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小伙子,看來你的医术比外面那两个老东西都高出不少,居然只诊脉就能看出我行动不便,”
“嘿嘿,你这是在夸我吗,”
毕竟是少年心性,解一凡得意地咧嘴一笑,
老头的脸突然再次阴沉下來,道:“我很好奇,以你的年龄,医术根本不可能高过钟天兴,可你是怎么做到的呢,”
解一凡笑容有些僵硬,道:“喂,你这就不地道了吧,我们这一行有些事是不能问的,就算你问了我也不会说吖,”
倒不是解一凡不能解释,而是他根本无法说清楚自己根本沒有诊脉,而是靠真气來判别老头头部经络沒有受到损伤的事实,既然是这样,他只有含含糊糊用国医行内的忌讳把话題绕开,
“好,这个问題我不问你了,”
老头这会说话顺畅了许多,轻轻笑道:“既然你的医术不错,那么你有办法治好我行动不便的病吗,”
这才是老头想知道的关键问題,
解一凡眼睛一亮,呵呵笑道:“问題不大,”
“哦,真的吗,”
老人浑浊眸子猛地闪掠过一抹精芒,声音中充满了不加掩饰的意外惊喜,
其实,老头的心情一直都沒像他脸上那么平静,当他听说解一凡能够有把握给他治病的时候老头就已经差点激动的要狠狠拍自己大腿了,如果有人能治好他的中风,哪怕只是让他蹒跚着能走出去,傅家所面临的压力顿时就会减少数倍,
虽然通常意义上來说,傅老爷子这样的国之柱石,即便尚有一口气在任何人都不敢小觑,可如果有一天傅老爷子真的不能走,又不能说话,那么,他即便还活着,但对手对他的忌惮也会马上减到最低,
特别是当傅老爷子发现自己如果不在了,不管是傅南还是傅禹都无法独自撑起整个傅家的重担时,他的担忧就更加沉重了,
不得已之下,傅老爷子只好想出一个下策,那就是在傅家子弟面前装病,但又严格控制自己的病情不让外人知晓,这样以來,就算对手想针对傅家做点什么,也会因为忌讳傅老爷子的存在而畏首畏脚,
解一凡眨眼轻笑,道:“小爷跑码头这么多年,从來都不说谎话,”
亏得老头和中年男子事前都不认识解一凡,而身边又沒有外人,所以解一凡说自己从不撒谎的时候一点都不脸红,这话要是被傅雪听去,还不知道要笑成什么样呢,
中年男子两眼都直了,乐得屁颠,道:“你需要什么药,开个方子出來,我马上让人,不,我马上亲自去给你弄回來,”
“呸,”
解一凡狠狠朝中年男子啐了一口唾沫,鄙夷道:“你妹呀,你还要不要脸啦,”
猝不及防被解一凡啐了一脸,中年男子既惊又怒,差点暴走,气得浑身直颤,张了半天嘴,却不知后面的话应该怎么说,
这二货是从哪儿找來的,也忒极品了点吧,
老头比中年男子阅历丰富的多,呵呵一笑道:“说吧,你有什么要求,只要我能力范围内可以办又不违法的,我都尽量满足你,”
中年男子不敢置信的呆愣半晌,傻乎乎盯着解一凡,就算红墙内那几位大佬看到傅老爷子也会客客气气啊,他压根不信这个世界上还有人敢当作傅老爷子的面提要求,
这货不是疯了,就是傻子,
只可惜,中年男子眼神不好,解一凡不仅沒疯,更不傻,只不过在解一凡眼中,任何人想得到一样东西就必须付出,这个世界上沒有吃白食不给钱的好事,
解一凡满意的笑了,摆摆手道:“沒有你想的那么复杂,其实小爷的要求很简单,只不过就是想在西山这块找个人,你在这儿住的有段时间了吧,别告诉我你连这点要求都办不到,”
“你想找谁,把名字说出來听听,”
老头也不计较解一凡的用词和语气,淡淡笑着问道,
解一凡开心的笑了,一字一句道:“我想找周文翠,”
“啊,”中年男子瞪着眼睛,失声大叫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