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想不到你也能那么恶劣……可怜的沈大人……”反正让人同情就是了。
东方邢黑着脸说:“谁让他胡说八道。”嘴巴那么臭,没有杀他,他已经很仁慈了。
“哎,他只不过是思觉失调了,你就甭跟他计较了。”
“老子不爽。”左一句,他的冰儿,右一句,他的未婚妻,他能爽才有鬼。
夏侯欢儿赶紧收起笑意,安抚:“好了,别气了,估计他这会也不敢再多说什么了。”
东方邢伸手抬起她的下巴,眯眼,死死地盯着她,认真说:“我说真的,你身体好了,我们马上结婚。”
夏侯欢儿干笑,敷衍说:“等我体内的毒给清除了再说吧。”
东方邢却不给她随意敷衍的机会,语气威严、坚定、不可逆:“这婚,结定了。”
夏侯欢儿的脸立马垮了下来:“东方邢,你不带那么霸道的,我还没想结婚。”
邢爷铿锵有力地吐出三个字:“老子想。”
“你想关我屁事?”他想结婚,她就一定要跟他结婚了么?能有那么霸道的男人?
深邃幽冷的眸子盯着她半响,才冷冷说:“是你让我想结婚。”
“啊……那别的女人让你想结婚,你会跟别的女人结婚吗?”这是什么逻辑啊。
他想也没想,立即肯定地说:“不会。”
“那就是的说,这根本就不是结婚的理由。”
东方邢冷冷睨着她,说:“我是说,除了你,没有别的女人能让我想结婚。”
夏侯欢儿纠结,想抓狂了:“为什么一定要结婚?”
他眸光微敛,突然感性地说:“想让你完全属于我的。”
她立即瞪眼抗议:“我哪里不是你的?我的身体每一个角落,你都看光摸光了,不是你的,还能是谁的?”
东方邢默了,显然,此刻他们的沟通不在同一个层次上,多说无谓。
夏侯欢儿伸手戳了戳他的胸膛,皱眉:“为什么不说话了?”
邢爷酷酷地回答:“老子不屑跟一只猪沟通。”
他居然说她是一只猪?
夏侯欢儿脸上立即布满黑线,怒吼:“你他|妈的才是只猪。”
声音洪亮,中气十足,真看不出来,她丫就是个虚弱得要死的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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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丧尸营单独囚室,潮湿,阴暗,老鼠蟑螂横行。
被挖了双眼,又被狠狠折磨了一番的波斯猫,已经落魄,邋遢得不成人样了,哪里还是以前风|骚销|魂的尤|物。
她蜷缩在阴暗的角落里,奄奄一息,几乎是等死的节奏,光着的脚丫无比受老鼠的欢迎,来回不断地咬着她的脚趾,痛已经麻木。
蓦地,随着一道黑影逼近,一阵轻盈得几乎细不可闻的脚步声在她耳边响起。
正在嚼着她脚趾的老鼠,一听见有人来,立即嗖嗖的跑得不见踪影。
她眼瞎了,耳力却非常好。
干涸嘴唇勾起一抹淡然的冷笑,似乎已经料到来人的意图,只是平静地说:“你是来杀我灭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