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金,你这是要干什么,”
京城郊外的一处民房中,光头汉子行色匆匆收拾着行李,而刚才那个四十出头的女人则一脸怒气在旁边质问,
“啪”的一声,
光头汉子沒由來的陡然给了那女人一个响亮的耳光,恶狠狠道:“想活命就赶紧收拾东西跟老子走人,要不然你就呆在这等死,”
“你个王八蛋要死啊,竟然敢打老娘,老娘跟你拼了,”
女人一脸呆滞,随即肝胆俱裂,捂着脸颊歇斯底里的哭嚎起來,
光头汉子咬着腮帮子,以极低的声音道:“哭,就知道鬼哭,你知不知道,你今天给老子惹了大祸了,”
“什么大祸,你不说清楚老娘绝对不饶你,”
女人仍然为刚才那一巴掌在生气,但听光头汉子说的严重,还是强忍着问了一句,
光头汉子沒有回答女人的问題,鬼鬼祟祟看了一下民房内院,然后才捆好自己的行李,嘀咕道:“最后问你一句,你跟不跟老子走,”
“干嘛要走,”
女人愣住,见光头汉子这回是來真的,便不再闹了,“就算是走也要叫上他们几个吧,”
“叫个屁呀,”
光头汉子眼睛眯成了一条缝,冷冷道:“大难临头各自飞,老子可顾不得他们,”
“靠,老娘什么阵势沒见过,不就是死了个人嘛,有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放心好了老金,这次老娘一定会处理的让谁都看不出來问題,”
女人信心满满,拍着松垮的胸部道,
“你知道个屁,”
光头男子感觉时间不多了,也懒得再解释什么,自顾自抓起行李一把将女人推到在地上就大步朝门外走去,
“你个沒良心的王八羔子,我看你是找个借口想把老娘甩了吧,”
女人不干了,从后面一把拽住光头汉子,不管三七二十一张开嘴就猛地咬了下去,
光头汉子吃痛,又不敢大喊大叫生怕惊动了自己同伴,刚想一个巴掌甩过去,却突然听到民房院门被推开的声音,
“谁,”光头汉子怕了,脸上一变,
解一凡阴沉着脸走进院子,道:“大哥,你记性不好吖,咱们不是刚刚才分开的吗,怎么才这么一会功夫就不认识了呢,”
看到解一凡走进院子,光头汉子眼中闪过一丝阴戾,假装糊涂道:“兄弟,如果你为了那三万块钱來,我可以马上把钱还给你;可如果你还想要药,那我就无能为力了,”
解一凡一声冷哼,道:“这是你住的地方吗,”
“你谁呀,怎么不敲门就进别人家里,给老娘滚出去,出去,”
女人可以和光头汉子闹,但有外人在的时候,他们俩马上站到同一阵营,一脸傲慢地指责解一凡“擅闯民宅”的行为,
嚣张跋扈,说的就是这种女人,
解一凡却不在乎,双手抱在胸前,淡淡道:“这个女人是叫你老金吧,我问你,生坯在什么地方,”
光头汉子身子猛地打了个激灵,接着语气又变得狂妄了起來,“兄弟,既然你能说一口江湖切口,相信也是道上的朋友,难道你就沒听说过各扫门前雪这句话吗,”
解一凡突然脸色一变,一巴掌狠狠甩到光头汉子脸上,满脸森然道:“小爷最后再问你一次,生坯在什么地方,”
光头汉子被这一巴掌打懵了,这么多年只有他打人,被人打脸这还是第一次,他捂着腮帮,一脸不知所措,
女人先是一脸愕然,随即惊怒交加,颤抖的手指着解一凡怒道:“你,你,你个小王八羔子竟然敢打老娘的男人……老三、老四、老五……你们快出來呀,有人打上门來了,”
后面一句话自然是在喊光头汉子的那些同伴,
解一凡嘿嘿一笑,看向光头汉子的眼中闪过几分复杂,道:“机会只有一次,你信不信,如果这次你错过了,以后都别想再指望别人给你机会,”
这是很明显的警告和威胁,顿时,光头汉子脸色变得苍白无比,
说话的这会功夫,民房小院里冲出來几个人,正是今天解一凡见过的那几位,“老大,怎么回事,”说话的人声音中明显带着怒气,
可当那人看清楚有外人在场时,立刻愣住,诧异道:“咦,怎么会是这个傻子,”
光头汉子面容紧绷,冷冷道:“这个人是來找茬的,他要我们交出生坯,”
“老子呸,”
刚才说话的男子狠狠朝解一凡啐了一口,出來时來不及擦拭,还带有血迹的脸庞极度扭曲,显得分外狰狞,
而与此同时,光头汉子不知道从哪儿拔出來一把闪着阴森寒芒的匕首,就地一滚,敏捷无比的朝解一凡小腹刺了过去,
说起來有些可笑,光头汉子这些人平时虽然也有练一些拳脚功夫,但与解一凡比起來,简直就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根本沒有可比性,
以解一凡可怕的实力和动手时表现出的那种惊人爆发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