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京城外,北羽王已不间断地派出攻城部队,连续冲杀了多次,都被石流人极其李末图的伪军击退。
接连几日,北羽王再没有出兵攻城,数十座军帐都偃旗息鼓。军中士气显得极其低落。
天京城内,李末图和阿奴力极其几个石流将领在凤栖陛下的寝宫里饮酒作乐。阿奴力一手抓着鸡腿大嚼,腾出的另一只大手正不停地揉捏着一个舞女的香臀。李末图则在一旁小心翼翼地陪酒。
“大国师,看见了没有,那什么王爷就要完蛋了,他士气低落,屡战屡败,实在不是我们石流战士的对手。”阿奴力含含糊糊地说道。
“将军说的是,那北羽虽说厉害,可在您的面前那就如同废物一般。将军神威啊!”
“桀桀,好说,好说!喝酒!”阿奴力一仰头干了一大碗烈酒,酒劲儿上来,看着怀里的娇娘,立时上下其手,同时将那一张臭烘烘的大嘴凑了上去,强行亲吻那舞女。这些不开化的蛮族,就和畜生没有什么区别,来了兴头可就不管不顾了,当着李末图极其坐下官员的面,竟挺枪上马,那舞女哪里能受得住这禽兽的糟蹋,一个来回,便晕了过去。阿奴力不满地将姑娘扔在一边,吼声连连:“妈的,小娘们就是不行,今晚我就去睡皇帝老子的妃子!”
坐下的官员哪里敢说什么,敢说话的都被砍了脑袋,现在坐在这里陪酒的都是墙头草,一群傀儡。
“将军息怒,陛下的妃子还都在后宫,将军喜欢,今晚就给你叫几个来。”李末图很畜生地说道。
“哈哈,好,不过还是等收拾了那什么王爷再说,等下我就出兵,趁他们士气低落,没有精神,给他一窝端了,今晚就是本将军立功的好时候。”阿奴力肆无忌惮地高声叫嚷着。
“将军,这里面能否有诈?”李末图小心地说道。“有诈?去你奶奶的,有什么诈,被老子打的屁滚尿流,他们已经坚持不住了,今晚偷袭他们,必能将他们一举歼灭!”
“这――将军说的是,我只是觉得这北羽王爷不是那么好对付的,这老东西狡猾的很。”
“放屁,我阿奴力征战无数,什么时候怕过?别说他北羽王爷,就算是天神下界,我们石流战士也要将他们砸成肉酱!”
“那就听从将军的安排,祝将军马到成功了!”李末图狡猾地道。
“不只是本将军,今晚你也要随我出战,也好让你见识见识我们石流战士的威猛!”阿奴力撇着大嘴说道。
“啊?这个――将军,城中无人坐阵怕有不妥啊,我们如此倾巢出动,很容易给敌人可乘之机。”
“敌人?等我们冲出去,你所谓的敌人应该死在我的巨斧下了!”阿奴力不屑地看了眼李末图又道:“若是我们石流战士敢这样临阵退缩,早就被本将军碎杀了,还能留着你这样的窝囊废吗?”
李末图老脸通红,坐下的官员们一副幸灾乐祸的表情,他咬了咬牙道:“一切就照将军的意思办。”
是夜,天京城外的北羽军营内一片鸦雀无声,只有几个卫兵懒懒散散地在巡逻。此时天京城的方向黑压压一片浓云也似的石流战士还有李末图的伪军,悄悄地杀向了北羽营地。
“嗖,嗖!”一阵箭弦响动,数百粗壮的石流弓手射出漫天箭雨,北羽王军帐外的巡逻卫兵连声音都没有发出,就死在当场。阿奴力一声怒吼:“石流战士们,建功的时候到了,给我冲啊!”铺天盖地,石流蛮兵冲了上来。
李末图的军队也夹杂在其中,不过他们始终都处在挡箭牌的位置,因为你是傀儡,是伪军,那就要为正牌的石流战士做肉盾。
一阵冲杀,不一会儿,北羽王的营地起火了,人喊马嘶,火光冲天,已经乱作一团,阿奴力以为得手仰天大笑,根本没有多想,直接就冲杀了过去,这时从营地两侧冲出两只骑兵来,马上的将士,挥刀迎上了阿奴力,阿奴力挥动着手中的大棒迎战,那边的骑士从侧翼杀了上来,三匹战马混在一处,尘土飞扬,本来就没有月光,只有周围的火光可以借亮,这两员战将只是招架了几招,打马便逃,阿奴力杀的正兴起,哪里能放过他们,打马便追。而一直四处乱窜的李末图正想着回撤,可已经来不及了,石流蛮兵的战骑夹裹着他直追向北羽的逃兵。
石流蛮兵们杀的高兴,惨败的营地,火光中的惨叫声,激起了他们的兴奋。哪里还会撤退。
这一阵急追,刚转到一处山口,忽然从两边杀出两只骑兵来,为首的正是北羽王爷,他手中的一杆长枪如蛟龙般缠住了李末图,而阿奴力早就被引进了山谷。
李末图环顾四周,不禁大吃一惊,这山谷名叫蜗牛烙,只有一个出口,一旦被堵死,就休想出去。可北羽老王爷的一杆大刀,逼得李末图连连后退,他怎么会是名震天下的北羽老王爷的对手。李末图不得不退进了蜗牛烙。
等阿奴力反应过来,面前已经没有敌人了,方才一阵冲杀,也不知怎的就闯进了这丫丫葫芦似的山谷。带住独角战马。回头看去,李末图正狼狈地看着他。自己的主力部队已经全部在场。阿奴力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