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峰集团下面有好几家建筑公司,长期跟着他们混饭吃,赵彬一个电话打过去,其中一家A市八建接到电话,就答应马上派人过去。
这个工地前期的勘探、设计什么的,早就搞好了,因为张大彪子带人捣乱,导致迟迟没有开工。大约一个小时的功夫,八建就派了挖掘机,翻斗车等,前期桩基工程所需的机械设备和人员过来。
工地那边热热闹闹的开工了,马昇龙几个人,就坐在车里吸着烟等着。看看张大彪子这回要怎么来捣乱。等了一个上午的时间,也没什么人来捣乱。
马上就12点了,该吃中午饭了,马昇龙给赵彬打了个招呼,正准备带着几个兄弟离开。
忽然远处狼烟地动的,七、八辆后八轮速度极快的开了过了,所过之处,带的尘土飞扬。到了工地门口,二话不说,一字排开,直接把工地的大门堵得个严严实实的。车上的司机也不下车,就在车上坐着吸烟。
赵彬和八建的负责人,赶忙跑过来找到马昇龙,两个人都眼巴巴的看着马昇龙没有说话。这不明摆着吗,肯定是来找茬的呀,要不一哪有一上来,二话不说,就堵人家工地大门的呢。
马昇龙带头冲着那几辆后八轮走了过去。到了其中一辆后八轮的前面,马昇龙客客气气的对着司机说道,“请问这位大哥,你们有什么事吗?”
那个后八轮司机长的五大三粗,黑不溜秋的,留着短短的青皮头,看见马昇龙冲着自己说话,两眼翻着白眼,理都不带理他的。自顾自的和车上的同伴,还在那继续大声的胡扯。
张天雷和花间草两人,几乎是同时出手,不过两人的动作却有所分别。张天雷是抬腿一脚踹在了车门上,大声的说道,“扯你妈B了扯,问你话那,你他妈的耳朵聋了吗?”
花间草则是转身捡起一块儿拳头大小的石头,拿在手里,轻抛了了几个,很无奈的摇了摇头,一个标准的棒球投掷姿势,直接把那块儿石头砸在了后八轮的前挡风玻璃上。“咚”的一声,挡风玻璃直接被砸出了一个洞来,石头落在了那个正准备下车的,后八轮司机的身上。
这两下子,好像是吹响了冲锋号一样,后八轮上面的人再也坐不住了,都下了车围了上来,每个人手里都拿着镐把儿之类的家伙,十几个人把马昇龙四个给围在了中间。
赵彬和八建的工地负责人,远远的站在一边,吓得不敢上前。
那个被石头砸中的司机,跳下车来,怒气冲冲的看着花间草和张天雷,说道,“马勒隔壁了,你小兔崽子敢砸我玻璃,踹我车,今天我非弄死你两不可。”
张天雷和花间草一脸无所谓的看着那个司机,花间草嘴里还得意的吹着口哨。马昇龙冲着司机说道,“我们为什么砸你们车玻璃,你们自己不清楚吗?”
那个司机冲着马昇龙骂道,“我清楚你妈了B了清楚?”
刚一骂完,马昇龙上前一脚踹在了那个司机的肚子上,司机向后一个踉跄,身子倒在了后八轮的车门上。马昇龙紧接着上前,用双手抱着司机的头,照着车门一阵猛撞,瞬时司机的脑袋被撞的晕晕乎乎的,车门也凹进去了个大坑。
张天雷,花间草、季时雨三个看到马昇龙动手,也上前从离着自己最近的几个人手里,抢过来镐把,把马昇龙围在中间,一阵乱挥,逼着那十几个人向后退去,站在那里戒备的看着他们。
司机的十几个同伙,有的拿着镐把,有的空着双手,面对挥舞的镐把,慌忙回退。退到了镐把挥不到的地方,茫然的站在那里,也不知该怎么办才好。平时来工地捣乱,一般都是把大门一堵,自然就有工地的负责人出来,屁颠屁颠的又是上烟,又是说好话。
今天怎么遇见几个愣头青,二话不说,上来就动手。下手还他妈的,生狠生狠的,看着那个被砸晕了的司机,十几个同伙都替他感到头疼。
cāo,怎么办呢,来之前不是说好,就是来吓唬吓唬人的吗。
马昇龙看到把那个司机也撞的差不多了,松开了双手,看着那个司机,轻轻的问道,“现在清不清楚?”
没想到那个司机还真是个硬茬子,尽管眼冒金星,还嘴强牙硬的说道,“我清楚你妈了个B呀清楚。”
马昇龙也不再和他废话,上前一脚踢在了他下巴上,直接干晕了过去,转身对着司机那十几个同伙,一字一句的说道,“不管马勒隔壁你们是谁派来的,赶快把车给我开走,要不然把你们统统他妈的人干翻,车砸了。”
十几个同伙,面面相觑,站在那里进退两难,上去动手吧,看眼前这几个下手的狠劲儿,又有点不敢,双方就这样对峙起来。
其中一个穿黑sè棉袄的,掏出手机,站在一边打了个电话,听不清他说的什么,只见他连连点头。
黑棉袄放下电话,嚣张用电话指着马昇龙说道,“你们几个小崽子给我他妈的等着,我大哥马上就来,一会儿来了弄死你们。”
马昇龙依然淡淡的说道,“等着可以,赶快把车给我开走,再挡着门,一会儿全给你们他妈的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