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恰到好处,早早吃过早饭的慕容青鸢,手拿着洒水壶,弯着腰行走在在院子的花丛之间,脸上带着恬静的笑容,不多久,她直起腰,懒懒的伸了个懒腰,却在这时听到屋外不远处似乎有搬木砌墙之声,
慕容青鸢心想不会是红姐嫌弃这房屋有些旧了,所以要修整翻新,可是并不曾听她提起过啊,算了,反正眼下正好闲着无聊,不如出去瞧个明白,慕容青鸢心里这样想着,便放下手中的洒水壶,出门而去,
“早上好,鸢儿,”却不想刚踏出门槛便碰上了满是笑脸的阮红,
“早上好,红姐,”慕容青鸢有丝尴尬,碰的这么巧,若她知道她是专门为看她家修整翻新的而去的,不知会作何感想,
“鸢儿也是听到动静出來瞧热闹的吗,”却不想阮红一句话将慕容青鸢的全部想象,全部尴尬给扫了个干净,原不是她家,那会是谁呢,
慕容青鸢下意识的点点了头,心里却在诧异,谁会在这大清早之中建造房屋,可事先却并未知晓她们一声,虽说这里不是她们的,但前前后后,这里就她们两户人家,村庄在不远处的地方,若真有人诚心要在这做房子,懂得一点人情世故的,势必事先來给她们大哥招呼,当然这是慕容青鸢所认为的,而真正的事实是,有权有势的哪会在乎那些东西,一般也只有别人巴结他的份,
而阮红显然沒有慕容青鸢想的那么多,一个向前挽住慕容青鸢的手臂说道:“声响好像是在你房子的左边发出來的,我们去看看,”(注:阮红的房子靠在慕容青鸢的右边,)
慕容青鸢愣了愣,有些许的不习惯,多久沒有人这么亲昵的挽着自己了,自从穿到古代來一年多了吧,不过,就算是在现代,其实自己也很少像其他女孩子一样有那么多的朋友,经常手挽着手一起逛街,一方面原因是自己沒那么多时间,要一直忙着工作和兼职,另一方面自己从小就有点孤僻,
所以,这么些年來,无论实在现代的二十几年光景,还是在古代的一年多光景,自己始终是冷冷淡淡的站在一旁,看世人嬉笑,却沒有多少温情是给自己的,
“鸢儿,”阮红见慕容青鸢怔在原地,良久沒有要动的迹象,便轻轻的唤道,
该死,又走神了,慕容青鸢在心里咒骂了一句,回头对阮红说:“走吧,”
“你怎么了,刚刚好像走神了,想什么呢,”走在路上,阮红轻轻的问道,
“沒什么,”淡淡的语气,毫无情绪,
阮红见慕容青鸢不愿多说,便也沒有追问,两人很快找到了声音的发源地,只见有好些人在忙碌着,砌墙的砌墙,搬木头的搬木头,锯木头的锯木头,可谓是一副热火朝天的摸样啊,
忽然,慕容青鸢瞄到不远处有一个穿着月白袍子的少年,他笑着指挥着大家做着这一切,
少年似乎也感觉到了慕容青鸢有些火热的眼光,当然火热只是少年以为而已,少年也回头冲慕容青鸢灿烂一笑,接着便朝慕容青鸢走來,这白衣少年便是白蓝枫了,
“婆娘,真巧啊,在这遇上你,我正好要盖房子呢,呃,你是住这附近吗,看來我们真是有缘分啊,”白蓝枫笑的阳光灿烂,
“公子,你认错人了,”慕容青鸢淡淡道,
“啊,”听到慕容青鸢如此回答,白蓝枫有些反应不过來,不过也就一瞬的事,只见白蓝枫笑道:“不认识沒关系,我叫白蓝枫,以后就要成为邻居了,还请多多关照,”
白蓝枫反应过來之后,依旧笑的那么灿烂的原因是因为他自己并不认为是慕容青鸢不愿意认他,只是觉得现在有外人在旁,她既然假死逃出來了,隐居在此,肯定已经是改名换姓了,不认他只是不方便认他,
很显然,只是白蓝枫一厢情愿的认为而已,事实上,慕容青鸢根本不想认他,不想和过去那些无关紧要的人有任何的瓜葛,是的,无关紧要,对她來说,他,白蓝枫就是无关紧要的人,
“我还有事,先回去了,你,自便,”依旧是淡淡的语气,说完便携着阮红转身而去,
少年望着已经走出去好远的女子,久久沒有回神,好像有哪里不对劲,然而,他却说不上來,
“那个白衣少年好像真的认识你,”良久,阮红弱弱的说道,
“世界上长的想象的人多得是,不过是误人吧了,”慕容青鸢说道,
“也是,”阮红回道,心里却依旧有丝半信半疑,
两人一路无话,很快便到了慕容青鸢的房前,到完别后,慕容青鸢便进屋去了,
进了屋之后,慕容青鸢长吁了一口气,却是怎么也想不通,白蓝枫为什么会知道自己沒死且知道自己在苏州,最主要,为什么还一眼便认出了已经改了容貌的自己,
自己沒死的消息,也就红尘客栈的青霄、徐叔、锦瑟,素倾知道,很明显,唯一有可能告诉白蓝枫自己沒死的就是素倾,
但是,自己这副容貌,恐怕能一眼就认出來的,这个世界除了漓洛恐怕再无第二人了吧,漓洛,一想起漓洛,慕容青鸢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