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烟见阿穆丹见风就是雨的样子,不禁笑笑,看胭脂眼睛直直看着那盅汤,便笑道:“胭脂,你要尝尝这汤吗?”
胭脂只摇摇头:“小姐,我总觉得阿穆丹小姐动机不良,您还是不要碰她送的汤水,我担心她会害您。”胭脂还想说些什么,便听得帐外有人在叫自己,只对轻烟叮嘱了万万不要碰那盅汤便出了门去。
轻烟见胭脂久久未归,便出去问了一下守在外面的侍卫,听得他们说胭脂被目术大人派来的侍卫带走了,也就笑了笑,暗叹这胭脂真是个见色忘友的主。回到帐中后,见那盅汤正向外散发着热气,想起刚刚阿穆丹的话,便想如果自己不喝的话,就枉费她阿姆一番心意了,拿起汤匙,想要喝,但又想起刚才胭脂的嘱咐。如此往返了许久,心中便想到阿穆丹不过只是个被宠坏的小姑娘罢了,又会有什么害人的心机。
如此一想,便想着喝了也不见得会有什么问题,最多又向以往那般被阿穆丹捉弄一番而已,若阿穆丹是真心要与自己和好,自己却又没有接受她的好意,那么……
想到这儿,轻烟,便端起碗喝了一口,只觉这汤好喝至极,充满了浓浓的日旦风味,这对一直吃着夷族食物的轻烟来说又是一种诱惑,便也喝了个痛快。
喝完了汤后,轻烟便继续看起书来,看着看着竟觉身体燥热起来,不禁想到夜晚的草原都是比较凉爽的,此刻自己只觉想要脱掉浑身的束缚,将衣襟稍稍扯开了些,但仍觉得炎热不已,心中却不觉想起了安木山上的山水,是多么的冰凉甘冽,此刻的自己只想把整个人都泡在池水中。
越想越觉的不对,自己是喝了汤水后才这样的,便急忙起身大叫胭脂。见帐帘被人掀起后就冲了上去,口中直说道:“胭脂,我很不对劲。”定睛一看,原来是一个不认识的男人进来了,轻烟心中大疑,便问道:“你是何人,怎么进来的?”
那人闻言只嘿嘿一笑,显得极为猥琐:“小姐,我可是来帮你的,你是不是觉得很热,很想脱衣服啊?哈哈,这真是一个好差事啊,能拥有小姐这样好看的妙人儿一夜,我就是死也瞑目了。”那人说完就想着轻烟扑了上来。
轻烟见他那副饿狼的样子,不禁疾呼道:“来人啊,快来人啊,胭脂。”可是在药性的控制下,轻烟只觉自己的身体软的不像话,而喊出的声音也仿佛是低声呢喃般,轻烟不禁急红了脸,见那男人一步步地向着自己靠近,竟伸手抱住了自己,下意识地要伸手推开,可当自己碰触到那人之后,自己竟只觉一股清凉流入心脾,却好像进入了昏昏迷迷的状态,而眼前的人也变成了斯琉,当下便抱住了那人,口中喊着:“斯琉,你回来了,斯琉!”
而那男人见轻烟认错了人,也附和道:“是,我就是斯琉。”说完便抱着轻烟上了床,嘴也随之想要覆在轻烟脸上。
而轻烟听到这句话后,猛地惊醒过来,是啊,斯琉还在边疆没回来呢!想着便使劲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却见还是方才那个猥琐的男人,便一挣扎跳下了床,那男人一时也未防备,便被轻烟推到在床上一旁,见轻烟掉在床下,竟大笑起来:“我说姑娘啊,你就乖乖从了我吧,我还能不让你受点罪,你还是不要妄想喊人来帮你了,这附近的人可都被支走了!”
轻烟一听,还是奋力地往外爬,口中还喊着:“救救我,救救我!”但是却没人回应,转眼间,轻烟就被那男人再一次抱到了床上,轻烟无力地挣扎着,哭喊着,见那男人覆身下来,只觉自己的心里被阴霾充斥着,正打算用尽全身的力气去咬掉自己的舌头,心中还想着:“斯琉,轻烟此生怕是不能与你共度白首了!”想完便以牙齿抵着舌尖,正欲咬下去,却见斯涂进了帐房。
斯涂见那男人试图去亲吻轻烟,便疾步上前,一把拉开了那男人,趁势还猛踢了几脚,似是在怪那男人的胆大包天,连轻烟也妄图染指,那男人见斯涂来后,便急忙地逃了出去,要知道自己只是阿穆丹小姐找来强暴里面那个姑娘的,现在见大王子来了,自己哪还有什么胆子待下去了!
斯涂见轻烟如此模样,只觉心疼,但一想到斯琉就快回来了,而自己和轻烟却再也没有机会了,便上前扶住了轻烟:“你怎么样了?”
轻烟没有一刻觉得自己是如此盼望着斯涂的到来,只说了句:“谢谢。”便冷汗直流,却不知自己这声谢谢是多么的魅惑人心,斯涂只觉一股热血冲上脑门,便想伸手摸向轻烟,轻烟见状只保持着最后一丝理智说道:“斯涂,带我去有冷水的地方泡着,我好热。”
斯涂闻言只说道:“轻烟,你是中了春药,单单靠冷水是没有什么用的,你知道吗?现在斯琉又没在,你还是让我帮你吧!”
轻烟闻言只直直推开了斯涂,口中喊着:“不要,我不要!”说完便奋力一挣扎,便从床上摔了下去,轻烟只觉这种疼痛唤醒了自己的意识,自己似乎有些清醒了,但不久,那种迷迷糊糊的感觉又来了,轻烟只想再次清醒过来,便一头撞在床沿上,片刻后额头便血流不止。
斯涂只觉自己自作孽不可活,想要强迫轻烟,但见她那副刚强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