
“就在昨天人家还给你送来一大盘,你不是一个没吃吗?现在又要……”被推出八丈远的月影,踉跄了一下,边走边困惑地自语着。
“嘭!嘭!”身后忽然传来两声院门被重重关上的巨响。声波震得月影得瑟了一下,硬是把后半句话吞了回去。主子发飙了!月影不敢再多想,一溜烟跑了。
从门缝中看着月影逃命似地消失在石径尽头,念儿赶紧跑到仙人掌前,把已刺破流光胆汁的蛇胆扔到院后的排污沟里。被忽略的小包裹布浑身血污,认命地躺在花坛边。
念儿回房,换了衣服,就着铜盆里的凉水,洗了手,仔细闻闻了觉得手上还是股散不去的血腥味。念儿皱了皱鼻子,从梳妆台的描金盒子里,寻出新制的玫瑰香露。奢侈地把双手抹了一遍又一遍,直到玫瑰花香溢满鼻间,方才停手。
这时她才发觉,已用掉了大半瓶了玉露。古代的日子好无聊啊!闲下来的念儿心叹道,还是写日记去吧!念儿又坐到窗前的书案边研墨、提笔,念儿行云流般写着工整的小楷。
“主子,胡饼来了!”随着一阵阵诱人的饼香,月影端着一大木盘的焦黄脆香的大胡饼,风风火火地闯了进来。门帘的珠串子被她狠狠地甩了开去,又卷回来弹过门边的矮凳。
“先放桌上吧。”念儿头也不回,继续奋笔疾书。“哦。”看到主子不咸不淡的反应,月影的火热劲立刻没了,把手上的盘子放到了桌上。
月影默默地,正想退出去。忽又想到了什么,从袖中拿出一封信,对念儿说:“夫人这封信是公子让我交给您的。”
“哦?信?”念儿这才回过头来,搁笔走了过来。
月影双手奉上信,施礼退了出去。莫名玩消失这么久,突然又写信给我干吗?念儿满腹疑问地展开还带着新墨清香的花笺……
天呐!这什么情况?跳入眼帘的是念儿最熟悉的流畅洒脱的行书简体字。只有寥寥数语:念儿,黄昏时分,为夫在桂园相候,不见不散。昊天
李昊天也是穿越者?他真正的身份是什么?他是怎么发现我的真正面目的?他……
一长串问号一直在念儿的心中盘旋不去。今天的时间似乎流逝地特别慢,这半日时间竟长得让念儿如度三秋。
沁墨斋。
李昊天也坐立不安。他将下人全屏退,双手反剪在背后,来回踱步,悸动难安……
终是到了晚霞相映的黄昏了。念儿一人来到桂园,心情振奋。园里高大的桂树长满了泛着粉绛色的嫩枝。金色霞光透过层层的树叶,给身着白色衣裙的念儿镀上了一层金色。
“小妹!”眼前白影一闪,李昊天微笑着出现在念儿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