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九弟,你不在这里用膳?”八福晋在九阿哥身后问道。
九阿哥头也不回地说道:“多谢八嫂子,我还有急事先走了!”话完就扬长而去。
牢狱。
“哎哟,是什么风把九爷给吹来了?”牢头连连拍着马匹,给九阿哥行了礼。
“少拍马屁,那个兰宫里送来的丫鬟关在哪里?”九阿哥开口说道。看着漆黑阴暗的牢狱,一股臭味扑鼻,九阿哥恨不得马上完事离开。牢头忙引路道:“爷,她就关在左边的牢房里,爷随奴才来。”说着提了灯笼引着九阿哥一路行去。路上九阿哥不免问道:“这些天可有人来探监?”牢头忙回道:“四爷和十三爷来过。”九阿哥一惊忙又问道:“可说了什么?”牢头摇头道:“不曾说什么,只是看了看就走。”九阿哥怒斥了一声道:“混账,谁问你四哥说什么,我问你那个丫鬟说了什么!”牢头吓得腿软,忙道:“没,没说什么,她就一直看着四爷,其他什么话也没说。”
刚至牢房前,九阿哥就摆手道:“拿着银子滚吧!”那个牢头拿了银子忙走远。那个丫鬟一见九阿哥先是喜后却是惊恐无比。九阿哥开门见山道:“你已经败露事情,八哥说留你不得。”说着扔出药粉,又把手里的酒递过去。
那丫鬟忙道:“奴婢为八哥办事从无差错,为什么要杀我?”九阿哥怒道:“混账,别胡说,快上路吧!”那丫头给九阿哥行了礼,冷笑了几声一仰头喝了毒酒:“狡兔死,走狗烹!”轰然倒地,嘴角流血。
十阿哥府邸。
四处挂满了灯笼,小厮丫鬟来回端盘子,引客人,左右伺候忙的不亦乐乎。
十阿哥早早地就在门外迎候几位兄弟亲朋的来临。
“八哥,你看你,来就好了,何必还带了礼来。”说着忙伸手去接。八阿哥呵呵笑道:“今日是你的寿辰,我怎么好空手来啊?”十阿哥忙做了一个请的手势道:“八哥,你自个进去寻个位置先坐着,我还得迎几个人。”十阿哥随后迎接了九阿哥,十四阿哥。
待他们进了门后,十阿哥又转复出门来。张望了一会,心想道:“那个丫头怎么还不来,莫不是忘记了。”正待这时,前面数十人抬着三顶轿子过来。十阿哥一瞧那领头的人是戴铎,惊奇道:“四哥,他怎么也来了?”
头一顶轿子出来的人正是四王爷,随后是十三阿哥还有一顶轿子却久不见人出来。
十阿哥见四王爷也来了,礼数也不可缺忙上前拱手道:“四哥,十三弟。”四王爷难道一笑道:“今日是十弟生辰,我也来凑个热闹,你可欢迎啊?”十阿哥忙笑道:“四哥赏脸我高兴还来不及,岂有不欢迎之理?”说着做了个请的手势道:“四哥,请。”四哥昂首步入十阿哥府邸,十三阿哥才走近十阿哥的身边却低头对他说道:“十哥,这最后一顶轿子要你亲自去掀开了。”十阿哥不解,低声道:“什么样的人怎么大的面子,还要我亲自去接?”
说着快步行至轿子前,一掀开轿帘子十阿哥呆住了。忙呵呵笑道:“我还以为你不来了。”轿子内出了一句极好听的女声说道:“十爷请奴婢来,我哪里敢不来啊。”说着弓着身子出了轿子,站立直身一笑。从怀里取出个礼物递过去,十阿哥呵呵笑道:“你来了就好,何必还送礼?”安画抿嘴一笑道:“奴婢的礼可不贵重,希望十爷不要嫌弃。”
十阿哥忙揣入怀里似乎是得什么奇珍异宝一般,然后腾出手去做了一个请的手势,自己在后边跟着。
里边八阿哥和四阿哥对视了一眼,各自入座。十四阿哥过来问候,十三阿哥也对八阿哥点了点头。几个兄弟难得齐聚,此外还有六阿哥,五阿哥等人。八阿哥忽然高声问道:“这十弟去接谁去了?”十三阿哥一笑道:“佳人。”八阿哥哦了一声道:“只不知,是什么样的佳人,值得一个阿哥亲自去迎接?”十三阿哥淡说了一句道:“此佳人,八哥也认得。”
这话一出八阿哥基本猜到了,但还是故作好奇。
与此同时十阿哥正领着安画入了府邸,十福晋一瞧十阿哥见那个姑娘的模样就气得牙痒痒,但怎么多的阿哥在场自己也不好发作,强颜欢笑道:“这位是?”十阿哥忙介绍道:“这个可是皇阿玛身边的红人。”十福晋一听才不敢小觑她,忙领她过来请她入座。安画不置可否,只不敢坐。十阿哥道:“你今天是我请来的客人,你不敢坐,谁还敢坐啊?”安画这才入座,但觉得十阿哥这话把自己的地位抬得也太高了些。
一时戏台上唱起了昆曲,台下众人杯光交触谈笑声不断。安画这一桌几乎是福晋和格格,还有几位高官府邸的小姐。安画也不由拘谨起来,十福晋故意说道:“妹妹,你可喜欢带玉吗?”安画忙回道:“奴婢身份卑微,不配戴那么贵重的饰件。”十福晋一挑眉说道:“妹妹谈笑了,一些人身份卑贱还不自知也带了玉,妹妹你说可笑不可笑?”安画知道她是在说自己,忙一把拉下了一块成色一般的玉佩。十阿哥这边说得热闹,四阿哥也敬了他一杯酒。忽然四王爷对着一个端盘的丫鬟开口说道:“你倒是乖巧,只是命不长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