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二人进入密林,我缓缓从一棵松树下走出。看着他们消失的背影,我不由冷冷一笑,随后单手一翻,一只闪着乌黑色光芒的甲虫便出现在了我的手中。
这是一只初级的蛊,是我上回回寨的时候,鹌鹑教我的。这蛊没别的用处,只有跟踪这单方面的用途,比较鸡肋。不过还好,此时用来跟踪他们两个到是正合适。
至于我为什么没有跟进去,原因有两个:一、老徐和斌子还在车上,他们还没有醒来;如果我现在贸然离开,再遇到像昨天晚上的事情,他们肯定应付不来,到时候就更麻烦了;
二、他们敢到这里来,就不是普通人,没两把刷子,他们也不敢趟这趟浑水,再者那红衣男子隐隐间总给我一丝捉摸不透的感觉,所以万事还是小心起见为好;
还有就是如果此时跟上去,肯定会被他们察觉的,这两个人不是傻子,如果我所猜不错的话,他们并没有走远,一会儿肯定会翻头回来的。所以此时如果要跟上去,肯定会被他们撞正着,这样必然会得不偿失的。
果然,在我刚想完这些之后没多久,树林中便闪出了两道人影,正是那红衣和蓝衣男子。果真被我猜中了,他们还是有所戒备,幸好自己没有贸然跟上去。
在四处打量了一阵以后,那红衣男子微微松了口气,回头用日语和那蓝衣男子简单交谈了起来。上学的时候,为了看动漫省得看字幕,我学过一阶段的日语,所以他们说得大概我也能基本上听得明白:
意思大致就是说,我应该真是个过路的,不会有什么问题,是他们自己太小心了。不过眼下的事情,想不小心也是不允许的,还是尽早完成下面的事情较好。
随后,那红衣男子吹了个口哨,只见树木中一阵晃动,随着“唰唰唰”的几道声音,居然蹿出了几个身着黑色衣服的人。出来的几个人衣着非常统一,且都用布巾将头包裹住,手上带着一个与衣服连成一体的手套,背后还背着一把长长的利刃,这让我瞬间想起了一个名词:忍者。
他们的出现,让我原本忐忑不安的心变得更加躁动了起来。忍者,在日本的地位很低,一般都是被当作死士培养。当然也有个别例外,比如一些忍者家族,他们所精通一些小型的术法和一些简单的遁术,也有着不错的地位。
可眼着的这几个,则是属于第一种的忍者。因为从他们身上的气息,我看不到一丝人类的感情。可以说他们没有灵魂,这样的忍者一定是某个家族培养出来的死士。
这种死士,基本上都是某个家族在他们孩提时代便将他们收养,然后将他们关入一个很大的院子中进行不断厮杀,通常都是一百个中只有最后站着的十个人才会被这个家族作为死士忍者来培养。
他们被送到国外学习各种格斗技巧、枪械、战术理论及丛林求生,甚至是一些术法巫术,他们都会有所涉及,可以说他们除了对付人以外,还可以对付灵体,也就是我们说所的鬼魂,算是一种比较棘手的存在。
就以现在的我来讲,我最多对付两个,就已经是极限了。但是这些忍者轻易不会出动,他们一般都在家族之内保护着家族要员的安全,一旦出动,那就意味着有大事件发生。
这就更加让我好奇,这野人谷里到底藏着什么,难道说除了那些山魈和所谓的山神娘娘、毒蛇寨的人之外,还有其它什么的存在吗?想到这里,我的心不由得猛地一跳,耳边瞬间回想起了一句话:“凡是阻碍娘娘计划的人,都会死得很惨的!”
我的眉头不由得挑了挑,难道说这帮r本人和这个计划有关?不行,我一定要弄明白,因为我总觉得似乎要发生什么事情。在抬头看向远处的时候,那四个忍者已经不见了踪影,只留下那两个穿红衣和蓝衣的男人在树丛边徘徊了一阵便走了树林。
而在等了大约十几分钟左右,他们还没有出现,我确定他们应该是放松了警惕,真正地去寻找东西了。而我则是急忙拿出了一张符咒,以及一瓶朱砂,用朱砂画了个圆圈后,将符纸贴在了自己的额头,快速盘膝坐下,闭上眼睛,默默念动咒文。
我只觉得浑身一抖,顷刻间自己的思绪便如同坐火箭般快速在树林间穿梭。下一秒当我再睁开眼睛的时候,眼前的景色已然便了个模样。在我前面,那两个穿着红衣和蓝衣的男子正在林子里四处不断的走动着,而我就这样一直注视着他们。
不用猜测,没错,我现在的思维和视觉已经和刚刚我放出去的那只蛊虫融为了一体。这是一种特殊的术法,也是鹌鹑教我的,据说只有本命蛊才可以和自己的思绪相通,但鹌鹑的这个办法却是可以和任意一只自己能操控的蛊虫思绪想通。
为此,还让它从我这骗走了两盒火腿肠。什么说是两盒呢,这可就说来有些话长了,简单点说就是这只长得像鹌鹑的虫子喜欢吃火腿肠,但是它只吃铁盒装着的那种方块火腿肠,其余的一概不吃。
随着那两名男子的脚步不断加快,我飞行的速度也变得加快了起来,一种从未有过的疲惫感直直涌上心头,显然这只虫子的耐力不怎么样。现在是我在操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