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吗?血,全是血,沸腾的血到处流动,血红血红的。你那个地方就象烧红的铁棍。”
于后的六天时间里,他们在下面做了四次,白天鬼妹还是在那里卖豆腐,黑豹子到处走走,了解地形,他发现小六子几乎就生活在鬼妹卖豆腐的附近,因为黑豹子的出现,鬼妹的摊子也没有人敢捣蛋了。
这天,天气阴阴的,中午的时候。小六子自己游街了。小六子脖子上挂了个大牌子,上面写着:“饶了我吧,外甥女。”
小六子两眼无神,眼圈发黑,蓬头垢面,光着上身,穿着长裤。
他边走边说,“饶了我吧,外孙女。饶了我吧,外孙女”
人群一下子把他围住了,他可是一县之长啊,愤恨他的人都在往他身上扔东西。鬼妹挤了进去,黑豹子也挤进去了,鬼妹给他吃豆腐。
他摇摇头说:“饶了我吧,外孙女,饶了我吧,外孙女”
鬼妹又那样的吼叫了一声,但却没有那种激情。
小六子扑通跪下来猛磕头:“饶了我吧,外孙女,饶了我吧,外孙女”
黑豹子把鬼妹拉出人群,对她说:“你真是个鬼丫头啊,怎么样,嫁给我吧。”
“哈,好呀。”
黑豹子给哈一,哈二使了个眼色,哈一,哈二挤进人群,把小六子拖了起来,然后,把他塞进他们车的后备箱。黑豹子楼着鬼妹上了车,鬼妹上了车就哭了,他们的车开到了鬼妹的指定的地点,鬼妹已经哭成个泪人了,哈一、哈二把小六子架下来,小六子迷迷糊糊的看着田野。
“饶了我吧,外孙女,饶了我吧你死后,你妈,你爸都自杀了,我有罪,我对不起所有人,我对不起黑豹子,我一心想做官,做大官,就差一步了,我就要当省长了,饶了我吧,饶了我吧”
鬼妹什么也说不出,趴在地上哭,哈一、哈二把小六子绑了,扔到河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