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同志你好!我是黎国华。”
“我是阎文天!”
“阎、阎书记!我说今天怎么喜鹊在我家门前叫呢?原来是阎书记要打电话过来啊!阎书记有何吩咐,我黎国华保证办得妥妥当当。”黎国华觉得自己实在是太幸福了,刚刚给李家和钱家办了一件事,这省委阎书记就打电话来了,他马上就弓着身,哈着腰,乐呵呵地直点头。
“听说你最近挺忙啊!钱家和李家都找你办事儿?”阎文天问道。这、这是什么意思呢?黎国华这心里头琢磨着,阎文天这句话里头藏着什么玄机?黎国华在确定阎文天的话外音之前,觉得自己应该试探试探。
“阎书记啊!我为这事儿可是忙得脚尖都着不了地啊!这不,我一听到是您电话,我就马上过来了,还请阎书记吩咐吧!有什么事儿需要我办,您只要支应一声,我黎国华就是上刀山下油锅,也给您办得妥妥帖帖的。”黎国华身子一震,用手将胸脯拍得‘噗噗’响,还将手机故意放在胸的位置。
“行了,行了,我也不跟你啰嗦,马上释放陆言,否则你就准备接受调查吧!”‘啪’!电话挂了,黎国华也傻了,他想了半天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得罪了阎文天,想了半天也不知道阎文天为什么救陆言,黎国华一屁股坐在办公椅上,电话也掉在地上跳来跳去,长长地电话线吊着话筒,就像是吊着黎国华唯一还在跳动的心。
“下面的人听着,军方执行特殊任务,需要带走陆言,速速把陆言交出来,速速把陆言交出来,违抗命令者送交军法。”军用直升机上,一个青年男子手里拿着喊话机,大声地对着派出所里喊着话。黎国华被最后一句话吓得全身一挺,这才发现有几个下属堵在门口,一脸地紧张,黎国华满脸失落地捡起了地上陷入忙音的话筒,无力地叹道:“去将陆言放出来吧!”
黎国华带着几个警员一起,打开了重刑室的大门,他们全都傻眼了,陆言这时正翘着二郎腿享受着揉肩、敲背、捏腿等服务,黎国华感觉到眼前一黑,差点没一头栽倒在地。
“陆、陆先生,有人来接您了,现在还请您移步大堂,其他书友正在看:。”黎国华咬着牙说道。他知道这一次自己输了,输得很是彻底,而且不止是在势力上输了,在其他方面他也输了,最起码他自问没有慑服整个重刑室的能耐。黎国华低着头,满脸的不甘心,可是不甘心又能如何,形式总归比人强。
“谁来接我?”陆言**了一声,大叫舒服。
“军方!”黎国华这时候已经不敢再做什么惹恼陆言的事情了,一旦陆言不爽,那自己的乌纱帽绝对的不保。
“军方?”陆言浑身一颤,是谁?这是谁和军方有关系?阎家?只怕只能这么解释了,陆言的脸色很不好看,未知的未来,让陆言格外的小心谨慎。
“不去,你告诉他们,请神容易送神难,我在你这里待得挺好的,不想挪窝了,你看我这群小弟们,要多孝顺有多孝顺,哪像你这个龟孙子,有了吃的忘了爹娘。”陆言头一撇,有些上挑的双眉再次上跳。心中却在想着阎家到底是个什么意思,难道他们想要以此来胁迫自己离开阎雪,这未免也太过霸道,太过无耻了吧?
“这,求求您了,您是我爹成不?您老行行好,放过我成不?之前是我有眼无珠,现在我后悔了,我叫您爹成不?只要您离开,我黎国华保证以后不再找您事了!”黎国华快哭了,警察局里最怕这样的**了,整天的胡搅蛮缠,没个地儿说理去,他却不知道被他定性为高干的陆言,只是一个普通人。
“那行,你就叫声爹来让大伙听听!”陆言眼睛一眯,爆射出的怒火,让黎国华一惊。有仇不报非君子,虽然陆言借着这次机会提升到了六阶,但不代表他不恨这个表里不一的黎国华。陆言这辈子最恨被人栽赃陷害,而这黎国华却一定要撞枪口上来,陆言决定成全这个‘大儿子’。
黎国华心里极其怨恨陆言的羞辱,可是他不敢表现出来,只能憋着,好几次试图喊陆言做爹,但他都只是张了张嘴,却难以说出口。
“得了!既然你喊不出,那就将他们都放了吧!让他们跟我一起出去。”陆言走下床,撞开了黎国华,他在黎国华耳边说道:“记住了,你爹叫陆言!”随后,陆言拍拍手,带着一群人出去了,不少人都是用眼神鄙视着黎国华,他们都是被送进来弄陆言的,现在已经被陆言折服了,看着平日子作威作福的黎国华被陆言逼到这个地步,心中大为畅快,有几个甚至约好了晚上唱k。
黎国华站在大门的角落里,偷偷地看着陆言爬着绳梯上了直升机,眼神里充满了怨恨,只是他不敢再报复陆言了,将心里的憋屈带回了家里,黎国华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的家,他回家的时候已经两点了,那晚他整整坐了一个晚上,直到一个电话打了进来。
“我,我是黎国华!”黎国华的声音很嘶哑。
“嗯!我来自渝都,你想报仇吗?如果想,你就准备一下,来做渝都的公安局长。”电话里的声音也很嘶哑。
“是!我想报仇,我立即准备!”黎国华如同从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