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位施主请止步,前边是本寺的禁区请不要再靠近了!”安画和琴儿等回头,一见原来是一位和尚。
安画不解道:“我看那边地风景还真是不错,为什么要禁止别人进入呢?”
了然和尚单手伸出道:“阿弥陀佛,贫僧不知,只是方丈这样吩咐我等也只好这样做了!”她无奈,也只好和琴儿转身退回。安画不时回头,总感觉在那个院里正有一双犀利的目光在注视这里的一切,包括她。
这样感觉过后,安画觉得浑身一阵寒意袭来,不经打了一个冷战。琴儿忙握住她的手,悄声道:“福晋,你这是怎么了?”安画摇头道:“没事,可能是太累了。”
“三王爷到!”刘福在门外高声喊着,仿佛这里不是安静地寺院,而是王爷的府邸。
“你怎么来了?”安画不再对他施礼,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改变的习惯。
三王爷抿嘴道:“不要忘了,你是我的妾,怎么,我来看看你都不能够了?”
她摇头道:“不是,只是人家现在正忙着,没空陪你。”三王爷微微皱了一下眉头,一屁股坐下道:“本王不妨碍你,只是单坐着就成。”我无法,只得默认了。
安画在整理着这几天收集到的证据,这些虽然是一些不起眼的物件,但是她总感觉它们就如同是一串串佛珠,现在就差一条可以把它们串接起来的线索。
安画在心里嘀咕道:“在大前晚,房顶上有一阵脚步声掠过瓦房。随后,随后空智大师就被杀害了。不对,如果是那个时辰,哪游廊里为什么会有血迹?”
藏经阁外的玉佩,还有大雄宝殿上法远的冷漠。这一切看起来都不合乎常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啊!”想着头疼欲裂,不经喊叫出来。吓得刚伸手拿茶盅的三王爷立即缩回了手,琴儿绣花的针线掉落在地,沁儿端来的盘子哗啦掉落。
琴儿忙过来道:“怎么了?”三王爷也疾步过来,一把推开琴儿到安画面前紧张地握住住她的手臂道:“你没事吧?”我轻手推开他的手掌,嗔怪道:“你那么用力推琴儿做什么?她也是一个人,而且还是一个女孩子,你怎么能怎么粗鲁呢!”
“什么,我粗鲁?她只是一个小小的丫鬟而已,我推她怎么了,难道还推不了了不成!”
三王爷显得格外恼火,眼神极其冰冷,让琴儿见着都感觉浑身哆嗦。
“琴儿,你过来我们不要理他,我们走!”安画拉过琴儿,一路扬长而去头也不回。
“你……”三王爷气得语结,他从来都没有遇到过可以激怒他的人,也没有遇到怎么不把他放在眼里的。
穿过了游览,安画和琴儿来到了一处空地,前边有一座枯井,安画缓步过去想寻一个地方坐坐。
“福晋,您这样对三王爷说话,你不怕他日后冷落你对付你吗?”
摇摇头笑道:“我还巴不得他永远都不要出现在我的面前,让我的耳根还有眼睛清净点。”说着安画发现了前面的榕树下挂着一个丝带,是紫色的,上边似乎还有一行字。
忙跑过来,仰面看去。只见上边写着:“还我命来!”四个血红大字,显得格外刺眼惊心。
“琴儿,你快去找全儿来。”
琴儿不知道何故,忙拔腿就去。安画忙道:“仔细着点,我虽然吩咐你去,也别跟个急死鬼似的,仔细摔了。”琴儿没有听到,仍然顾自己跑着远去。
安画踏步看了看四周的环境,在看完过后才发现这里离那个藏经阁的禁区很近,离方庄的卧房也只有数步之遥。安画呢喃道:“为什么所有的线索都跟这个神秘的藏经阁联系在一起,而且法远也都不过来询问案情进展。”
一阵风拂过,带着几丝血腥味。安画寻味而去,竟然发现在一座矮墙下有一滩血迹,可这个血迹是凝固了的。安画忙蹲下来细瞧,并在脑海里假意幻想案发凶手的作案方针。
“主子,你有什么吩咐小的去做?”全儿乖巧地说道,琴儿也忙点头道:“有什么,我们一定帮你。”
安画笑道:“谢谢你们,全儿,你去帮我把树上的布条取下来。”
全儿应了一声,像一只敏捷的猴子一般迅速爬上了树上,小心翼翼地取下了藏绕在树枝上的布条。
我接过,细看这个字体觉得很浑厚,似乎是出自男子之手,且似乎他还是一个左撇子,因为字体虽然刚强有力却是比较不公整,显得很匆忙。
“安小姐,你今天有什么发现吗?这个破案之期可就要到了。”
笑道:“放心吧,我已经知道凶手是谁了!”逍进抿嘴道:“我看你也没有多少步骤去探索,去找寻证据,怎么就敢夸海口说自己已经知道凶手是谁!”
“你既然不信,又何必问呢,是与不是就看今天中午吧!”
话完安画领着全儿小厮和沁儿以及琴儿一路去了,并不曾回头。逍进呆立在原处,抿嘴笑道:“这个丫头是越来越有意思了。”
“吴岩,我看你也老大不小了,该找一个媳妇了吧?”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