摩向男这姑娘本就是一个贞洁烈女,而且天性高傲,别说是像纪战这般色迷迷地看她的胸脯,就算是哪个男人在她面前敢稍有轻浮,这丫头,轻则暴扁一顿,重则就会要了那男人的命。
摩向男可以称得上是一只小母老虎了。
此刻被纪战这么色迷迷的一瞧,她是即羞又怒,“易风,你好无耻,我杀了你!”说着一晃身形探掌打向纪战胸口。
纪战哈哈笑道:“看来老子是不应该来救你的,你的力气还不小么!”摩向男是愤而发力,可毕竟是强弩之末,纪战轻而易举顺势一带,便将摩向男带入怀中,好似姑娘自己扑过来似的。
纪战又是一阵大笑,“怎么?等不急了?来来,让老公好好疼疼你!”说着,纪战腾出一只手来,毫不怜惜地袭向向男的峰峦。
摩向男惊叫一声,可却一点力气也没有,好像突然间被抽空了似的,猛然间觉得自己的胸部被一双大手紧紧盖住,紧接着一阵酥麻传遍全身。这股异样的快感叫摩向男羞愧难当,反抗又没有力气,一时焦急,眼泪滚了出来。
纪战就是捉弄于她,并没有占有她的意思,忽见姑娘泪眼婆娑,兴趣全无了,尴尬地笑道:“这是做什么?你不是巾帼英雄吗?说哭就哭,好好,哥哥错了,哥哥向你道歉,快快别哭了才好!”
摩向男见纪战手足无措的模样,心底忽然就升腾起一种说不出的痛快,禁不住咯咯笑起来,也不顾眼泪还挂在腮边。这下叫纪战更晕头了,看着怀里的向男,纪战一时有些痴了。
说实话,这丫头真不错,身上有股其他女人所没有的气质,长相虽称不上倾国倾城,可却也有闭月羞花之貌,最重要的是眉间透出的那股英气,很诱人。
“看什么看?再看我就挖了你的狗眼!”不知何时向男已经脱离了纪战的怀抱,站在一旁似笑非笑地看着纪战。
纪战傻傻地笑笑,一时不知说什么好。摩向男更开心了,忽地上前,咯咯笑着将纪战一阵暴踢。纪战哎呦哎呦地叫着,在原地转圈圈,“死丫头,你再打老公,我可要动手了!”摩向男吓得急忙跳到一旁,“你敢,你要敢碰我,我就哭给你看!”
纪战苦笑连连,到今日为止,纪战才发现女人的眼泪若是用到极致真就堪称是男人最强的致命武器。而对于摩向男来说,纪战在她的心底彻底发生了改变,这个男人很坏,但又不是那么坏,总之心底痒痒的,那温暖的大手,还有自己的眼泪,想想什么时候自己哭过?真的要嫁给他么?他会帮父王平定天下?理智于感情互相碰撞着,纠缠着。
离落宫,血红色的月华肆无忌惮地泼洒在偌大的殿宇内。宽大舒适的床上,落离一身薄纱,一上一下正扭动着她娇美的身躯,身下是一个满头大汗的年轻男子,他目光几近呆滞,只是机械地迎合着妖后。
落离声声呻吟刺激着年轻男子,随着动作幅度加大,落离胸前的双峰高高挺起,修长的玉腿忽地夹紧,随着那年轻男子沉闷的咆哮声,落离仰头吐出了一道粉红色的气箭。身躯随即又快速地晃动了几下,身下的男子好似泄了气的皮球,瞬间干瘪下去。变得无声无息,也不知是死是活了。
落离舒服地呻吟了一声,缓缓从男子身上爬起来。一抖身上的纱衣,若隐若现地露出娇嫩的身子。
这时,忽见一个侍女匆匆在外面轻声道:“娘娘,虎将军求见!”“传!”落离懒洋洋地说道。
只见一个黑衣人匆匆走了进来,他上身已经破烂不堪,露出他铁石般纠结的肌肉。见到落离急忙叩拜:“娘娘,属下办事不利,金沙鲸已死,无风山也没联军占领了。”
“什么?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给本宫说清楚了!”落离气急败坏道。
黑衣人吓得出了一身冷汗,急忙磕头道:“娘娘赎罪啊,属下马不停蹄闯过了凤鸣关到了无风山,可还是晚了一步,被一个叫易风夺了先机,这人称是您派在联军中的卧底,将金沙鲸蒙蔽,属下当场揭穿了他的阴谋,可没想到他狗急跳墙,趁属下宣布您的懿旨时,突下杀手将金沙鲸击毙,又鼓惑金沙鲸的部下围攻属下,属下拼死冲出了重围才有命回来报信,娘娘,属下无能,属下甘愿受罚!”
落离咬牙切齿,“易风,好你个易风,老娘不会放过你的,我要吸你的精血吃你的肉!”落离简直疯狂了。
“报!抓到一个刺客!”忽然外面传来宫内禁卫军的喊声。紧接着是一阵慌乱的脚步声。
落离朝黑衣人一挥手道:“虎牙,你起来吧,能回来就好,先随本宫到外面看看!”说着一阵香风朝宫门方向走去。
就见前面有许多禁卫军举着灯笼,吵吵嚷嚷,几个宫女正匆匆向里面走,应该是传信的。
落离迎上前去道:“什么事如此慌张?”“娘娘,有刺客,抓到了一个刺客!”落离带着虎牙走到了禁卫军前。
只见一对禁卫军押着一个瘦小枯干的人,瞧这人的打扮也看不出什么特别,给人感觉好像是走卒贩夫。可落离眼尖,瞧了瞧他那双手,这人竟是十二指,而且手指修长,指节粗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