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害的?你与她否旧识?你的金坠子为何会出现在她的屋里?”
“大约是四天前!”金井阑瞅了眼裴南歌轻轻咳嗽了几声:“嗯……那个……我同林县丞的女儿林菊楠是相好不假,但也就只在现下的这间院子里亲热过几回,还都是你情我愿……这金耳坠我已丢失许久,因工匠这几日不在,一直都没能补上,不知为何会落在林菊楠闺中。”
“你是什么时候发觉你金耳坠不见了?”萧武宥眉头深锁。
“大约五、六天前!”金井阑想了想道:“那时候也是正是我最后一次见着林菊楠。”
“你见她同她说了什么、做了什么?”
“还能做什么?”金井阑摊手:“不就是你情我愿的事情嘛……她还和我说她爹有意要替她许户人家,一直逼着我快些娶她,可我并不打算娶她,所以就同挑明话各走各路。”
“无耻!”裴南歌愤愤站起身来:“你就是玩弄她的感情!”
“话可不能这么说!”金井阑又道:“小娘子,情爱一事本就是你情我愿、你来我往,合则聚、不合当然得散,你若是不明白,不妨和我试试,兴许就明白了。”
“不必!”萧武宥扬手止住他的话:“她还小,这些事还是不劳金兄费心。”
金井阑若有所思看了眼裴南歌,笑着点点头道:“也好,这些事还是留给你亲自来。如果三日之内你们替我沉冤,快雪时晴帖定原封奉还。三日之后,新罗来接我的船应该已到中原,如果你们无能为力,在下也只好遗憾抱着御赐的拓本回归故土。”
萧武宥轻笑:“中原广袤,金兄你还是将秀丽河山都看遍了再回去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