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玄哲手负身背说道:“来人,拖出去杀了!”说完侍卫进来拖出去,不久听到手起刀落的声音,众王爷皆抖了一下心,颤了一下身子。玄哲摆手道:“朕乏了,你们退去吧!”
三王爷和五王爷等皆退身出了殿门,往城门行出,入轿子各自回府去。一入了府门,八王爷忙忙擦拭额头上的汗水,拉过一个门客道:“这事情办砸了,那个玄哲,正在跟我耀武扬威呢!”那个门客吓了一怔,又上来谄媚笑道:“王爷宽心,我有一计策,日后定让王爷扳回一局。”八王爷听了心下方转悦,入了门品尝茶果无话。
三王爷入了门子,揪住全儿的衣领道:“本王交代的事情你如何办的这般拖拉,是不是不把本王放在眼里!”全儿吓得目瞪口呆,悄声道:“不是,奴才见事情不妙就自作主张暂停了行动,如要处罚,奴才悉听尊便。”三王爷一天复又转怒为笑道:“好奴才,今日若不是你,本王可就回不来了!”说着吩咐道:“赏,三百两纹银。”说着背手入门来,又说道:“安王妃可寻到了?”全儿点头哈腰随着道:“不曾寻到,可却自己回府来了。”三王爷哼了一声道:“她总算肯回来了,你去叫她来见我!”全儿连连应是,一路往安画抱厦内行来。
全儿行至门前,一个丫鬟拦住道:“全大爷,这是王妃的寝宫,你进不得。”全儿满脸堆笑说道:“沁儿姐姐,王爷要见王妃,请你去通报通报。”说着递过一个手巾子,上面绣着一朵牡丹花,甚是妖艳美绝。沁儿接过,瞧了一眼喜欢的了不得忙道了谢。又对全儿说道:“你且在这里候着,我这就去通报。”沁儿走过穿堂,来至抱厦中,其间行过几间上房,过了在其前檐接建出三间的小卷棚,这就是“抱厦”的一种,如果“抱厦”建在正房的北侧,就是“倒座抱厦”。如果在正房或厢房的两侧接建出小房子,这就叫“耳房”,象正房长出两个小耳多一般。
来至正房门前,沁儿掀了帘子进去。刚要说话时,只见门外来了两个人,一个是面容俊俏的男子,虽然是旧冠敝服,但难掩盖其一身儒雅气息。而边上的那位,细睁眼瞧去却是琴儿。安画一见忙抽身过来,一把拉住琴儿满含泪水问东问西:“琴儿,你有没有怎么样,他们有木有为难你,他们打你了吗,可伤着哪里没有?”琴儿听了这一连串来的关爱,一个人蜷缩在那里恨王妃独自逃离的心,早在这一刻消磨殆尽了。琴儿含泪摇头:“奴婢什么事情也没有,多亏了这位大哥帮忙我才逃出来了,太好了,我又能伺候王妃了。”说着不免又一种死里逃生,喜极而泣的场面。安画一听心里一酸也哭了出来,忙抱住她的头两人呜咽哭了起来。沁儿忙道:“好姐姐,你总算是回来了,王妃可是天天念叨着呢。”
站在一边的逍进见这一场面,一个大男人也不免红了眼圈子。可一见安画这般淳厚善良,对一个丫鬟也是如此看重,他对她的感觉是越来越特别了。心里想:“这到底是一个怎么样地女子,她可以是那么的聪慧,却也可以是如此的柔美。”
三王爷刚进了大厅内室,命丫鬟倒了茶来自己抿了一口。心想:“我这次虽然执政的时间不长,但对我臣服的官员也比以往多了些,现在若谁敢与我闹僵起来,我不仅仅是可以保周全,甚至还多了几分胜算,我想这一点,那个皇帝是想不到的。”说着得意的又喝了一口茶,刚想亲去看看安画,自己也等不耐烦刚抬了脚,只见福公公正急忙从府门外走来。
三王爷赶紧上前去,围住问道:“福公公,你这般急急赶来所为何事啊,是不是皇上要召见?”福公公嗲声嗲气地说道:“哟,三王爷果然是神机妙算呐。您这前脚刚出了宫门,皇上就想召见你们了。”三爷一听不及细想,忙问:“哦,这样急,可是出了什么大事?”
福公公歇了口气说道:“不日就要入秋了,皇上说这江山是马上夺得,这射猎正好一展身手,不至于生疏,特命我来请几位王爷和小主子们一同去。”
三王爷一听原来是为了这事,便对福公公说道:“福公公,你且先去,我明日就入宫,今夜我想去特制一把弓箭。”福公公一脸奸笑说:“是,老奴懂得了。”说着刚要去,三王爷叫住:“福公公,且慢。”福公公不解转身道:“三王爷还有什么吩咐?”三王爷呵呵笑道:“这点银票不成敬意,你且拿去喝茶吧。”福公公笑着接过了银票,连连道谢一路去了。
这时全儿领着一人远远行来,三王爷的笑意僵持在脸上。待他们走进,挥手命全儿先下去。眼前的这人是安画,她似乎一脸愧疚地低着头,手指拧着衣襟,不停转动着。
三王爷缓缓走进,俯头低声说道:“你可是好大的胆子啊,在外边疯够了?”
安画一听羞红了脸,或许是因心里有亏吧。但她的脾气是死不低头,红了脸依旧最犟。仰起头道:“我哪里疯了,我这次是奉旨陪皇上出巡去了。”三王爷一听,脸上的笑僵持了几秒,复又是面无表情道:“你陪皇上出巡?”说的安画微微显得有些胆怯,她知道这不合符常理。三王爷缓缓走近道:“你不要忘了你的身份,你和他出巡,那不是给我打脸吗?这事如果传到你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