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女人便是牧野南风的嫂子,名叫上官月,自打二十几岁就守了活寡,这女人倒也有几分本事,哄得老太太开心,因此庄园上下大事小情还都要这上官月来出面了。特别是近年来,一是老太太年岁大了,对什么事也有些心灰意懒了,再者说这偌大个庄子将来总得有个人打理不是。老太太见在这些媳妇当中也就上官月有些本事,也就着重培养她了。
这也是老太太无奈,自己那能操持家业的儿子都死光了,就剩下牧野南风一个不孝子。这庄子上除了这么个主,其他的都是女人了,老太太实在是没办法。
“不知贵客登门,有失远迎了!”上官月瞄了纪战一眼道。这女人还真会说话,纪战心道。不过这女人应该还当不了家。
上官月前面带路,纪战几人随后跟着,庄子的前院倒不是很大,但很干净很气派。可纪战错了这走过的并不是前院,也不过是个门廊罢了。穿过两个月亮门,见了许多丫鬟婆子,倒不怎么见男人,应该是牧野家男丁稀少的原因,多是女眷,因此也不便有太多男人在庄上。
这时纪战才算见到正院,院子被打扫得一尘不染,厅上是雕梁画栋,琉璃瓦的飞檐。院子正中倒有个花坛,香气缭绕,争芳斗艳。
那上官月叮叮当当地走进了厅子,纪战几人也随着走了进去,就见一个银发老夫人坐在正中的椅子上,这老太太还真有几分气派,那一身也看不出华贵,只是本身的气质叫人暗暗惊叹,只是老太太眼神有些呆滞,好像得了什么脑袋的疾患。纪战观察仔细,心中就有些纳闷。也没听说这老太太有毛病啊,我可是调查很长时间了。
再看老太太身后,牧野南风乖乖地站在那里,他的一张苍白如纸,一点表情也没有,纪战也没有多想,也许这家伙是被老太太骂惨了,看那德行,失魂落魄的。
这时,老太太说话了。“我已经知道你们的来意了,我现在这大把年纪你叫我让出庄子,那就是要我的命,不过我这不孝儿又白纸黑字地写了,我老太太也没得说,只有一个请求,我们还想住在这里,只占巴掌大的地方,就求个容身之处。不知阁下能否答应啊?”
纪战没想到老太太会这样好说话,心道,庄子这么大,就留他们住下倒也无妨,何况用这里只是为了方便行事吧了,这么大的庄子藏东西是很容易的。
纪战笑嘻嘻地道:“哎呀,老太太明智,既然话都说到了这个地步,我更没什么说的,你们牧野家还住在这里,我们不会打扰你们。不过庄子其他的地方就要归我支配了,念你们一家都是女眷,我会月月供你们钱粮的。”
纪战心里有数,要是立了堂口,那点钱根本不算什么。做个顺水人情还能叫他们感激不尽。
“若真是如此,那老太太就代牧野家的人谢谢你啦!”
能把恶人做到如此程度,也就要属纪战了。
“好说,好说,那咱们就把地契交接等相关的事办了吧。”
“好!”
这老太太还真是痛快,一旁的丫鬟婆子早已经准备好笔墨了。可老太太推手抖写不好,就叫上官月签了字。很快所有事都办好了。老太太又吩咐下面的厨子准备酒宴,然后叫上官月相陪,又推说近日受了些风寒就不陪诸位了,然后就叫牧野南风扶着她回了后院的小楼。
至始至终,那牧野南风也没有说一句话,只是口观鼻,鼻观心。低着头,苍白着脸。
纪战虽说有些怀疑,可很快就把他的事忘记了,庄子的事办的这么顺利,纪战也被冲昏了头脑。
不说牧野南风扶老太太下去,单表上官月陪同纪战等人吃饭。喝了几杯酒,上官月的脸上就有红晕,也不知是高兴还是装的,一个劲地劝纪战喝酒。
纪战皆来者不拒,左一杯右一杯。这叫艳娘看得不顺眼了,低声嘀咕道:“这****,是要勾引我家主子么?看她那骚劲好像几百年没见过男人似的。”
一旁的马栋嘿嘿奸笑道:“我看主子最大的能耐就是勾引女人!哇哈哈!”
“放屁,我看你是喝醉了,敢这么说主子,你不想活了?”
“哎呦,瞧我这臭嘴,喝了点酒就胡说八道的。”马栋说着抓住了一只鸡腿堵住了嘴。
他们在一旁窃窃私语,纪战早就看到听到了,也不在意,倒有些得意,心中暗笑道:老子的本事还真就是勾引女人,嘿嘿,谁让老子就喜欢女人呢。
“公子,哎今后,我们这一大家子可就全靠您周全了。”
“哪里,哪里!应该的应该的么!”纪战说着在桌下轻轻地摸了一把上官月的大腿。嘿嘿比缎子还细滑,实在不敢想这女人多久没被滋润过了。纪战又意淫了。
这边的上官月却嘤地呻吟一声,这声音实在有伤大雅,这是纪战也没想到的,这丫头怎么反应这么强烈。
一旁的艳娘鄙夷地望了上官月一眼,而坐在那边的张跃理,马栋都嘿嘿淫笑起来。
“哎呦,酒过三巡了,吃好了,吃好了,我们是不是该看看庄子了?”
“公子说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