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谁?”陆言觉得自己有必要问一问。。
“你就快死了,所以也就没必要知道我是谁,我唯一能告诉你的,就是你手上的那个腰牌是我宗的信物,你,明白了吗?”白袍男子自信地笑道。
白袍男子跟踪了抱剑壮汉有些时日了,他打不过抱剑壮汉,抱剑壮汉也没有想过对他怎么样,就让他一直跟着自己。白袍男子看过了陆言和丘八爷的战斗,他在看到银面人的魂移之后,坚定的认为银面人隐藏了实力,他不确定自己能否战胜银面人和陆言的联手。为了防范意外的发生,白袍男子一直跟踪着陆言和阎雪,直到阎雪被穿山蛇带回了洞中,直到这时候,他才决定动手,利用山洞的复杂性,吸引陆言进来,不给银面人援助陆言的机会。
穿山蛇怒师三阶的实力,不是白袍男子的对手,他一掌就把穿山蛇打晕了过去,而他又与阎雪没有仇怨,孤独而傲气的白袍男子不屑对‘弱’女子动手,就将阎雪抱到了蒲团上。
“看在你没有伤害雪儿的份上,我不为难你,你走吧!”陆言把刀一亮,慢慢地走到了白袍男子的面前,时刻防备着他。
“是吗?那你把腰牌还给我,我马上离开!”白袍男子没有袭击陆言,反而让了过去,使陆言能够靠近阎雪。
“凭什么,这已经是我的东西了,我凭什么就为了你的几句话,就把东西给你,其他书友正在看:!”陆言抱起了阎雪,准备离开这个山洞。
“这是我宗宗主的信物。而你,只是外人!”白袍男子强忍着怒气,轻身闪到了陆言的前面,挡住了陆言的去路。
“这么说来,我们之间必有一战咯!”陆言挑了挑眉,在确定事情真相之前,陆言不想将腰牌给任何人,谁知道抱剑男子是谁?他这么做又有什么用意?陆言不会因为那个抱剑男子给了自己一个腰牌,就认为他是傲剑宗宗主,谁有见过宗主会把腰牌乱扔的,更不会因为白袍男子的几句话,就把腰牌拱手相让,即使他真是腰牌的主人。。而抱剑壮汉做这一切,唯一解释就是他想要找个替死鬼,陆言听到白袍男子这么说,也有了一些明悟。
“只要你把腰牌给我,我们之间就不会有一战!”白袍男子双眉紧紧一皱,转瞬间又平和了起来,陆言知道他一直在压抑着怒火。
“我这人最受不得威胁了,要战便战,你之前是不是一直都跟着我?我说我怎么总感觉背后有一双眼睛盯着我呢?原本以为那是野兽,卿本佳人,奈何为贼啊?”陆言固然是固执了些,被人一直跟踪着,心里总是有些不快,特别是看到白袍男子那傲慢的神情,听到他略带威胁的语气,陆言就想和他一战,狠狠地碾碎他的骄傲。
“这里不是战斗的地方,跟我出去!”白袍男子不容置疑地说道,他自己已经先出去了。陆言抱起了阎雪,跟在他的后面,和来路有些不同,白袍男子带着陆言走了一条相对干燥些的路,像是被新开出来的。
“就这里吧!放下你手中的女人,是男人的,就跟我一战!”白袍男子将陆言带到了一处山谷,谷中鸟语花香,绿柳成荫,谷中间还有一方湖水,湖旁边有一间茅屋,茅屋前面有一个偌大的药园。陆言和白袍男子就站在园门外的空处,一块不足10米方圆的沙土地面上。
“这是你家?”陆言心里有些担忧,如果真是如此,那自己怎么可能放下阎雪。
“这是我宗宗主隐居的地方,现在他已经走了,独留下这处居所,那天我赶到的时候,正好看到他和藏剑人一战,那一战不在这里,在那处半山处的平台上,最后宗主被藏剑人一掌打下平台,活活摔死了!”白袍男子用剑尖指着他身后不远处的山峰,那座山峰的半山上有一处向外突出的平台。。从下面看,那就是一处空中楼阁,可实在看不出上面有什么不同的地方,倒是从平台一路下来,有一条很长的空处没有任何植物,似乎印证着白袍男子的说辞。
“我还是不能相信你,如果你能打败我,那就从我手中拿走腰牌,否则一切免谈。”陆言摇了摇头,陆言已经经过几番考虑了,能够在南岭有一个长期的敌人,那就是一张长期促进自己提升实力的饭票,况且白袍男子没用阎雪威胁自己,已经足以证明这个有些傲慢的男子是一个骄傲的人,骄傲的人一般不会行小人行径。
“你,好吧!亮出你的武器,我们公平一战!”白袍男子冷着脸说道。陆言冷笑一声,哪有什么公平一战,公平只是一个说辞而已。
陆言放下阎雪,左手中出现了四柄飞刀,右手的短刀已经握在手心。白袍男子长剑出鞘,没有一丝花俏,直奔陆言的命脉,陆言哪能轻易就范,左手的四柄飞刀飞出了两柄,直射白袍男子的胸口,白袍男子从容的用剑将其格开,步子有所减缓,却依旧向着陆言杀来,陆言手中另外两柄飞刀再次射出,轻身向前,刀锋直指白袍男子咽喉。
白袍男子依旧从容淡笑,轻轻地格开了飞刀,只是当陆言的刀锋刺来之时,才有些慌乱,头猛地向后一仰,右腿向上一踢,陆言赶紧转了一圈,躲了过去,第一回合两人都没占到便宜,陆言略输一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