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飞机,斌子和胖子两人双双漫步,跟在我身后,倒不是不想看,只是现在二人几乎与那个被煮熟的虾米没有区别,均是弯腰弓身,脸色通红。要问为啥啊?咳咳,那个不是绝后龙抓手吗。
“讨厌啦,小宇,我们还有多久能到啊,人家快受不了!”(大家可以联想太监的说话方式),听着斌子这一句话,我差点吐出来,你妹的,太恶心了。怒视着斌子,我恶狠狠地将手扬了扬:“还想试试第二次的绝后龙抓手吗?”
“那个啥,小宇,你别冲动,我就是想问问咱上哪疙瘩住去,没别的意思。”瞬间恢复了原本的声音,斌子刚强有力地说道。
满意地冲着斌子点了点头,我转身看了眼胖子,这货顿时也是一激灵,连忙将身体往后移了几步,躲在斌子身后,显然对我的绝后龙抓手有着深深的恐惧。
不再和二人嬉闹,我们起身便朝着一处大巴车走了过去。看现在外面的天色似乎也就五点左右,坐这个车先往边上靠靠,然后再想办法买辆车自己开。
一来我们这职业不太能见光,躲得偏远的还是必要的;二是在远处的村镇打听到的事情要比城里多得多。上了大巴车,我们一路颠簸着也不知道朝着什么地方就开走了。
路上倒也清净,加上我们三个,车上也才只有大概七八个人不到,而且最坑爹的是从我这个方向看去,后面的一对年轻男女似乎已经提马上抢了,至少我看到那个女人的裙子是已经脱落一半了,真开放!
不再看这些,我也学着斌子和胖子,闭上眼睛萎靡了起来,直到感觉到一阵晃动,我才缓缓睁开眼睛,看来是到地方了。拍醒了我身后的两个二货,三人急匆匆地下了车。
细细打量了一下周围,还可以,看样子应该是一座不错的小镇子,至少我眼睛所能看到的地方还有ktv和一些娱乐休闲的地方。背好背包,我带着已经接近迷糊的二人朝着离我们最近的一个旅馆走了过去。
刚走没几步,我们就被一个女人拦了下来。二话没说,这女人一把便抱住了胖子,开口就叫道:“哎呦喂,这位胖爷,外地来的吧,要不要找地方玩一玩啊,全套五百块就行,保证伺候得你舒舒服服的!”
听着女人的话,我不禁后背一震,我日,这说话的调子也太尼玛敬业了吧,这声甜的,最少5个加号起啊!可就在我好奇的时候,我突然发现女人的头发里似乎有着一个什么东西蹿动着。
突然间,我想起了临走时老祖的话:‘巴蜀南疆之地,蛊毒猖獗,万事小心!’我猛地将胖子一把拽了回来,然后顺手从包里掏出了一瓶看似喷雾的东西在胖子身上喷了一下。
不一会儿的功夫,在胖子的头发里一条约有四厘米左右的黑色虫子便掉了下来,吓得胖子‘妈呀’一声。而旁边那个女人则是微微一愣,随后急忙退后,满脸戒备地看着我。
“咱们井水不犯河水,我走我的路,你过你的桥。犯不着有什么冲突,但你要对我朋友下手,我可不能不管。”冷冷地看了一眼那个女人,我从包里缓缓拿出了一个看似炉顶的东西放在手上。
而那个女人在看到我这个炉顶的时候,瞬间脸色便变得煞白了起来,良久才道:“算我栽了,没想到碰上懂行的了。”说完便转身离开了。
而胖子和斌子则是一脸茫然地看着我:“刚刚那是什么东西啊?”
“蛊!”简单地吐了一个字,我便不说话了。
“蛊?那东西不是只有在苗族苗疆那边才有呢吗?”愣了一下,斌子开口问道。
转头看了眼斌子,我淡淡道:“蛊,在苗族地区俗称“ 草鬼 ”。相传它寄附于女子身上,危害他人。那些所谓有蛊的妇女,被称为“ 草鬼婆 ”。
苗族几乎全民族笃信蛊,又分为青苗族和黑苗族,只是各地轻重不同而已。他们认为除上述一些突发症外,一些较难治的长期咳嗽、咯血、面色青黑而形体消瘦等,以及内脏不适、肠鸣腹胀、食欲不振等症状为主的慢性疾都是着了蛊。
属于突发性的,可用喊寨的方式让所谓放蛊的人自行将蛊收回就好了;属于慢性患者,就要请 巫师 作法“驱毒”了。 这种 令人生畏 的蛊,并非苗人的专利。
蛊术在 中国 古代 江南地区 早已广为流传。最初,蛊是指生于器皿中的虫,后来谷物**后所生飞蛾以及其他物体变质而生出的虫也被称为蛊。
古人认为,蛊具有神秘莫测的性质和巨大的毒性,所以又叫毒蛊,可以通过饮食进入人体引发疾病。患者如同被鬼魅迷惑,神智昏乱。
我们今天遇到的就是个草鬼婆,我想她应该是通过类似于拉客的手段,贴近他们想要害的人,接着将蛊毒投放在目标身上,然后通过蛊毒控制受害人的思维,最后把人的钱财统统拿走,再自行解除蛊毒。
看来来这里,我们还是小心点好,不一定什么时候就着了道了。尤其是你,胖子,管住下边的东西。别说刚才你没反应,看见你孙子挺起来了!”
尴尬地挠了挠头,胖子显得格外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