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心里可以容纳另一个人的到来。
此姑娘姓坚名强,只要不死就还笑得猖狂。
只是把在台北的一切当做一场空梦,那三个月的宠溺不过是南柯一梦,如今梦醒来,也该各自回到原本就不该有任何交集的平行线里。
“H”这个字母太过美好,把两条永不相交的平行线连接在一起,只是她和他……
不会有交集了……
再也不会了……
梦在最美的时候碎了一地,碎的心上血淋淋的都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再次能有梦。不怎么可能的幸福,以至于忘了梦里的幸福是难得到的与不怎么可能的。
明知道那是难得到的与不怎么可能的,但依然前赴后继头破血流冲向梦境,这是人类惯有的悍性。
也是勇气。一腔孤勇。
而梦碎后。总是说着学会将真实的伤疤撕开以期待它恢复的更加健康。
他给予的,一场场,全是碎梦,而她竟连拼凑的力气都没有。他终是为了仇恨负了她的情意绵绵,将自己囚在牢笼、困于执念。
恨吗?
不恨。
只是觉得残忍,只是她太过于天真。
他亲手为她编织了繁华,又亲手撕碎她梦的长篇。
那场旧梦现在想起来仍会感到心痛,魂牵梦绕之时情与诺却比比皆碎,怎料爱恨情仇一线间,碎碎念,不相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