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塔克眯起眼睛,另一只手干脆地勾下她的底裤,直接刺激她女性最敏感的部位,用两根手指挤进她仍然干涩的□,一字字道:“我和你不一样,苏默涵。我有能力拯救那些人,并且能够确保自己活着回家与你和儿子共进晚餐!”
苏默涵脸色酡红,奋力挣扎起来,奈何她失之先手,已经被斯塔克牢牢控制住,而单纯在力量上她无论如何也不是一个正当壮年的男人的对手。而且经过无数次的交/欢,彼此都深深了解熟悉对方身体上最脆弱和敏感的部位。
苏默涵不自禁地收紧小腹,贴紧身后的镜面,汗湿的长发黏在她的额角和肩头,她喘息着道:“我也可以确保自己活着,受点伤忍一忍也会好的!”
斯塔克试图用亲吻去安抚她,被苏默涵攒着眉尖儿闪开。那种略带厌恶的表情,刺激到了斯塔克,他再次暴躁道:“怎么好!?你再进化一次,说不定就会把咱们全家都杀了!”
……
两个人同时静了静。
苏默涵转回头盯着他:“你说什么?”
斯塔克停下所有动作长出口气,按着自己的额头转过身去走了两步。
苏默涵从方桌上跳下来,赤着脚走近斯塔克身后去拉他的手臂:“你说什么你再说一次?什么、什么叫把全家……”
斯塔克蓦地转过身,按着苏默涵令她趴到方桌前:“你以为他们为什么要把另个夏逸冻起来!?”
苏默涵抬起头,正好能在面前的镜子里看到斯塔克拧紧长眉,整个人痛苦而无能为力的表情,。印象里她从未在斯塔克的脸上看到过这种表情,即使那时候造不出新元素,他烦躁地在实验室里乱丢东西,他脸上的表情都有种洒脱和玩世不恭的无奈。
“我以为……是为了延缓他的死亡……?”苏默涵咽了口唾液。
斯塔克同样在镜子里看着她,他棕色的眼睛里满满地都是,忽而勾唇一笑:“说不定你会杀了我。那就让我好好再享受一次。”
话语一落,斯塔克抽出皮带把苏默涵的双手牢牢缚在身后,一手托着她的腰,一手解开自己的长裤。
“托尼……!放手!把话说清楚!我不想……唔!”
斯塔克用唾液熨湿她的下/身,然后直直闯进她的身体。
“呜呜……托尼……”虽然已经是彼此熟悉的身体,但这样几乎没有前戏的做/爱还是第一次。苏默涵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抗拒和抵制,下面有被撕扯开来的钝痛,但斯塔克在她身上游走的大手,傲人的尺寸和娴熟的律动都让她的挣扎和反抗很快无以为继。
两人面前的镜子里,清晰地倒映出苏默涵纤细白皙的身体被斯塔克一再顶撞的画面,后者一手托着她半边裸/露的胸乳,防止她被自己反复撞到墙面上,一手扳着她的下巴让她抬头看镜子里淫/靡的画面。
“你看……呼……你的身体要比你的嘴诚实的多。”斯塔克半俯□咬着她的耳朵道。
“托尼·斯塔克,你这个混蛋!”苏默涵红透了脸,眼泪不听话地顺着脸颊滚落下来,一边哭叫呜咽,一边又想把那些不能自已的呻/吟都吞回去。“我不会就这么和你回美国的!”
“我会说服你的,小默……”斯塔克把她拉起来一点,改变自己进入的角度。
“……你休想说服我……呜……嘴巴……永远也不可能说服耳朵……嗯……”
“是吗……那我们就做到我能说服你……”
“苏默涵,你明白我看到那些照片时的感受吗?凭什么那时候你可以笑的那么灿烂,全无防备,全心全意地信赖另一个男人……你们一起长大……在我们不认识的二十六年里,他可以……”
苏默涵闭紧双眼摇着头:“我根本不记得那些!而且……托尼.斯塔克!你有什么权利说我!你活到三十六岁有多少女人你自己都数不清楚!你这个……无耻下流的……你……呜呜……”
“小默……可我搂着那些女人夜夜都无法入眠。我习惯用酒精麻痹自己,习惯和冰冷的机械相伴……我最讨厌矫揉造作假装文艺,不过我真的很想告诉你,只有每个拥你入眠的夜晚,我才觉得我的人生是完整的……”
“小默。即使,我不是第一个与你相爱的男人,我一定会是最后一个。”
作者有话要说:能不能原谅H今天发晚了嘤嘤嘤嘤......
PS:整理下前情,有妹纸说被h写迷糊了嘤嘤嘤嘤
就是吧,其实那病毒的后遗症还没完,姬队长邀请骚尼带着老婆来中国,说好了来研究解药的,结果提炼解药的**溜达到米国去了,然后失踪了。姬队长等人飞来了再通知骚尼,骚尼觉得自己被骗了,不干了,你丫不早说,这地儿不安全,我要带老婆回我的地盘儿去……想要解药研究成果你丫自己来吧!就是酱紫了。。。。两个苏默涵的人生其实有很大一部分尤其是童年是重合的,不同的部分,我会在下文尽快解释的,就是一个细微的不同选择,造就了两个人生不同的人吧。夏逸也有两个。
觉得要出动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