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啷,当啷”,那锣鼓声还在继续着,而我这边则陷入了一片迷茫。不知怎么回事,这场景愈发让我觉得眼熟,脑海里不断重复着七个人抬着棺材前进的场景。
“七鬼抬棺,七鬼抬棺”猛然间,在我的耳边不断地响起了这样一句话。“七鬼抬棺”我嘴里念叨着,说不出来的原因,让我脑袋一下变得无比疼痛了起来,眼睛也在一瞬间变得什么都看不清了。
四周的景色似乎一下子仿佛变成玻璃里面的东西,碎裂成了好几片落在地上,周围的景色也开始变成一种模糊的颜色。恍惚间,我似乎看到有着几个穿着斗篷的人,扛着棺材在我的头顶走过。
不知怎么了,我也鬼使神差地起身跟着一起走了起来。此刻的我仿佛木偶般,没有意识,没有感情,就如同一具没有了灵魂的躯壳一样。
“七鬼抬棺,生人回避,阴戏人戏,一程送去。”不知怎么,从我的口中居然说出了这么一句话,就好像是吆喝一样,这感觉很奇怪,看着周围依然支离破碎的画面,我完全失去了意识。逐渐的,我的眼睛缓缓闭了起来。
“宇儿,宇儿,醒来啊,醒来啊!”朦朦胧胧的声音传来,让我不知不觉间有些恍惚。缓缓睁开眼睛,映入我眼帘的是一个很熟悉的脸庞,但我却想不起她到底是谁,只是觉得她好亲切。
看到我睁开眼睛,那女人缓缓出声道:“宇儿,你醒了?”
那柔和的声音直直传入耳中,让我听了以后就想扑进她怀里大哭一场。“恩,我醒了,您是?”对于她认识我,我虽然好奇,但我相信她绝对不会害我的,我可以肯定。
笑着摸了摸我的头,那人轻声道:“我是你干娘,你叫我鬼娘就好了。”
干娘?听到这个回答,我不禁有些发蒙。小时候,家里人确实给我认过一个干娘,但干娘是谁,到底怎么回事,我完全不知道。
只知道每逢初一十五,家人就要去院子东南方向的角里,铺上一张红纸,然后摆上一个茶几,放上茶点水果馒头之类的,让我去那里跪着磕头,然后叫三声娘。
对于这个做法,我一直感到很奇怪,也常常问我老爸是怎么一回事,老爸却总是告诉我,这么做就对了。而且在老爸说话的时候,我可以感觉到他话语中的那种威严,其他书友正在看:。
所以从那以后,我就再也没问过这个问题,但还是乖乖地去做这些事情,一直到我十八岁为止。难道说眼前的这个人,就是我一直拜的那个“干娘”?
似乎是看出了我疑惑的表情,鬼娘轻轻掩面笑了笑,然后道:“怎么,不信我是吗?那我就和你说说你的事啊。
小五岁那年想要吃羊羹,结果家里不买,你就跑去卖店赊了一个回来,被你爸打得好惨。还有一次,是你六岁的时候,和人家偷偷下河去钓鱼,然后你在河边脱人家女孩的裤子,然后还笑话人家没有小**,害得人家女孩哭了好久,对吧!还有就是……”
“停停,鬼娘,我信了,我信了,还不行嘛!”冷汗流了一地啊,这个真是太悬了,再说下去我这点小时候的光荣事迹就大白于天下了啊!
看到我紧张的样子,鬼娘笑了笑,然后道:“小宇,我想以你现在的水平,应该看得出来我是一个不人不鬼的东西,对吧!你就不害怕?山精妖怪,牛鬼蛇神的可都是外表看着很好,但内心邪恶的,你就相信我真的是你的干娘?”把这话说完,鬼娘就笑嘻嘻地看着我。
而我却无法回答,确实,自从我进入人瞳以后,辨别人鬼的能力确实加强了许多,而且早在一开始我就知道眼前的这个鬼娘不属于人和鬼。
因为在我催动起人瞳以后,在我的眼里,鬼娘是一片金黄色的光,什么都看不清,这还是我第一次遇到这样的结果。就算是那个苏媚,我也可以看到她的原型的,但唯独眼前的鬼娘让我看不出来到底是什么。
说她是人,可她没有半点人气;说她是鬼,也没有半点鬼气;说她是妖,却又冒着些许圣洁的气息,真的让人无法确定,但唯一让我能确定的就是,在她身边我感到很安心。
想了想,我轻轻将头抬起:“鬼娘,说实话我真不知道你是人是鬼,是妖是怪,但我唯一能确定的就是,你不会害我。在你身边听你说话我很安心。你也说了,你是我干娘。
小时候,我一直拜着那个我不知道到底是谁的干娘,虽然不知道是谁,但我真的能感觉到有着一股莫名其妙的暖意,那感觉很舒服。所以我觉得你不会害我!”
虽然说得有些肉麻,但我说得完全是发自肺腑之言。小的时候,我拜那个干娘的时候,总会感觉到一种难以形容的温暖,而且总感觉在那个时候有人摸我的头,晚上睡觉的时候也总能梦见有个人在我身边讲故事给我听,陪我玩,真的很开心。
听了我的话,鬼娘重重叹了口气,隐隐间眼睛里有着些许泪花闪动。长舒了一口气,鬼娘欣慰道:“早年,我惨死于路边,身怀胎儿不幸跟我一同命丧黄泉。我悲戚之下化身厉鬼冤魂,对世人索命。
而在我行凶之际,我巧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