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有的事情明明自己在一直的准备着,然而真正的要到将要面临的时候,心里还是害怕,还是希望时间能过的更慢一点,再慢一点,让自己多一点时间來准备,來调整,然而,其实,时间是已经足够了,只不过是自己内心里的一小点的胆怯造成的,这种经历不知道有多少人有过,目前來说,慕容青鸢正处于这个状态,于是很光荣的失眠了,
吃完晚饭之后,慕容青鸢便听无涯老人的话开始收拾行李,一边收拾一边叹着气,白蓝枫实在看不下去了,忍不住出声:“婆娘,从吃完饭回來后你就一直叹气,你叹什么啊你,”
“沒什么,只是心里有些不安而已,对了,蓝枫,师父跟你说什么了,还有师父让你完成什么任务啊,”慕容青鸢见白蓝枫终于发现了自己很烦躁,一张口便是几个问題,
白蓝枫为难的看着慕容青鸢道:“你师父说千万不能告诉你,”然而,白蓝枫确实自己也不愿意告诉慕容青鸢的,
慕容青鸢听完之后挎着一张小脸,好奇之心却更重了,
“好了,婆娘,收拾好了沒,收拾好了,我们是否应该就寝了,”白蓝枫笑的一脸暧昧,
慕容青鸢白了白蓝枫一眼,继续慢吞吞的折腾着,
白蓝枫有些看不下去了,明明就已经收拾好了,她偏要把收拾进包袱的给拿出來,然后又放进去,如此反复三四次,白蓝枫终于在慕容青鸢第五次吧东西放回包袱的时候,一把扯过慕容青鸢,直接压倒在床上,覆上她的唇,于是一场战斗在所难免的发生了,
第二天一大清早,慕容青鸢便被拎起來了,慕容青鸢随手拿过包袱,睡眼朦胧的和白蓝枫告了一下别,然后拖着酸痛的腿,眯着眼睛走着路,漓洛看着如此嗜睡的慕容青鸢有些好笑,主动的扶着慕容青鸢,
其实慕容青鸢如此也不能全怪慕容青鸢的,至少,身后的那个白衣少年可是有百分之九十九的功劳,不知是因为在一起生活了这么久忽然要离开那么久不舍得、不习惯,还是因为他昨晚真的就兴致那么好,一直折腾到三更天,要了一遍又一遍,直到最后,慕容青鸢睡了过去,这到底是谁失眠,
白蓝枫自慕容青鸢他们离开后一直站在小木屋前,一动也沒动,望着那一对渐渐消失的白影,他忽然觉得再见恐怕伊人已不仅仅是他一个人的了,多想跟着她去,多想一生追随着她,永不分离,然而,终究是无奈,
直到再也看不到那白色的影子,白蓝枫才有些迟钝的返回了小木屋,
他忽然记起慕容青鸢问他去执行什么任务,他又忽然记起昨天下午回到山上的情景,自己依言进了屋子,无涯老人就那么打坐在那里,白须飘飘,神态若仙,他见白蓝枫进了屋,也沒有多余的表情,只是说:“坐,”
无涯老人说:“我今天找你來,主要是來和你说些事情还有你的身世,”
“身世,”白蓝枫不禁很惊讶还想站起來大喊一声:“有沒有搞错,”
这也难怪白蓝枫会有这样的反应,当初白蓝枫的父亲白世镜去世的时候并沒有跟白蓝枫说过什么,甚至于他母亲也始终沒有告诉过他,
所以当无涯老人告诉他他并不是百世镜的亲生儿子的时候,白蓝枫一万个不相信,甚至于他当时是觉得无涯老人为了不让他跟着慕容青鸢而故意胡说八道的,
然而当无涯老人拿出一快玉佩的时候,白蓝枫确实愣住了,那块玉佩和他身上戴的那一块一模一样,
“这一块玉佩是我从司空眠那里拿來的,和你的一模一样,而且着后面刻了一个司字,你的被磨掉了,重新刻了一个白字,”无涯老人道,
“你的意思是我和师兄是亲兄弟,”白蓝枫说出这一句话的时候,自己吓了自己一跳,太像天方夜谭了,白让分行甚至于还沒从哪个震惊中醒过來,
“你猜的沒错,”无涯老人道,
“墨痕也是你们同母异父的亲兄弟,他也有那么一块玉佩,那块玉佩是你父亲给他母亲的,”无涯老人慢悠悠的又丢出一个惊人的消息,
白蓝枫被雷的外焦里嫩的时候,无涯老人开始说起以前的一些往事:“四十年前,江湖当中盛传着‘三圣’,几乎整个武林只要听到‘三圣’都会肃然起敬,这‘三圣’分别是剑圣漓沫,他侠义心肠,爱打抱不平,剑法出神入化,因为经常帮助一些老百姓,所以被江湖人士冠以了‘剑圣’的名称,其次是‘医圣’,就是我,再然后便是‘战圣’司长风,司长风本事朝廷人物,不该被列入到江湖中的称号当中,但是因为司长风为人潇洒爱结交江湖朋友,再加上他战功赫赫,免了老百姓于水深火热当中,江湖人便送了他一个‘战圣’的称号,”
白蓝枫思索了一下,那个漓沫估计就是漓洛的父亲了,其实这一切,白蓝枫并不知道,或许是白世镜病不想白蓝枫知道太多的以前的江湖恩怨,只是希望他这一辈能快快乐乐的生活,所以有关于过去的一切,直到他死他也只字未提,
“事实上,我们三也是非常好的朋友,本來是一件很美好的事,无奈享盛名,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