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小波却不慌不忙,双手抱胸微笑地看着他们。
那二人摸向腰间的手,哆嗦了两下,停在那里不动了,惊愕地张了张嘴,莫名其妙地看看王小波,又看向茹大胖子。
茹大胖子狠狠地瞪了他们一眼:“尼玛啊,还磨腾什么,快动手呀。”
二人想说什么,终于没法说出口,对视了一下,一齐冲向王小波。左边的那个出拳倒是快疾,一个勾拳已经到了颏下。
王小波头一仰,一个跨步已迂迥到右边那人的后面,抬腿就踢在他的屁股上。那人不防,跌跌撞撞地向前冲去,恰好左边那人第二拳砸来,不偏不倚正砸在他脑袋上。
茹大胖子看着哭笑不得,真的发怒了:“你妈x,还不用枪。”
二人倒是想用枪啊,可不知什么原因,明明藏在腰间的枪莫名其妙地不见了。恼怒之下,又一次向王小波攻去。
王小波这次也主动出击了,迎面而上,左右手各夹住那俩袭来的双拳,一个大背包将二人甩出身后。
茹大胖子惊慌失措地看着王小波,咬咬牙,准备和他硬碰硬斗一下。可惜老头子规定,茹家人不得带枪,因为一带枪就没有了回旋的余地。而这三个笨蛋却有枪不用,真不知道那根筋搭牢了。
王小波对茹大胖子轻蔑地一笑,转身向山下走去,没走两步,两手又向后一扬,三把手枪同时向茹大胖子砸来。
茹大胖子笨倔的身子堪堪躲过一把手枪,另两把还是被结结实实地砸个正着。痛得他扯牙裂嘴,他也管不了这么多了,拾起一把枪,对着王小波狂吼道:“尼玛逼,去死吧!”可是,不管他这么搂板机,手枪还是没有一颗子弹出来。
他恼羞成怒地又从地下拾起另一把枪,向王小波扣动了板机。可除了他嘴里唸叨的“去死吧!”的忿忿声,手枪好象集体失声了。
王小波笑迷迷地踱回了他身边:“这下你死定了,私藏枪子,杀人不遂,这两项罪名够你坐上十年八年牢了。”
茹大胖子惊恐地看了看手中的枪,赶忙扔在地下。
王小波揶揄地看着他:“可惜已经扔得晚了,那枪已经留下了你的指纹,当初就不该拾起来对不对?”
茹大胖子的脸象死灰一样,心里那个奥恼啊,怪不得今天早上出门就听到乌鸦叫,原来命中该有一劫啊。悔不该当初忘了茹家不得碰枪的家规,这不被人抓了现行。
“走吧,大胖子,我可背不动你,平常不是挺英雄的,这会儿怎么象狗熊了?”王小波象猫玩耗子似地戏弄着他。
“去哪里?”茹大胖子莫名其妙地问着。
王小波笑眯眯地说道:“还能去哪里,去公安局呗,自首呀,争取宽大处理。啊!可惜了你这副好身板。”
茹大胖子这才反应了过来:“自首个球,老子家里要枪有枪,要钱有钱,还怕你个鵰啊。你今天只要动老子根汗毛,我爸爸是不会放过你的。”
哈哈,王小波大笑了起来:“你爸爸什么时候想过要放过我?这不,你今天还千方百计地想杀我。我不放过你,你老子要杀我,我放了你,你老子还是要杀我,那我又何必放了你呢?临死抓个垫背的不就更好?”
茹大胖子惊恐地瞪着那对小眼晴,怯怯地说道:“我回去和我爸爸说一下,我们达成互不侵犯的协议行吗?”
王小波装出一付很痛心的样子:“我真不明白,那里得罪了你们茹家,非要对我赶尽杀绝,是不是为了我表姐庆嫂,你得不到她就怪罪于我了?”
茹大胖子赶紧声明:“这事和庆嫂一点关糸也没有,何况你和庆嫂是亲戚关系,我也没有告诉爸爸,否则早就把她抓回去了。真的,我也不知道家里为什么要杀你,可能是你得罪了我二叔吧。”
王小波明白了,这茹大胖子不是核心人物,而且陷的也不深。便试探地问道:“前几rì,你让招待所服务员送到我房间的毒品是怎么回事?那可是真要杀头的呀。”
“毒品?什么毒品?老头子对毒品深恶痛疾,一旦发现有人吸毒,立即开除。我哪里去弄毒品让人给你送去?”茹大胖子一副被冤枉的样子。
从茹大胖子的表情来看,他确实不知道茹家种毒、制毒、贩毒一条龙的庞大的毒品体系。茹大海也真够狡猾的,连干女儿都一清二楚的事情,就单单满着他宝贝儿子,无非就是万一事发后,能给儿子留条活路。可怜天下父母心,王小波感叹着,也罢,就顺了茹大海这个心愿吧:“好吧,我不为难你,你走吧。”
茹大胖子知道危险已经过去了,胆子也逐渐大了:“表弟,这些矿jǐng的枪怎么一下子就到了你手里啦?”
王小波知道,这一声表弟是顺着庆嫂的口气叫的,既显示了一家人的氛围,又传达了一个对庆嫂势在必得的强烈愿望。他无奈地摇了摇头,还真看不出这五大三粗的一个人,对感情是那么的专一。
想到这里,王小波不禁对茹大胖子又产生了几分好感:“你那几名矿jǐng也不知道是哪里找来的,太差劲了,拿着枪也不过烧火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