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天宇听了脸色不由一变,心想:“原来是丞相府第的人,怨不得竟然这么胆大妄为,不知道在自己之前,罗开已经冤枉了多少人,今天竟然让他碰到了自己,那就该他倒霉,自己非要好好的整治他一番不可。”
“且慢,罗公子,难道就凭这一串项链就认定我是贵府盗窃的人了吗?未免有点太过唐突了,就算盗窃之人是我,试想堂堂丞相公子,也不至于连一点辩解的机会也跟我吧。”
周围围观的众人,从开始到现在都知道,罗开是在嫁祸别人,但是念在他是丞相之子,都有点敢怒不敢言,此时一听,张天宇所说之语,感觉很有道理,想想,就是啊!就算你是堂堂丞相之子,也不能给别人一个申辩的机会吧,自己以前为什么就从来没有这么想过呢?一些胆大的人想到这里,都忍不住纷纷替张天宇申辩起来,说:“就是吗?就算你是丞相公子,权势滔天,也要给别人一个申辩的机会吗?”
罗开一听,不由狠狠的向那些议论纷纷的帮众瞪了一眼,暗打一个眼色,一个随从已经乖巧的退了出去,默默的记下了那些帮助张天宇的人,此件事情完了之后,在好好的处置这些人,张天宇看到眼里,更加肯定了自己要惩治罗开的念头,冷冷的望着罗开,看看他到底要怎么说。
罗开又仔细的看了一下手中的项链,突然脸上露出了一个温和的笑容,说:“如今人证物证具在,你又怎么来想为自己申辩,本公子倒要好好的听听,免的到时候别人在说什么闲话,我说丞相府仗势欺人。”说完,很是惬意的坐到随从特意为自己搬的一张椅子上,手中的蒲扇微微的闪着。
张天宇听了,已经知道罗开是在打什么念头了,心里一阵冷笑过后,脸上仍然装作迷惑的向罗开问道:“罗公子,你说的人证物证,我怎么不明白,你说的物证,或许是你手里拿的那串项链,至于人证是谁,罗公子可以叫出来,让我看看吗?”
罗开听了忽然停住了手中轻摇的蒲扇,怔怔的望了张天宇两眼,他不知道为什么眼前的这人,看上去挺精明的,怎么竟然连这最为基本的欺骗手段也看不明白,这样也好,至少能为自己节省不少力气,突然,罗开不由大笑起来,用手接连点了几个自己的随从,把他们叫到张天宇的面前,这才放下自己的笑容,说:“人证,就是他们,昨夜你去盗窃本府的珠宝时候,他们都与你对过面,所以他们都认得你。”说到这里,罗开突然大声向那些随从吼道:“你们这些奴才,还在那里站着干吗?还不赶快为本公子指正这个窃贼,难道要本公子亲自指正不成。”
张天宇听了不等那些随从张口,脸上冷冷一笑,说:“好了,蛇鼠一窝,有什么样的主子,就会有什么样的奴才,你们就不要说了。”
“大胆,竟然敢这样骂我家公子。”几位站出来的随从家丁一听,脸色不由大变,连忙一齐向张天宇攻了过来。
“全部给我倒下。”望着攻向自己的来人,张天宇连看也不看,随即从乾坤戒指里面抓出大把迷药,运功一阵,已经转化为气体形式,通过呼吸进入那些人的体内,他可是没敢用修真力,用的只是这两年来,自己从修真力上参悟的一种真元运用方式,在地球上他可是不止在一本小说上看过,在世俗界,一个修真着,是不能随便动用修真力的,虽然元丰没有给他说过,但是他还是清醒不过。
见自己的随从向张天宇攻去,原本笑意满面的罗开,突然见到自己的一个随从向饺子般,普通普通的一个倒了下去,心里一惊,连忙试着运气,这么一试脸色不由突然大变,全身丝毫使不出丝毫劲力,全身上下说不出的酸疼,强忍着心里的震惊,勉强的向张天宇说道:“你……你对我做了什么,怎么我全身使不出一点劲力。
张天宇缓缓顿到罗开面前,望着他微微一笑,说:“没什么,只是我想和你做笔生意,我想这笔生意你一定会非常喜欢去做的,因为他决定着你今天是否要活着从我这里离开。”
罗开望着张天宇充满笑意的面容,但是在他眼里感觉着这笑容,比见了一个鬼笑容还要让人感到恐怖,直到此刻他才明白今日碰到了一个硬茬。
“生意,什么生意?”罗开不解的问。
张天宇微微的笑了一下,说:“这个你先别急,先把你的那些手下把兵器都仍到我这里来,然后在离我远一点,否则说不定我控制不住力道,伤了你这个尊贵的身体怎么办。”说着,扣着罗开的脉门轻轻一紧,罗开就已经忍不住惨叫了起来,那些因守在门外而夺过迷药的随从下人,进来正准备偷袭张天宇,见了吓得连忙退后了好几步,唯恐自己在上前几步,张天宇手上用力伤害了自己的主子,到那时侯他们可是吃不完兜也要兜着走啊。
罗开以往都是以欺凌别人为乐,何增受过今天的苦处,虽然他本身也有一身不错的武功,但是比起张天宇来,那相差的何止千里,就拿意志力来说,此时的罗开也是无法与那些平民比拟,因为越是懂得富贵生活的人,越是受不了苦处,这一点在许多人身上都得到了应验,更何况向罗开这钟只知道吃喝玩乐的富贵公子。
任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