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我理所当然的被安排在了客厅的沙发上,而老爸老妈则是睡在了他们和屋里,刘娟自然睡在了我的房间里。
躺在沙发上,我的脑海里不禁浮现出这样一副画面:刘娟躺在我的床上,仅穿着一件小内内和小裤裤,盖着我的被子,做出一副妩媚状,口中叫道‘大爷,都这么久,你怎么都不来看人家啊!’而我则是爽声笑了几声道:‘现在正为大帅在跑腿,哪有时间来这看你啊!’说着,我便扔下两块大洋,接着便出现了一些少儿不宜的画面。
但是想到这里时,我突然发现我的思维好像有了些偏差,这他娘的明明是二十一世纪,怎么老子的思维跳回民国了?而且思想还这么**,看来小爷回到过去,很有当汉奸的潜质。
诶,不对啊,你才汉奸呢,你们全家都汉奸……额,好像现在这屋里就我自己啊!苦笑着挠了挠头,我不禁有些莞尔,看来我这是要得神经病的节奏,眼着离人格分裂的情况越来越近了。
努力地晃了晃脑袋,待自己清醒之后,我做出了一个惊人的决定:偷窥!重重地咽了口吐沫,我蹑手蹑脚地来到了我屋的门前,手轻轻放在门把手上,然后将门小心翼翼地推开,没有发出一点声音。这让我不禁有些一愣,敢情这丫头晚上睡觉没插门啊,该不会是故意给我留门吧?
哎哟哟,小娘子,大爷来了!我一脸淫笑着走进了屋里,而眼前看到的一幕差点让我飙血而亡。
只见刘娟将一层薄被斜斜地盖在身上,雪白的大腿还有洁白的**一览无遗!我去啊,这丫头居然没穿小内内啊,她,她居然还有裸睡的习惯?猛然间,我只觉得鼻间有两股热流缓缓流下。
我勒个去啊,居然流鼻血了?我边擦拭血迹,边在心里嘀咕,这他娘的,对于一个二十来年的老处男来说,这一幕好像有些略刺激了啊!
深深咽了口吐沫,我小心翼翼地走上前,颤抖着伸出双手,然后,然后,然后我把被子轻轻盖在刘娟身上。这大晚上的,夜寒露重的,要是冻感冒了可怎么整?!
将被子盖好后,我慌慌张张地逃了出来。来到了客厅,我才发现我的脸似乎已经变成了猴屁股,红通通的样子尽显我现在的尴尬囧态,。
狠狠地吸了一口气,我不禁暗骂道:陈宇,你丫就是个笨蛋,这么好的机会在眼前,你都不知道把握。难怪你当了二十多年的处男!唉,叹了口气,我幽幽地躺在沙发上,眼前盯着天花板一言不发。
与此同时,躺在我屋里的刘娟也缓缓睁开了眼睛。看着我消失的地方,和自己身上的被子,脸不由地红了红:“哼,还算你个坏蛋有良心,没趁机下手。不过,你要真下手的话,我会反抗吗?应该不会吧!”想到这里,刘娟的脸不禁更红了。
夜,更加寂静了,外面的风呼呼地吹着,我的心也在不断起伏着。仅仅两天时间,我知道的就已经远远超乎了我以往的认知,无论是老爸说的家族秘史,又或者是刘娟的家世,哪一个都让我有着无比震惊的效果。
想想曾经的自己,一度以为自己只是个偏远山区神棍家的孩子,哪成想还有这么大的背景,简直是耸人听闻。刘娟的家世就更不用说了,在我印象里刘娟只是个二货警察,叔叔是刑警队队长,仅此而已。
但,就在今天,单单就只是一个电话,居然能让这个横行乡里多年的王八蛋都乖乖伏法,而且抓他的人还正是他的保护伞,他亲姐夫!我滴个乖乖,真是有些不可思议。
想想自己和刘娟的关系,我不禁有些苦笑,还真是剪不断理还乱啊,尤其是在老爸告诉自己还有个娃娃亲,而订亲的就是柳琳的时候,自己更是一个头两个大,越想越让我觉得自己有种蛋疼菊紧的感觉。
“奶奶的,算命的不是说我桃花运不好吗?骗子!算命的没一个好东西!”愤愤地骂了一句,我猛然想起好像现在的自己也在吃这行饭啊!汗!
翻来覆去睡不着,我也不敢再起来走动,生怕惊醒了老妈!这要是让老妈误会了,我可就跳进黄河洗不清了。自从我二十以后,老妈最常念叨的事情就是:“儿子,该给妈找个儿媳妇了!你看人家南村的吴老二,人家儿子十九都当爸爸了,你也抓紧啊!”对此,我是深表无奈。
无聊之下,我只能拿出手机看小说了。可就当我把手机拿起来的时候,猛然间,我看到窗户上突然出现了一张脸,而且是只有一半的那种脸,这半张脸似乎像是被人切开的猪头一样,整齐地贴在窗户上,眼睛里尽是痛苦之色,但嘴角却是微微向上,邪邪地笑着。
尽管是看惯了这些鬼东西的我,此刻也是不由打了个寒颤。太诡异了!强行冷却住了自己的情绪,我缓缓地从放在一边的包里拿出了一张符纸,然后装作伸个懒腰的模样,将符纸放回了手里,翻了个身,我装作没看见那个半脸,但手里却是暗暗掐起了印决。
当印决的最后一个字念出的时候,我猛地站起身来,朝着窗口大喝了一声:“天清之火,焚邪灭恶。疾!”然后便将手中的符纸快速地扔了过去。一阵惨叫声响起,那诡异的半张脸马上燃烧了起来,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