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战大吼一声,祭出至尊旗,催动咒语,可过了片刻却没有任何反应。“桀,桀,在我血魔的肚腹中,什么法宝都不灵了。我要慢慢地折磨死你们,唔,恐惧到极点的灵魂才是最美味的点心。桀,桀……”
什么?血魔?肚子?纪战如同遭了一记重击,妈的,老子竟会跑到这个怪物的肚子里?血魔的话音方落,又有几个士兵因为极度的恐惧而抹了脖子的,他们实在受不了这样的刺激,宁愿选择去死!
“兄弟们咱们不能就这样束手待毙,死也要跟这怪物拼上一拼!”剩下的这些将士们听到纪战的话,都聚拢过来。“拼了!”“跟他拼了!”“我们不能束手待毙!”此刻纪战就是他们的主心骨,一旦将恐惧化为力量,那也是不可小觑的。
纪战看了看四周,仔细观察下,才发觉那根本不是什么墙壁,上面好像还有丝丝粘液。再看看前面时不时落下的巨大的刀排,那不是怪物的牙齿么?纪战心中咒骂:该死的,现在老子是在这怪物的嘴里!
思索了片刻,周围发生了变化,温度越来越高,远远地能听到好似沸水翻滚的声音。这剩下的数十个士兵紧紧地靠拢在纪战身边,就听一个将士道:“大人,我们该怎么办?这怪物又要搞什么鬼?”
纪战急中生智,“兄弟们,最后一搏了,都给我听好了,举起你们的兵器,听我的号令动作!”
“得令!”决一死战,没有选择的余地,数十杆长短兵刃齐刷刷举过头顶。
纪战也将大刀举过头顶,现在只有一个办法,依靠体内强大的能量,来碰碰运气,若是得手就能冲出去,否则就做这怪物的点心。
这时,血魔的声音再次响起:“唔,好香,我已经没耐心了,肚子好饿啊。”停顿了一下又道:“你们要干什么?想冲出去?可怜虫们,你们做梦去吧,想冲出我血魔的铜腹?桀,桀……”
纪战低声对周围的将士们道:“听我的号令,你们只管挥动兵刃拼力向头顶冲刺。”纪战说着,手中大刀忽地向头顶劈去,同时大吼道:“给我冲啊!”众将士将所有的潜能都发挥出来,拼力刺向头顶的一点。
顷刻之间,纪战手中的大刀好似放大了数倍。刀芒带着尖啸声如同一条匹练迅猛地劈砍向上方的一点。这股能量疯狂地随着刀身倾泻出来,结结实实地冲撞在血魔的上颚。
数十战士接着纪战的力道同时发力,腾身而起,好似一枚炮弹同时轰在了同一点上。“嘭!嘭!”的爆炸声接连响起,纪战带着众人冲破了血魔的束缚。
周围是黎明前的黑暗,东边他天已经现出鱼肚白。将士们不敢相信地看着那个栽倒在地的庞然大物,一只外形似鱼非鱼的家伙,死鱼眼暴突出眼眶,此刻正呼呼喘着粗气。
“小心!”一个将士声音方落,围在四周的红巾军们冲了上来,可还没走几步,身体就爆裂开来,尖啸声此起彼伏。
“好强大的力量!卑贱的生灵怎会如此强大的力量!呼……”血魔瞪着死鱼眼不甘心地看着纪战。纪战拖着刀走到血魔面前,伸出中指鄙夷地道:“垃圾,你不知道的事多着呢,去死吧!”纪战大吼一声,飞身而起,几丈长的刀芒痛快地从头至尾斩杀了过去。一道刺眼的亮光将血魔一分为二,血肉横飞中,一颗晶莹透亮的血红色珠子飞向了纪战,与那时的情形一样,血红色珠子再次没进了纪战的身体,同时一股清凉涌入四肢百骸,舒服至极!
妈的,斩杀这些妖魔,竟会这般舒服,好像还能大补?不知这血红色珠子是什么东西,莫非是血魔的精魂?
此时天光大亮,周围一片狼藉,残破的房屋店铺,街道上发臭的腐尸,上空盘旋的老鸦,这里简直就是人间地狱。纪战低声嘀咕;“多灾多难,莫非这个世界走到末路了么?”
纪战已经吩咐人去通知城外的守将,不一会儿,车队就开进了城,也不做停留,纪战翻身上马在班末图的指引下,继续赶路。
路上班末图小心问道:“大人,这么说琉璃城是被妖魔占领了?”纪战欠了欠因坐久了而发麻的屁股,不耐烦地道:“都跟你说多少遍了,老子差点就成了那妖魔的点心!妈的,真不知道你们这边是怎么了,天灾不说,好生出这些不干不净的东西!”纪战言辞犀利,噎得班末图直缩脖子。纪战又道:“最好不要再问了,还有一段路程,要是乱我军心,我可不饶你!”
“是,是!大人请放心!小人明白。”纪战打马自顾跑到前面去了。
剩下的这段路程遇到了一些占山为王的贼寇,都被纪战轻而易举的打法了,也没有遇到神出鬼没的突狼人。就这样顺利地来到了天京城下。
现在天京城已经戒严,生怕有起义军混进城来,同时也为了防备突狼人的偷袭,现在整个天京城是风声鹤唳草木皆兵了。不过城内的气氛却不是那么紧张,这个有百万人口的凤栖帝都,依旧在苟延残喘着,大街上依旧人来人往,不过怎么看都少了些生气,人们都显得惊慌失措的,摆出的架势好似稍有异动就要逃跑一样。
纪战的车队穿过了东城街,浩浩荡荡地向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