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小波见那银针的周围已呈黑sè,大惊道:“这银针有毒。”就一个箭步,抢先推开门,跑出了门外。
门外寂静如斯,王小波运功凝耳听去,唯有蟋蟀声和风吹草动的声音在诉说着这夜晚的不平常。奇怪,罪犯竟一下子逃的没踪影了?也怪自己大意,竟忘记了另一个杀手的存在。
老村长和所长也同时跑出门来,东张西望。
王小波大声道:“别忙活了,罪犯已经跑了。”说着回转了村委办公室。
他看了看那敞开的窗户,信步走到窗前,凝视窗外那朦胧的夜sè,心里莫名地浮起了一阵烦恼。这罪犯真是胆大包天了,在众目睽睽之下,毅然出手,杀人灭口。可见其定力和功夫都不是一般人可以比拟的,而且心智也特别高。
他突然有了一种和罪犯切磋一下的感觉,好胜心如此强烈地从心底里冒了出来,他紧握拳头,有了一种狠狠击向这寂静夜空的冲动。
“罪犯似乎在这儿发出的银针吧?”陈根宝站在他背后自言自语着。
王小波回过身来,想说什么,看着邱一青坐在那里位置,心中不禁一动,微微皱了皱眉头:“是啊,按道理罪犯应该是在这里发的银针。”
所长也一脸惊讶:“真活见鬼了,只一眨眼的功夫,人就不见了?”
陈根宝好象一副见多识广的样子:“一名好的杀手,其轻功也一定很高,普通人肯定追不上。”
所长一脸狐疑:“还真有轻功啊,能跑多快?”
陈根宝笑笑:“我也没见过,只是听说而已。”说着,看了王小波一眼。
王小波像老僧入定似地呆呆地站在那里,想着自己的心事,但他对老村长和所长的对话还是饶有兴趣的。于是,他一本正经地说道:“老村长太谦虚了吧?你老应该轻功也不错啊。”
所长一听就来了兴趣:“对啊,老村长表现一番,让我们开开眼界。”
陈根宝摇摇头:“我只会一点粗浅的功夫,用来防身而已,哪里比的上书记的一身好功夫,岂敢班门弄斧啊。”
所长只能呵呵地笑着,那敢向书记提要求。王小波却转移了话题:“老村长,你看这人暗器手法如何?”
陈根宝怪异地看了他一眼,若有所思地走到邱一青身边,仔细地端详了一会:“嗯,这人内功不足,好像刚刚入门啊。”
“老村长真是好眼力,一语中的。”王小波一边赞赏道,一边走到了一直沉默不语的小丽身边,眯起眼睛,对还在邱一青身边仔细端详的老村长继续说道:“如你所说,那这人的轻功也不怎么样啊。”
陈根宝老脸微红,张了张嘴,终于没有说出一句话来。
所长也走到了邱一青身边,仔细地端详了一番:“啊,对功夫来说,我不得不承认是个门外汉。”
王小波揶揄道:“看来,我们的所长结案报告就难写了啊。”
陈根宝倒快人快语:“不就被不明杀手飞针杀死,如今罪犯在逃,很简单啊,有什么难写的?”
陈根宝话音刚落,王小波似乎听到了什么,人已经从窗口飞了出去。
陈根宝也一惊,跟着从窗口飞了出去,紧随其后的所长,人还没有爬到窗台,后面的小丽也已一搭他肩膀腾身而出。
王小波却已笑盈盈地回到了屋里,大马金刀地坐在椅子上,看着这三个人,一个个从门外垂头丧气地进来。
“我想这场戏可以结束了,而且所长的结案报告也有了。无非就是邱一青妄图刺杀小丽,被小丽随手拿起银针,刺进太阳穴而亡。怎么样?正当防卫,够简单吧?”王小波扫视了大家一眼,最后,将眼光落在小丽身上。
所长被王小波这一说法,弄得莫名其妙:“这……这……”
小丽满脸绯红,张开嘴,想说什么,陈根宝却抢先接了过去:“实话实说吧,这邱一青是我杀的,这种败类人人想诛而杀之。”
“老村长,你开玩笑吧?”所长一脸的惊诧。
“师傅,你——”小丽情急之下也叫出了师傅二字。
陈根宝狠狠地瞪了小丽一眼后,蹲了下去,又狠狠地楸着自己的头发:“作孽啊,真是作孽啊。”
小丽走到陈根宝旁边,蹲下身去,将他扶了起来:“师傅,我今天很高兴,终于手刃了仇人,为父母亲和小弟报仇了。可惜,便宜了那狗官关喜旺。但你也应该为我高兴啊。”
陈根宝抬起头来,可怜巴巴地看着王小波:“王书记救救小丽吧,她也是一时糊涂,走火入魔啊。”
王小波无可奈何地将头转向了所长。所长还在那里发愣呢,根本搞不清楚究竟是怎么回事:“书记,这,这唱的是那一出戏啊?”
陈根宝也吊起了好奇心:“对了,你怎么发现的?”
王小波又洋洋得意地去摸自己的下巴了,忽然发觉自己那里没有胡子,这才尴尬地将手放了下来:“其实,我一开始也当是另一个杀手从窗口飞针杀人的,所以追了出去,不想门外不但没有杀手的身影,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