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她想开了,愿意原秋给她举办生日宴会,还请了这么些人,她心里还是很高兴的,所以特意从阿拉善带了玛瑙的项坠给她。
“钥姐不知怎么了?说胃难受,在房间里,好像疼的很厉害。”阿宝皱着眉,一脸担忧的样子。
柳风痕一惊,忙跑去看齐钥,原秋也跟着去了。
齐钥半躺在沙发上,jimmy帮她端了水拿了药给她,柳风痕急急地跑进房间里,在齐钥身边坐下,抓住她的手:“齐钥姐,怎么了?”
齐钥勉强笑了笑,把药吃了,喝了水,额上都是细密的汗,嘴唇微微发白,声音也带着些虚弱:“没事,大惊小怪了,老毛病,你又不是不知道,吃了药就好了。”
柳风痕满脸的担忧,还想说什么?却又找不到什么词,只能皱着眉一脸担忧的看着齐钥。
“要不要叫医生来看看?”原秋在一旁问,见齐钥摇头,微一蹙眉,但也没再勉强,只道:“那我去宴会那边,看看差不多就结束了,你就不用出来了,吃了药,早些休息。”
原秋走了以后,柳风痕扶齐钥到床上去,又拿了工具来帮齐钥卸了妆,齐钥一直微笑着,不说话,只是看着柳风痕,阿宝在旁边也没什么帮得上忙,只嘱咐了几句,便和jimmy走了。
齐钥靠着枕头,静静看着柳风痕,脸上挂着淡淡的微笑。
“还疼得厉害吗?”柳风痕关切的问。
齐钥摇摇头,还是看着她,柳风痕被看的有些不好意思,笑了笑,问:“我哪里不对吗?干嘛这样看着我?”
齐钥也笑了,说:“只是觉得,你长大了,不再是小女孩了,而真的成长为了一个女人。”
柳风痕吃惊的看着齐钥,转而却又平静下来,无奈的笑:“cindy已经告诉你了吗?”
“你不希望我知道吗?”齐钥反问,见柳风痕低头不答,又问道:“莫奇翎对你好吗?”
“嗯!”柳风痕点点头:“他对我怎么样,你一直都知道。”
“是啊!”齐钥叹了口气:“我认识他这么多年,你是他唯一爱过的人,我都知道,我也知道,你是唯一住进阿秋心里的人。”
“齐钥姐···”柳风痕满眼祈求的看着齐钥,小声道:“我们不说这些好吗?”
齐钥笑起来,点点头,侧过身子躺下,对柳风痕说:“你陪我躺一会吧。”
“嗯。”柳风痕脱了鞋子和外套,在齐钥的身边躺下来。
两人面对面,手握着手,笑着,一如初相识那一年,柳风痕心里暖暖的,好像又回到了从前,那时,她只有齐钥,她只是柳风痕,没有大红大紫,却过得单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