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乾隆皇帝在梅园居住过一晚后,历代谢家家主都居住在梅园里面那个皇帝曾经住过的房间旁边,表达时刻陪伴君王身侧的忠心,好看的小说:。。
虽然时过境迁现在已经没有了皇帝,但谢家却一直保留了这个传统。
三人走进一处幽静的小院,首先展现在解一凡眼前的是一个古朴的碑亭,而亭子里立的那块两人高的石头上刻的就是皇帝当年的题辞“疏影花绽展春色,子孝孙贤传嘉风!”。
在父亲谢振贤千百遍的灌输下,解一凡早把这十四个字乱熟于胸,但亲眼所见却是第一次。
站在碑亭前,解一凡深吸了一口气,不知道为什么,心中突然生出各种感慨。
“进去吧。”
张景泰知道解一凡在想什么,轻轻拍了一下他的肩膀,率先跟着谢正走进一间古色古香的门。
房间内,已经被现代日光灯取代的精致壁灯高高悬挂在房屋四周的墙壁上,照得历时三百余年的房子如同白昼般通亮,不显任何沧桑。
陶书明坐在一把珍贵的黄花梨椅子上,神情说不出的悠闲自得。
而就在离陶书明不远的地方,一个头发花白的老人正在自己的轮椅上阖目养神,虽然老人脸上有着明显的老年斑,但腰杆笔挺,一点没有老态龙钟之像。。
“振禄,景泰是过来和陶老商量药方的,这位是他的侄儿。”
谢正看了一眼开门的男子,淡淡说道。
“请进!”
谢振禄声音不高,把疑惑的目光扫向位于张景泰身后的解一凡身上。
“谢先生你好。”
解一凡脸上露出一丝灿烂的笑容,看向谢振禄的目光充满崇拜的灼热。
谢振禄勉强挤出笑容,矜持点头。
可谢振禄却不知道,在解一凡和他错身而过的时候,一抹狠厉的精芒已经从解一凡眸中迸射而出。
如果不是顾忌到房间内还有几位老人的话,解一凡绝对会毫不犹豫将全身内劲灌注与手掌狠狠朝谢振禄砸过去。
因为,谢振禄的声音以及眼神告诉解一凡,他就是那天出现在烂尾楼里的那个蒙面青衣忍者。
“景泰,你过来看看这个方子。”
陶书明看到张景泰后,立刻迫不及待地拿起一张纸准备递过去,可手伸到一半却又愣住,讶异道:“小伙子,怎么是你?”
谢振禄立刻警觉地皱了皱眉,看向众人的眼神突然变得阴戾起来。
整间屋子里就只有张景泰是个老实人根本不会说谎,面对突然的变化,他刚刚伸出去的手猛一哆嗦,神色间充满紧张。。
倒不是说张景泰也知道了谢振禄的身份,他其实是想慢慢让解一凡经历一个接受谢老爷子的过程,结果陶书明这一咋呼,岂不是要把所有的人注意力都集中在解一凡身上?
要知道,解一凡父子俩长相出奇相似,几乎就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如果这时谢老爷子认出了解一凡而引发两人之间不快的话,那么他的一番苦心就要全废了。
好在解一凡够聪明,呵呵一笑走到陶书明面前,微微鞠了个躬,道:“陶老您好,我二叔说想带我来见见世面,所以我才跟过来了,您不会连学习的机会都不愿意给我这个晚辈吧,好看的小说:。”
整个过程衔接的非常好,解一凡既没让谢老爷子看到自己的正脸,向陶书明解释原因的时候也没一丝生硬,仿佛一切都是理所应当的自然。
张景泰长长舒了一口气。
谢振禄虽然怀疑,却没看出什么不对,目光闪动了几下又重新恢复到解一凡他们进门时的模样。
真尼玛会装,比小爷都厉害。
解一凡在心中不屑地撇撇嘴,但他却忘了,自己才腹黑了多少年,人家谢振禄扮孙子的时间比他年龄都长。
这期间,整个屋子里只有两个人面部表情没有发生过任何变化。
谢老爷子至始至终都没睁开过眼睛,似乎这房间里发生的一切都与他无关似的,而谢正则永远是那副淡淡的和善,甚至连眼皮都没眨一下。
仅是这份定力,一般人就学不来。
为了让谢老爷子对解一凡的好感有个铺垫,张景泰从陶书明手中接过药方后并没有看,而是直接递到解一凡手中,道:“你先看看这方子,有什么想问的趁今天这个机会好好向陶老学习。”
解一凡点点头,拿过药方仔细的看了起来。
良久,解一凡放下药方,笑笑道:“陶老,这副药方是用来治头痛的吧。”
陶书明一脸满意的点点头,道:“那你说说,我这个方子开的怎么样?”
解一凡笑了,说道:“陶老你这句话就把我问住了,一时半会的,我还真不好怎么回答你。”
“哦,为什么?”
陶书明挑了挑眉毛,满是惊奇。
解一凡笑道:“引起病人头痛的原因有很多,但我们国医大致会把它们分为风寒、肝郁和肾虚引起的三类,在不知道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