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流派里多死士,剑器舞动九州寒。”我把玩者手中的短剑,低声念道:“这清流派是江湖中最隐秘的组织之一,从来都是在青楼之中传承,也是一个全是女子的门派,清流派里多出刺客,使用袖中剑,不过,因为这清流派的刺客用袖中剑,近身刺杀为主,太过危险,以至于现在已经式微,我曾经听说这清流派已经不存在了,没有想到,在这里竟然看到它的弟子。”我晃了一下手中的宝剑“剑长一尺三寸,剑刃闪烁七色霞光,削铁如泥,直刺可以刺穿抱着两层铜壳的木牌,这把剑应该就是清流派的镇派之宝‘尺夺魂’吧?能够拿着这把剑,湘云小姐应该就是清流派现在的掌门吧?”
“是又怎么样?”谭湘云冷冷得看着我说道,手腕上还缠着黑色的锁链。
“呵呵,是啊,我又能怎样?”我笑了笑,晃了晃手中的木牌“折花公子会做什么?”
“你敢!”谭湘云猛地从自己的位子上站了起来,接着,她左右晃了两下,又坐回了自己的位置上,扶住自己的额头有些虚弱得问道:“你,你,你做了些什么?”
我笑眯眯的从怀里的拿出一支鲜花,放到鼻子前面轻轻嗅了一下,向着瘫坐在椅子上的谭湘云微微一笑“湘云,你应该知道的,本公子行走江湖,讲的就是一个‘药’字,能够用药放倒的就绝对不动手,能够用药放倒两个,就绝对不放倒一个,湘云小姐,你这话问得有些多余了!”
“你,卑鄙!”谭湘云咬牙切齿地说道。
“卑鄙?”我笑了笑“卑鄙是成为一个坏人最基本的两项能力之一,我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东西,这卑鄙两个字,我也很喜欢。”我把手里的那枝鲜花放到桌子上,然后又把那块沾着鲜血的牌子放了上去。
“好了,湘云小姐,我们走吧……”我微微一笑,伸手过去,把谭湘云搂到怀里,走出了她的闺房,谭湘云只能无力的在我身上敲了两下,感觉和猫抓差不了多少,弄得我心里更痒痒了。
这艘画舫很大,在画舫上横七竖八的倒着老老少少的丫环婆子。
“你,你把她们怎么了?”谭湘云依偎在我的怀里,无力的问道,像极了一个依偎在自己丈夫怀里的小媳妇,就连那有气无力的声音,也有着一种类似温柔的感觉。
“怎么了?没怎么。”我笑了笑“我是一个淫贼,不是一个杀手,不是需要,我一般不杀人。”
“你这个畜生!”谭湘云无力的说道,接着,她就看到了流淌在地上的那暗红的河流。“这,这是什么!”
“血……”我笑着说道:“就像你想得那样。”
“你,你说过你不杀人的。”谭湘云有些惊慌得问道。
“我说不是需要,我一般不杀人。”我的笑容中有着说不出来的味道。
“你,你不光是一个淫贼,还是一个凶手!”谭湘云的眼睛里满是仇恨。
“呵呵,成为一个坏人的另一个条件,就是欺骗,高明的骗术,是让这个骗局怎么看都像是一个骗局。”我笑了笑,对着空气喊道:“你们把这里收拾一下,照计划行事。”
“是。”一个声音凭空响起,在这安静的船舱里显得异常突派,我清楚地感觉到,我怀里的谭湘云微微在微微的颤抖。
“放心,宝贝,你这画舫上的人都没有事情,出事情的只是你这画舫里不该有的人。”我凑到了谭湘云的耳边。
谭湘云微微一愣,问道:“你,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笑了笑,没有说话,只是把手伸进了她的衣服里,在她一对丰胸上轻轻揉搓着。
“啊!”谭湘云轻叫了一声,羞得满脸通红,不由自主地微微闭上眼睛,突然一阵凉风吹过,让她打了一个激灵,她睁开眼睛之后才发现,自己已经来到甲板上。
在甲板上横七竖八的躺着几个人,谭湘云都见过,是淮河上的那两个帮派派出来“保护”她的人手,一滩滩的鲜血汇聚到一起,组成了刚才谭湘云看到的那一条血色的河流,这些尸体里就有王旬和那个彪四爷,两个人的眼睛都没有合上,木楞楞的注视着天空,在他们的颈后,鲜血源源不断的流出来,和那条血河融合在一起。几个身穿黑衣的蒙面人,正在忙忙碌碌的搬运着甲板上的尸体,把他们堆放在画舫边的一艘小船上,同时擦拭着船上的血迹。
我对这一切无动于衷,只是抬头看了一眼天空,低声说道:“天色不早了,湘云,我们走。”说完,纵身向河面跃去,落到了河面上早已经准备好的一艘小船上,接着夜色和微风,慢慢的消失在淮河上,身后留下了那艘有如鬼船一般的画舫。
这一切,只是一个开始。
小船慢慢在淮河上游荡,一直昏昏沉沉的谭湘云根本就不知道自己究竟走了多久,走了多远,那只魔手一直在她全身上下肆虐,让她全身上下都升腾着熊熊的火焰,那火焰几乎要燃烧掉她的理智,连心智坚强的她都要疯狂了。
终于,一直晃晃悠悠行驶在淮河上的小船终于驶进了一个小港湾,停靠在芦苇丛生的岸边。
“湘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