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这小子胆挺肥呀,放心交给我吧。我一定会好好‘招呼’他的。”王警官脸上狞笑着答应到。
“那人我算是交给你了,我就先走了,有什么事及时联系我。”张队长招呼了瘦警察一声,转身准备离开。
“为什么把我关在这?”马昇龙对着准备离开的张队长问道。
“恩,你说为什么呢?”听到马昇龙问出这样的问题,张队长停住了脚步,狐疑的看着马昇龙,心里暗暗琢磨:“难道当了几年兵,当傻了吗?不过瞧着也不像啊!难道他还有什么依仗不成。”
“我给你们说了,我是见义勇为,遇见有流氓调戏人家小姑娘,我制止他们有什么不对的,夜市街那么多人都看到了,你们不会去调查吗?”马昇龙依然淡淡的辩解着。
“恩,我们会去调查的,可是现在吴天驰、赵大海两人重伤住院,人家现在报警要告你故意伤人。今天时间晚了,先把你羁押在看守所里有什么不对?”张队长回答的是滴水不漏,虽说上面有交代,要好好收拾马昇龙。
可张队长从警二十余年,从一个普通的民警熬到现在a市刑警大队的大队长,除了确实有一身本领外,同时也是条老狐狸,见到马昇龙到了看守所里并没有惊慌失措,虽说没什么家庭背景,可万一有个七不沾八不连的亲戚比吴副市长牛b呢?那还不坏了菜了,所以还是不把自己牵涉在内为好,。。
“什么重伤,不过是2个手腕脱臼了,找个跌打医生给他接上就完了。那个腿上挨了一脚的,就更简单,我只是暂时让他站不起来,回家抹点红花油,再休息个几天就好了。我下手有分寸的。”马昇龙对吴天驰两个人重伤的说法很不以为然。
“至于他们的伤势怎么样,那需要法医鉴定,如果你对我们的工作有什么不满意,你可以去投诉我们。我们一直都是依法办事的。你现在把人打伤了,对你进行暂时羁押,也是有法可依的。好了,时间不早了,有什么事,明天你可以通过看管民警反映。”张队长义正言辞的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走吧。别愣着了。”王警官依然阴阳怪气的说着,得罪了吴副市长,还和市局刑警队的大队长讨论为什么要把自己关到看守所,这小子还真不是一般的生瓜蛋儿啊。
看守所里是不允许带腰带,鞋带进去的,好像是害怕犯人自杀了。交出了腰带,证件,零钱等东西,办好手续,马昇龙抱着发给自己的洗漱用品和被褥,被王警官带到了16号监房的门口。
王警官掏出钥匙,打开门,指着靠近厕所的那张铺,对马昇龙说:“你十号铺,放好东西,抓紧睡觉,不许闹事。”
马昇龙慢慢的走了进去,王警官转身走的时候,好像对着睡在五号铺那个精瘦的年轻人眨了眨眼睛,在得一个会意的眼神后,王警官“咣”的一声锁着门走了。
马昇龙抱着自己的被褥慢慢的向自己的十号铺走去。虽然马昇龙没有东张西望,但16号监房的一举一动还是尽收眼底。
监房在大门的上方安装有监控摄像机,但以马昇龙的专业经验来看,这个监控摄像机安装的位置绝对有问题,因为这样安装会让监房里有很多死角是监控摄像机所看不到的。
随着华夏国法律的健全,人权的问题也在逐步改善,包括犯人的人权也有了很大的改善。每间监房里,都安有监控摄像机,以杜绝“牢头狱霸”在监房里面拉帮结伙,滥用私刑。
就是在这么先进的监视条件下,一旦出事,不是“临时工”疏忽职守,就是监控设备“恰巧”坏了,正在维修。
可见无论国家的政策制定的有多么完美,关键在于执行的人。究竟是这些代表国家行使公权力的执行人员罔顾法纪,道德缺失呢?还是上级机关监督不力,体制使然。
不然的话,在看守所里就不会一再上演什么“洗脸死”、“洗澡死”,最近好像又出了个什么“躲猫猫死。”真是天下之大,无奇不有啊。
“小子,你是为什么进来的?”刚才和王警官对视的年轻人问马昇龙。
马昇龙像是没听见似的,走到自己的铺位前面,自顾自的收拾着床铺。他心情是相当郁闷,回家的第一天就要在看守所度过,换了谁心情估计也好不到哪去。
“操你吗的,石哥问你话呢?你他吗的是不是聋了?”睡在他称之为“石哥”旁边铺位上的一个虎背熊腰的年轻人,站起来指着马昇龙骂道。
“你再冲着我叫唤一声,我打得你满地找牙。”马昇龙郁闷了一天的心情,在这个年轻人的骂声中,终于忍不住爆发了出来。
马昇龙不找事,只是不想给自己的父母惹麻烦,他只想通过自己的努力,让自己的父母不用这么辛苦的生活。谁知道回家之后,事事不顺,空有一身本领,有劲儿却使不出来。
对着这些在外为非作歹,到了看守所里还横行霸道的“牢头狱霸”,马昇龙一点儿也没心情对他们客气。
“呦,看不出来,你小子脾气还挺大,好看的小说:。老五,既然人家要打的你满地找牙,你就让他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