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配!
这三个字简直就好像是一道惊雷,凭空炸开,滚滚骇人。
一个普普通通的聂家后辈,指着家主说你不配,这简直就是指着鼻子骂人,又是骂弱智又是说不配提到别人,这种侮辱换谁都受不了。
聂云峥也是如此,虽然当聂家家主把他磨练的城府很深,但是聂锋这一个小子根本不值得他顾忌。一个他眼中的蝼蚁居然敢指着他鼻子骂他,这简直就是奇耻大辱,难以洗刷!
“找死!”这一次聂云峥是真的怒了,没有理会周围无数的眼睛盯着他,他直接对着虚空一握手掌,随后狠狠的向下一按,一压!
“轰隆!”听到一声巨响,接着就是一个身影凭空倒退,空中飙飞出来一片血雾,这是聂锋空中喷的血。
众人傻眼,他们根本没有看到聂云峥的动作,只看到聂云峥手掌在虚空中一握,聂锋的身影便是爆退,口中狂喷鲜血,骇人心悸。
“哥……”聂柔惊呼,她心中发毛,在哥哥痛骂聂云峥的时候她就知道要糟糕,虽然哥哥骂的连她都很爽,但这实在是太不明智了。
聂母将自己儿子给抱了起来,她轻柔的擦拭掉了自己儿子嘴角的鲜血,脸上一片苦笑。她知道自己这个儿子心中憋了太多的苦闷,累积太多的暴戾和疯狂,并且这些暴戾通通都来自聂云峥。
她没有想到的是,自己这个傻儿子在这个时候发泄了出来,居然将聂云峥骂了一个狗血淋头。
聂云峥的确是很怒,他最讨厌的就是别人提到聂锋的父亲,那个从小到大把自己压的喘不过气来的家伙!聂锋居然说他没有资格和那个家伙比,甚至说自己没有资格提那个家伙,他聂云峥怎么能不怒?
要不是聂锋的父亲,他怎么可能会窝在这么一个蹩脚的盱城,要不是因为聂锋的父亲,他如今应该是在圣地里面进修,名声大震,贵不可言。
“执法队,将聂锋打入寒牢,废除修为,断其四肢经脉,以儆效尤!”聂云峥冷酷无情的话语传了出来,让聂柔脸sè大变,她挡在自己哥哥面前,如同是一只母老虎,神sè狰狞。
聂柔从来都不是温室里的花朵,她也经历了许多的磨难,绝对不是只会哭泣的小女孩。这一刻别人要来伤害她哥哥,她目光冷冽暴戾,一种继承了她哥哥的疯狂在脸上肆意。
就在她准备疯狂的时候。
一只手掌搭在了聂柔的肩膀上,将她往回拉了几步,聂柔回头,看到了衣襟上还染血的哥哥。
聂锋对着妹妹笑了笑,笑容里一片坚定,一片温暖。
“站到哥后面去。”聂锋他没有多言,平静的把妹妹拉到了身后,站在了母亲的一旁。
“聂云峥,我知道你讨厌我,事实上我也讨厌,哈哈哈!”聂锋突然间大笑了起来,他从怀里面掏出来了一块令牌,对着聂云峥叫道:“这么多年我虽然在聂家受尽了冷眼和屈辱,但是我却没有想过离开聂家,不是不想,而是我没有这个资格。”
“可是我今天踏出了这个大门,你真的以为我只是冲动吗?不,我聂锋不会冲动,也不会找死,我会活得好好的,让你看到我是如何崛起,如何将你的儿子和女儿踩在脚下,最后再亲自将你踩在脚下,狠狠的践踏!”
所有人都被聂锋的话给震撼住了,如果说之前聂锋只是在顶撞聂云峥的话,那么现在是真的破口大骂了,骂的聂云峥这个聂家家主是狗血淋头。被一个小辈骂的颜面尽失,这是一种莫大的耻辱,用尽鲜血都洗刷不尽。
“这个聂锋疯了?”
“他居然敢这么和他的家主说话,难道他活腻了不成,想要求死?”
“是啊,抛开身份不说,如此得罪一个神境的修士,就算他离开了聂家,也会被对方轻而易举的给弄死,真不明白他发什么疯!”
“不过他手里拿着的是什么东西,难道那个就是他敢这么猖狂的原因,这是他的底牌?”
“令牌上面似乎写着‘灵厨阁’三个字,这~~~~这怎么可能!!”
…………
……
聂家的人在那里大气都不敢喘,而过往的其他人就没有那么顾忌了,他们是聂家人,所以议论起来口无遮拦,毫不在乎。
“铿锵!”那些执法队成员长刀出鞘,刀光雪白,锋芒毕露,淡淡的真元在刀锋上流转,让这抹锋芒更加的惊人,甚至于许多人相隔了十几丈都忍不住的后退,被这种刀光刺激的心惊胆战。
不是他们胆小,而是这种刀光是在太强,虽然没有流露出来凶气和杀气,更加没有刀气流溢出来的,但是真元境界佩刀一出鞘就有一种锋芒的气息,不可掩盖。
留个执法队真元修士大步走向了聂锋,但是却在聂锋亮出了一个令牌后停了下来。
他们不认识那块令牌,那块令牌也不可能让他们止步,叫他们停下来的是聂云峥。这个老家伙虽然心头怒火爆发,但是却人就有着理智,这就是老狐狸和年青人的差别,像聂青阳,看到聂锋亮出了这块令牌也是完全的怒火攻心,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