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战一触即发,由不得几位老爷子再继续考虑,他们和生意打交道的时间比吃饭睡觉都多,不用解一凡提醒都明白,一旦股价狂跌,自己为了不被银监会调查,必须仅是往江南路桥里面贴的钱就不是一笔小数目。
还有一点解一凡说的太歹毒了,你们几家老底有多厚?
瞧这话说的。
江南四大家族的老底是随便能让人查的吗?
不查不打紧,一旦深究出四家在海外的巨额资产,只怕那些比自己实力更雄厚,背景更强悍的对手马上就会象猎狗般狠狠盯住自己,随时上来撕咬一口。
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吖!
这年头,为什么江南四大家族能一直安安稳稳过日子?不就是从不轻易向外人透露自己的真实资产嘛。
可如果四大家族一旦连自己资产总数都不能保密,接下来人家估摸好你的总资产,然后几家或者十几家,甚至几十家合到一起跟你来一场“大会战”,把你打的狗血淋头后再笑眯眯去一旁分钱,你还能咬人家一口不成?
简白这一招真阴狠!
“谢老哥,你对这事怎么看?”方老太爷不由紧张了起来。
“没什么看法。”
谢老太爷心情极差,也没什么心思回答方老太爷的问题,淡淡道:“我们谢家持股最少,就算每股赔一千块我们也赔得起,倒是你们三家,只怕最后要破产清算喽。”
“真让你拿钱出来赔,老哥你舍得不?”方老太爷讥讽道。
谢老太爷淡淡摇头,道:“有什么舍不得,儿子都没了,老子还要这么多钱干什么?”
“你还有……哎,谢老哥,这一次说不得我们几家务必要齐心协力再马虎不得啊!”
方老太爷准备说你还有孙子,可转念一想,解一凡压根就没喊过对方一声爷爷,这话别人说可以,他说岂不落了下乘。
当然,负气话说说可以,真让这三家谁家拿钱出来填坑只怕都没人原意拿,所以不管怎么说,现在已经到了不商量对策不行的时候了,而且前提还得是大家放下成见一致对外才行。
谢老太爷沉默半晌,才道:“那好,方老弟先说说你的想法吧。”
“我想知道陆家在……!”
几位老头儿凑到一起开始商量对策。
简白背后做了些什么,江南路桥那边现在是情况,这些东西方剑豪都有个大致的了解,有他在集经堂陪着那群老头说话,解一凡自然乐得清闲。
而且,接下来几位老爷子要讨论的问题不是解一凡熟悉的范围,既然他觉得不感兴趣就抽了个空档,悄悄退了出来。
……
“一凡,现在我没有时间和你解释,有什么问题等明天再来找我吧。”
谢伯被解一凡一个电话从集经堂弄了出来,老人还以为解一凡想从他那打听什么事,便急匆匆开口拒绝。
解一凡呵呵一笑道:“谢伯,我可没说有事要问你噢。”
“那你小子这个时间把我喊出来做什么?”谢伯愣了愣说道。
解一凡挠挠头,道:“谢伯,我想去一趟梅园,你打电话回去帮我安排一下。”
“什么,你想回梅园?”
谢正先是一惊,随即满脸狂喜味道,拍着解一凡肩膀说道:“好,想通了回去就好,你回家的事不用交代,从你爷爷过寿第二天起,老爷子就通知谢家全家上下随时随地准备迎接你回家。”
解一凡神色微微一变,道:“我只是有点事要去梅园,没说去他们谢家。”
“呃……随便你小子怎么弄,反正谢家的大门随时对你敞开,想去就去吧。”
谢正居然连解一凡要去梅园做什么都懒得问,淡淡笑着看着解一凡,好像对解一凡回归会稽谢家胸有成竹似的。
解一凡没再说什么,冲谢伯点点头驾车而去。
姑苏离会稽距离可不近,但解一凡却只用了不到三个小时就一路狂飙赶到谢家梅园门口。
站在梅园外,解一凡深深吸了一口气,尽量让自己显得平静一些。
“少爷,您回来了,谢伯说……”
看到解一凡出现在谢家门口,一个三十多岁老成保安立刻迎了上来。
解一凡摆手道:“我去一下梅园,你不用跟在一起。”
“是的!”保安点点头。
解一凡快步朝谢老爷子住的房间走过去。
忍者一直是大家感到极其神秘的一种人,因为其拥有不可思议的忍术、诡秘的行踪、特殊的身份和地位而备受大家的关注,引起人们强烈的好奇心。
一般大家都会以为忍者和忍术都是源自于日本,其实日本的忍法是源于日本佛教的“东密”,即从密宗佛教中而来。所以忍者在使用忍术时大多会结手印、念咒。而东密又是从唐密发展而来,即学自于中国的唐朝。由此看来,忍术原本源自于中国的佛教。
不过随着忍术在日本的流行,忍者已经具有鲜明的日本特色。在后来忍术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