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猛边走还边喊,大哥二哥你们在哪里?不带上俺,俺都闷出鸟来啦,这大猛不说话都引得无数行人注意,现在再大喊大叫的,更是惹得路人围观瞩目。这还了得,不一会大猛就被一群官兵围住了,官兵吵吵嚷嚷地叫大猛放下武器,随他们去见官。大猛就恨别人叫他放下锤子,这锤子是他的命根子,他怎能放下?随手一划拉,一个官兵立时就来了个脑浆崩裂。尸体栽倒在一旁,顿时大街上就乱套了,胆小的逃命去,胆大的就往前挤着观瞧,这下好,你推我,我挤你。这一条街就混乱成一片。多亏这是大都,城套城,街连街,这一时半会还惊动不了多少人。其余的官兵一见死人了,再看大猛只是轻轻一划拉,自己的人就好似纸扎的一样栽在当场,都作鸟兽散,呼啦下就往府衙跑,大猛玩的高兴,撒开丫子就追,这些官兵本就是普通巡城的小兵,没有多大的战斗力,此刻遇到这样一个凶神,他们还有得活么,大猛接连又砸死了两人,一路随这些兵就冲进了府衙。
府衙里的小官正坐在堂上审问窃贼呢,就听外面呼天抢地,几个官兵就滚在了堂上,大猛随后冲进来,一看那官穿得是花花绿绿,坐在那里甚是威风,直接就冲了上去一巴掌将他甩了出去,那官已经吓得尿了裤子,在地上抖成了一团,嘴中一个劲地喊爹喊娘,跪在堂上的窃贼已经傻了,直勾勾地看着大猛,大猛忽地坐在大椅上,歪着大脑袋也看那贼子,忽然想起以前来他们村子唱戏的人,就有这样的场面,审讯了贼人以后就要押到大牢去,大猛已经玩出了兴致,吼声连连震得屋顶扑簌簌地直落灰尘,问那贼人做了什么坏事,开始那官审讯的时候,贼子还嘴硬,现在什么都招了,听得所有人都傻眼了,大猛也不糊涂,随手一拍桌案,哗啦一声案子散了架子,给我打入大牢,说着提起大锤就直奔那贼人,可他不知大牢在何处,就叫吓成筛糠样的一个兵押着贼人下大牢,他跟在后面就闯了进去。
大牢里的几个兵还不知什么事呢,上来阻拦直接就被大猛的锤子砸成了肉泥,大猛玩得开心,晃晃悠悠地在牢子里转了一圈,可巧啊,苏无水就在里面呢,当时苏无水就见一个粗壮的猛汉走了进来,还以为是被抓进来的,可细看才知道是大猛,也不知怎么回事,就大喊,傻小子快来救我,我是你二哥啊。大猛猛然听见有人喊他,转头就看到了苏无水,这个高兴啊,还有以为他和纪战都在这里玩呢,一锤子砸开铁锁,将苏无水救了出来,就说,我说俊小子二哥,俺大哥呢?苏无水说,我也不知啊,你怎么跑这里胡闹来了,大猛气道,他们抢我的锤子啊,我就杀了几个人顺便来救你。他还知道救人,要是换了别人听了就得发疯,可苏无水也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主子,也喜欢玩,就喜欢胡闹,乱子越大越高兴,直接鼓捣着大猛又上了堂,这时候就听外面人喊马嘶,一大队官兵就冲了进来。这些兵可非同一般都是守城的精兵,一个个盔甲明亮将府衙围了个水泄不通。再说纪战,不见了大猛,心中急躁,就上街寻找,忽然就见东边街上一阵躁动,随着人群,他就挤了过去,一看人们都朝府衙跑,还不断有大队的守城精兵涌向府衙,他心中猛地一沉,知道一定是大猛出事了。方一冲到府衙门口就兵士堵住了,纪战只好在外围向里看,再向旁边的人一打听,才确信大猛就在里面,而且已经闹翻了天,纪战不是怕他会伤害,而是怕他惹事不好收场,眼瞧着就要行动,这边儿大猛却给他添乱,再想别的也无用了,就盼着他们快点出来。
此刻苏无水和大猛在堂上正疯,忽见一个身材高大的将士走了进来,大猛一瞪牛眼,晃晃手中的大锤,问道:“你也要夺俺的锤子么?要是想,俺这就砸死你。”苏无水也不能再看笑话了。叫住大猛,来到那将士近前,呵呵笑道:“你莫非是守城将军丰吉么?”这人一愣道:“你知道是本将军,还敢如此说话,快叫那怪物放下武器,否则你们都得死,我要带你们去见殿下,青天白日敢大闹府衙,你们不是劫匪也是乱贼。”苏无水脸色刷地一下就冷了下来,“你胆子不小,敢说我是乱贼?还说我是劫匪,你长了几个脑袋,我父皇都要让着我呢,你算什么东西?别说是这府衙,就算是整个大都我要是闹一闹也没人敢管?你还敢说傻小子是怪物,你真是不知死活了。”
“你是。”这丰吉一愣心中也明白了三分,支支吾吾地,额上已经见汗了。“看这是什么?这该死的府衙不认识我这牌子,你这将军总该有些见识了吧?”说着拿出一个精致的小牌子,也看不出什么材质所做,通体金黄,光华夺目,表面流动着一条小金龙,一旁刻一小字:美。
丰吉顿时吓得面色惨白,扑通一声跪在地上道:“请公主恕罪,属下实在不知是公主驾到。”苏无水嘿嘿笑道:“知道就好,这里你就安排下吧,记住不要和殿下说这事,否则我叫你死无葬身之地。”“是,是,在下记住了,公主慢走。”苏无水大摇大摆地向门外走去,路过那瘫在地上的衙门官,又狠狠地踢上一脚:“真应该挖了你的狗眼。”那小官一翻白眼就晕了过去,这打击实在是太大了。苏无水咯咯笑着出了大堂,大猛也没听懂方才他们再说什么只是一个劲地道:“二哥,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