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而僵硬，不太恰当的形容，就像很久没有活动过的僵尸一样，但声音却意外的温润悦耳，“监视器上看是这样的。”
苏默涵瞬间瞪大眼睛——这房子里有监视器！？
她侧头怒瞪斯塔克，后者在微弱的光线里一脸无辜样的回望她，然后苏默涵才后知后觉地想起来，斯塔克根本听不懂外面的两个人在说什么。
“确定是他们吗？”女人的声音再度响起来，她没有四处走动，苏默涵在这个角度根本看不到她的长相。
“我有脸盲症。”耳机男回应，然后动作慢吞吞地从身后的背包里摸出一只造型就觉得很高端的笔记本电脑。
脚步声响起来，后进来的女人终于出现在镜子中，她穿一身卡其色的长风衣，长发利落地挽起，侧脸看起来颇年轻，一双漂亮的凤眼光华内敛。
苏默涵明显感到斯塔克按在自己腰间的手忽然紧了紧。
“能跟踪他们吗？”女人对着显示屏看了一会儿，叹口气道，“队长说斯塔克到中国后就不再联系他了，早知道就不让他入境了。”
耳麦男顿了顿，然后用他温润的嗓音道：“不能。拦不住他。他是托尼.斯塔克。”
斯塔克听到自己的名字，突然手一紧，再度将苏默涵扯进柜子的阴影里，一双大手放肆地贴着包裹长腿的紧窄牛仔裤腰线滑进去，好看的小说:。
炙热的触感和熟悉的韵律令苏默涵浑身一颤，斯塔克用另一只手及时堵住她的嘴，凑到她耳边吐息着含糊道：“他们说什么？”
“那就算了。还以为他们会急着去D市，不过早晚会去的，到那等着他们吧。小战你的任务完成了，不用留在这儿了，打包回家休息吧。”
耳麦男言简意赅：“邻居。记忆。”
女人再度叹了口气：“这附近几户的记忆我都修改过了，不过默默以前毕竟是个公众人物，想退出公众的视线还要再等几年，时间会帮助我们把这里的一切痕迹都抹去的。”
斯塔克掠过她的长发，从身后吻她的颈项和敏感的耳珠，苏默涵蓦地一僵，肌肉不自禁地收紧——记忆？这个女人可以修改别人的记忆！？
耳麦男顿了顿，似乎低低嗯了一声，随后道：“你先。我收设备。”
女人轻笑了笑：“好多年没见了，不一起叙个旧吗？安然也在楼下。”
衣橱外的世界又静了一会儿，苏默涵软靠进身后坚实的怀抱里，使劲咬他按在自己唇上的大手。
斯塔克一声不吭，黑暗里眼神愈发沉黯深邃，下面的大手解开牛仔裤的拉链，顺着柔软没有一丝赘肉的小腹向下滑去。
“楼下，等我。”
“那么一会儿见咯。”高跟鞋清脆的落地声响起，然后是门扉开关的异样声响。
苏默涵再耐不住，两手一起抓住斯塔克的手腕，转过红透了的小脸儿，用一双湿漉漉的黑眼睛示弱地盯着他。
斯塔克抿着薄唇，两人在黑暗里无声地对视。
“咄咄。”苏默涵眼前近在咫尺的门扉上蓦地传来两记轻响。
可怜被吓坏了的苏同学整个人在斯塔克怀里瑟缩了一下。
斯塔克似乎是闷笑了一声，拉好苏默涵的衣服，放松下来靠向身后的墙壁，隔着门板用英语向门外的人道：“不好意思，你说的话我可能听不懂，所以你可以不用说了。”
门外静了好片晌，耳麦男那温吞吞却悦耳的声音才响起来以汉语道：“托尼.斯塔克，你很厉害。你差点，黑了我的，系统，可以让，发财，和贾维斯，交流学习吗？”
苏默涵在对方的超慢语速缓冲下终于找回自己受惊的小心脏，然后于斯塔克茫然的目光注视下把门外另一个技术宅的话翻译给他。一边庆幸自己找的这个技术宅足够正常，起码你不会被他一磕一绊的说话方式逼疯，一边忍不住道：“发财是什么？”
斯塔克亲亲她汗湿的额头：“大概是人工智能？告诉他，想和贾维斯交朋友要自己努力，我不负责做光屁股的射箭小孩儿。”
苏默涵苦笑着把意思转达完毕，门外的人又沉默了好一会儿，然后再度敲敲衣柜拉门：“你们，继续。”
直到玄关外再度传来防盗门的合响声，苏默涵一把拉开柜子，企图冲出去。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梨泰院绅士（戳戳这个名字>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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