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听之下,原那黄家竟就是黄仁贵一家,虽感那灭门之举太过血腥残忍,但一想死在火海中的众人后心中也觉畅快非常。一看楼下众人脸上也挂满了笑意,似乎是在嘲笑黄家的咎由自取,天怒人怨。
这不,听一老汉说道:“黄家那泼皮可算归西了,那黄仁贵强抢了我老头儿的小儿媳妇,玩弄了几天后竟把她杀了丢在我家门口,我儿媳与我那小儿子甚是恩爱,可怨那无赖竟拆散了一堆鸳鸯啊,我那小儿子见青梅竹马的妻子受此屈辱,好几次上门去闹,竟被黄仁贵带人活生生地打死了……”老汉说得涕泪直流,一旁百姓忙出声安慰着,只道老汉,保重啊!
众人都在数着那泼皮的罪行,说道愤恨处,竟用手大拍桌子,表示怒道极点,想到那地头蛇已然不复存在,又鼓手叫好啊。
轻烟深感众人对黄仁贵的仇恨,竟也随着众人的话语心中起起伏伏。恍然间想起昨夜七一似乎半夜出门,很久后才回来,一时又怀疑黄家可能灭与七一之手。
走向七一的房间,只见七一正在收拾行李,并发现今日的七一没有黑衣蒙面,只见他身材匀称,五官精细,竟是一个不折不扣的英俊男子,与日旦男子白皙的肤色相比,他则更显健康有力。
七一见轻烟盯着自己,不觉得有些燥热,脸庞微红了:“收拾一下,我们早饭后就启程回夷族吧。”
轻烟回过神来,暗自感慨自己怎能这样看着七一,就正色问道:“七一,黄家的事是你做的么?”
七一听罢也直言答是,只为了替轻烟出一口闷气:“我知道你善良,动手之前也对黄府观察过一番,对黄府中像当日我们遇到的那俩家丁样的,我都手下留情了,其余的,也就不值得你同情。”
七一如是说道,竟不觉自己是在设身处地的为轻烟考虑……
经过将近半月的赶路,轻烟与七一终于到达了夷族的境地,一踏上那乡土气息浓重的芳草之地,轻烟只觉连日来的疲惫和伤感竟一扫而空,只有满心的安详……
听,远方传来马蹄“嗒嗒”的声音,这就是斯琉所说的快意畅马的姿态吧,轻烟极目远望,只见一英俊男子骑着一匹毛色亮泽的黑马而来,那马儿的毛在阳光下竟熠熠生辉,显得夺目非常。
近来一看,原是斯琉骑着他的爱马而来,只见他的穿着与中原之人甚是不同,现在一见也就想起斯琉心中所写的夷族服饰,未婚女子所穿的显得开放、热情,已婚的女子却要保守的多,而男子的服饰则更突出力量之感。
轻烟看着斯琉愈加靠近了自己,心跳竟暗自加快,嘴角露出了一丝笑意,见斯琉一步跨下马来,不觉得飞奔上去,斯琉见轻烟难得如此热情,也跑上前去,一把拥住轻烟,口中调笑着:“轻烟,几日不见,是不是想死你相公我了?”
轻烟见斯琉还是一副轻佻样,不禁开口反驳道:“哪个想你了,也不害臊?”嘴上虽是如此说道,但心中却已默默承认了斯琉的话,将自己深深埋进斯琉怀中。
斯琉见轻烟如此模样,也已知晓她心中所想,但还是说道:“我可是想死你了呢,这几日见不到你,我连处理公务的心思也没有,白日里总想着你快来吧,夜晚,看那月亮,便会想到你定也是与我一般正在抬首看那同一轮明月呢!这样一想,心中也有个安慰。”
斯琉说着,便放声大笑道:“我的轻烟来了。”说完便抱了轻烟上马,两人疾驰而去,只留下七一一人站在一旁落寞的看着那远去的一双人……
斯琉拥着轻烟,似是知晓轻烟从未骑过马,用高超的骑术驾驭地马儿服服帖帖,行了片刻后,在一座山前停了下来。
斯琉先下了马,接着将轻烟抱了下来,摸着马的鬃毛说道:“这是我的坐骑,名叫斩风,以后,它就有两个主人了。”将马放在一旁吃草后,斯琉带着轻烟到了山脚下:“轻烟,我们上山吧。”说完就牵了轻烟的皓腕走上山径。
斯琉一边走,一边说道:“此山名为安木山,是夷族唯一的一座山,夷族有大片的草原,一眼望不到边,可站在山顶上却能看见整个大草原。”两人说这话,不觉中就到了山顶。
只见山顶有一汪水池,在此地显得愈加清澈,斯琉牵着轻烟坐在池边,用手轻捋起一些池水,对轻烟说道:“来尝尝。”轻烟闻言,微低下身喝了一口,只觉一股沁凉直入心脾,将爬山的汗水凝去不少。抬头便看向斯琉:“好甜!”轻烟也是自小在山中长大的,但却没有喝过如此可口的山水。
“你知道这座山对夷族人的意义么?”斯琉看着轻烟,随后说道:“安木山在我们心中就是一种绝对的信仰,这池水被称为安木山神的眼泪。传说安木山神是我夷族的先祖,是他开拓了夷族的生活,他死后就化为了安木山,世世代代地保护着夷族的子民,在夷族历史上曾有好几次的干旱,子民死亡无数,就在这时,安木山却流下了山水,当时的人们都是这是安木山神的泪水,他在为死去的子民流泪。因此,这里的山水被认为是世上最纯净的水,它可以洗涤人的一切痛苦,带来幸福与快乐。”
斯琉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