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小波为她筹划着人生,还为她的将来描绘了一番。
小梅庆幸遇到了这样的好男人,本想感激一番,但话到嘴边却变成了:“我行吗?”
“行啊!这不已经在成为实业家的道路上大步迈进了呀。”王小波鼓励道。
“我听你的,跟党走才有出路啊。”小梅开心地说道。
王小波这时也严肃了起来,好像一位深思熟虑的战略家,双眼远远地望着窗外,一字一句地说道:“前途是光明的,道路是曲折的。有远大的理想固然需要,但要实现就需要一步一个脚印,脚踏实地的去付出劳动。我想我们先定一个近期目标,这工建券兑换最多也只能做一到二个月,今年1月16号国务院已经开始发行国库券,人们的投资理念会发生变化,市场也会马上反应过来。因此你要在这一个多月内加紧跑单位,争取达到30万。这样我们就有资本做下一个项目了。”
小梅呆呆地看着王小波侃侃而谈,象一位指挥千军万马的将军,沉着冷静,指挥若定。这个比她小几岁的男人,竟有如初的经济眼光,不但能看到工建券巨大的商业利润,而且还能预测未来市场的走势。这只能归功于他的知识,看来知识真是好东西。她想有朝一rì,她也要去进修、去学习以便跟上他的思路,做一个他身边的好女人。
二人也不最多说什么,王小波从她旅行包里取出二万元放好后,就骑着自行车带着她先去银行为她存了三万元,算是在银行开了户。再去邮局给她母亲寄了五千元,然后二人高高兴兴地去湖边玩了大半天。
第二天,照例应是上班时间,他一早起来跑了五公里,还打了一套拳,正准备去洗澡时,被保卫科科长金立民叫住,让他去校长办公室一趟。末了还不忘跟上一句:“你这小子大概又闯祸了吧?”那脸上的横肉一抖一抖的,使人不寒而战。王小波不去理他,就顾自去了校长办公室。
当他战战兢兢地跨入校长办公室时,见校长和蔼且不失威严地端坐在那里,旁边还毕恭毕敬地站着一位年轻人。他是第一次进校长办公室,心里不免有点紧张:“校长,您找我?”
“哦,是王小波吧?李剑锋的五弟。听说还有一个绰号叫什么鬼才王小波对吗?”校长不无调侃地问道。
王小波一听校长说到了省长公子的大名,知道不会对自己不利,就恢复了原有的自信,大声地说道;“报告校长,学生不才,听候指示。”
校长挥了挥手,笑道:“你这小子——。对了,有一位顾老先生,你认识吗?”旁边的年轻人见他一愣,忙插话道:“你叫爷爷的首长让你去一趟,车在外面等着。”
王小波蓦然想起那rì街心公园碰到的老者,好像是姓顾,还认了爷爷,行了跪拜之礼。今rì想起来真是惭愧,都快一个月了,竟没有去看过他一回。就忙说道:“惭愧,惭愧,早就想登门拜访了,乃yù务缠身,久未成行,实在惶恐至极啊。”
“王小波,中文系都这样一天到晚掉古的吗?”校长嘲讽道。那年轻人也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王小波也无由来地傻笑着,好像笑的不是他自己。校长默默地看着他,想这小子年纪轻轻,还真大智若愚呀,就连顾老先生都毕节来请,看来这小子还真不虚“鬼才”之名,以后前途不可限量。就和蔼地说道:“好了,这位是顾老先生的jǐng务人员,车子在外面,你就跟他去一趟吧。”
王小波一听顾老先生的jǐng务人员,好大的来头,心中虽有些许紧张,也只能跟着那年轻人上了汽车。半路上他要求停车,卖了一筐水果,年轻人也不管,只笑呵呵地看着他。
到了顾家门口,情景与上次来他家大不同,不但有jǐng车,还多了很多便衣和jǐng察。王小波此时更紧张了起来,这顾一民到底何许人呀?蓦然想起十几天前,在《群众rì报》登载的关于对顾一民平反的通知。此顾一民是否彼顾一民?难道真的是这位共和国创始人之一?王小波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跟着那年轻人穿过上次那个有着石凳、石桌的园子,进了一楼的一个客厅。
客厅里顾一民和一位和他差不多年纪,穿着军装的老人正在严肃地讨论着什么,面前还摊开着一张报纸,顾一民还不时地对报纸指指点点。王小波进来后,见那年轻人也不传话,就转身出去了,无奈,只得怯生生地叫了声:“爷爷。”
顾一民一见王小波就板起了脸说道:“好你个王小波,认了爷爷就不来看我了?说,这几天在干什么?”
“啊!爷爷真对不起啦,一是学习紧张;二是也不敢时常麻烦爷爷。恕罪,恕罪。”王小波忙毕恭毕敬地将水果捧上。
顾一民挥了挥手,等那送他进来的年轻人接过水果,关好门出去后,又追问道:“学习紧张?说说这些天都学了些什么?给爷爷汇报一下。”
王小波想自己这近一个月来,也确实学习了一些东西,便照实汇报:“学习了香菇、黑木耳的种植技术,还进行了试种并获得了成功。对一些理论问题作了一番思考,写了一些学习体会,对一名党员的修养也算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