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欢儿死死抱着不放手,她现在特需要安慰,非常需要,多可怜的女人。
“小姐,你别这样。”这事被邢爷看到,他不劈了他才怪,苏七焦急地推着她的手。
夏侯欢儿抬起可怜兮兮的脸蛋望着他:“小七七,连你也嫌弃我了?”
苏七满脸黑线,再这样纠缠下去,该哭的人是他。
“我没有嫌弃你,只是这样不好,被邢爷看见,他该有多生气?”
提起那冷漠无情的男人,夏侯欢儿呸了一声,淬骂:“他生气个毛,老子才要生气,让那朵毒花来训练我,明摆着要折磨我,丫他对我有啥不满,直接说就是了,膈应的找个女人来欺负我,算什么?”
“我相信他不是这个意思,你别错怪他。”苏七忠心耿耿维护主子。
夏侯欢儿松开抱住他大腿的手,伸手指着自己的鼻子,冷哼:“你没看见我被那朵毒花残害得只剩下半条人命么?”
苏七抽了抽嘴角,见她松开了双手,赶紧跳开三尺远。
丫当她是病毒,夏侯欢儿憋屈地坐起来,拿起水壶,扒开塞子,咕噜咕噜狂饮。
本来已经走远的野蔷薇,发现苏七来了,妖艳的媚眼顿时一亮,舌尖舔了舔红唇,扭着风|骚的腰肢返回。
风情万种地朝着他抛媚眼:“七哥,怎么来了,也不跟我打招呼。”
苏七一见野蔷薇,立马像老鼠见了猫,一转身便逃也似的跑了。
“七哥……”野蔷薇顿时跺脚,把怒火发在夏侯欢儿的身上,“这里是训练场,你招蜂引蝶的,是不是想军法处置?”
操,躺着也中枪。
她才是那只招蜂引蝶的****吧。
夏侯欢儿放下水壶,心里冷笑,不过脸上却装出无辜的神情,神秘地献媚:“上校,他不是我招来的,我猜他一定是难忘上次和你亲密接触,又不好意思,所以借着给我送水,来偷看你。”
本来怒气腾腾的野蔷薇,一听她这话,顿时乐了,脸泛红光,双眸闪闪发亮:“是吗?”
夏侯欢儿猛点头,把手中的水壶往她面前一送,笑得一面狗腿:“这水壶是他亲手送来的,我想他一定是想借我的手送给你。”
“咦,人家都有水壶,他还送什么水壶呢。”嘴巴嫌弃着,手掌却非常利落地把水壶就拿走,看她的样子,当宝贝儿似的。
夏侯欢儿暗笑,对待这朵毒花, 美男计果然使得,有了小七七这枚黄牌,未来一个月,她估计不会过得太痛苦,她咳了一声,压低声音,神神秘秘地说:“苏七哥这人吧,你也知道,他是纯情哥们,估计连女人味儿都没嗅过,又不懂哄女人,如果蔷薇姐喜欢,我不介意教教他怎么哄女人开心。”
心里骂着人家是毒花儿,嘴巴里却亲热地喊着蔷薇姐,这妞儿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功力可谓炉火纯青了。
野蔷薇本来挺讨厌她的,打算把她往死里折磨的,现在一听她这话,突然觉得这妞儿也不那么讨人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