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读零零>>雨季的丝语> 第36章 雨过天晴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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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雨过天晴的日子(1 / 3)

今年我18岁。

我知道16岁是花季17岁是雨季18岁是雨过天晴。而过了今年9月我就要步入阴云的19岁和目前的好天气说拜拜了。可谁又知道18岁哪里有雨过天晴?只是无限烦恼以及种种无奈……

昨天晚上无意间从电视剧中瞄到一个很漂亮的女孩子在对她的男主角说星座书上说她会和一个处女座的男生谈恋爱,那个男主角就是处女座的。幸运的是我也是处女座的,不幸的是在我还未了解那女孩的星座时,老妈就换了频道。就这样,当有缘分擦肩而过的时候,我是没有理由能冥冥中突然转身伸手去抓住。青春是很玄的东西,成长让人很苦恼。不过还好,我们有大把的青春大好的时间,在憧憬着另一种生活的同时,一边重复着乏味日复一日的日子,一边努力在无聊中有聊。

好在我失望消极的时候,小邪会安慰我。我们会一起消磨时间,挥霍手中的青春。在有人问我有关小邪时,我通常会这样向他介绍:这个家伙除了长的有点违章毛手毛脚上课爱睡觉丢三拉四口无遮拦且有轻微的多动症以外,也就没什么大的缺点了。

有时候我会想我怎么就和他成了好朋友呢,后来我释然,可能是我们都是那种太过于随便的人吧。接着我就意识到其实我这话说的不对。因为我是很讨厌随便的,可我自己就很随便且还和这样的人成了好朋友?这个问题真令人费解。

逃逃是另一种类型。他是一个看上去很放心的男生,我觉得他在我们几个中算是顶成熟的。不过爱玩却是大家固有的天性。逃逃有时会拍我的肩,然后说阿野我很迷茫你说我该怎么办?接着我就会告诉他你最好先去削发为僧,做到心如止水再说吧。

算起来,高二是我们最疯的一年。我们是从恶作剧电玩跷课漫画中走过来的。现在我还清晰的记得小邪教我打电玩的时候。他经常拉我去玩一个叫生化危机的游戏。后来我才知道原来这家伙是别有居心的。因为每次有刺激骇人的画面时,总有这么一个场景:一个脸上偷偷坏笑的小子把带震动的手柄交给一个脸上带着迷惘好奇神情且一无所知的少年手中,还一本正经的说:放心好啦!这里很安全…… 可没过几秒就能听见一声被惊吓过度令人发指的惨叫,再然后就是受害者追着K那小子去了。其实如果你真正玩过生化危机的话,你就应该知道它会突然从某个地方钻出一具僵尸或是从天花板掉下来一只舔食者(一种会吸血相貌丑陋舌头巨长且卷的怪物),再或者是从身旁的窗户\"刷\"的伸出无数的鬼爪……而且随着音乐的急剧骤变僵尸的出现,手柄会自动震动,尤其再配上僵尸那扭曲的五官以及血淋淋的吃人场面,不恐怖才怪呢。

本来我是没有耳洞的,因为我怕痛,而且我也很怕打针。当然要研究这个问题首先要研究一下我爸妈的基因遗传,再调查一下我的童年是否受过大的刺激,再或者是我的DNA对打针过敏?不过这就扯的远了。

当然最后我会和小邪去打耳洞完全是因为我具有一般青少年喜欢新鲜的心理以及小邪那好的没话说的口才。然后我就打了2个在左耳。而小邪打了3个,除了和我一样2个在左耳外,还有一个在右耳。我认为2个耳朵上都有耳洞简直是俗不可耐让人难以容忍。于是我讥笑他没品位格调低有失水准,而他也反唇相讥说我其中有一个耳洞被打偏真是点背。后来他气忿不过就要在左耳上再多打几个,我硬是把他给拉住了,不然很难保证他的耳朵会不会像邮票一样被撕开。

逃逃恋爱了,这是出乎我们预料的。他是一个含蓄而害羞的人,可事实是他比我们都早一步感受爱情的美妙。那时我17岁,可还没真正谈过恋爱,这怎么也说不过去。我们都是一起玩的朋友,只是他们俩走的比较近然后就自然而然的发展了。她是一个挺活泼的女生,在哪都会看见她忙碌的身影,挺适合逃逃的,而且还和格格一样,是美女。只是格格比她要乍乍呼呼。通常我会认为从好朋友变成情人的可靠率一般都很低。就像周惠唱的《事到如今》:做了好久的朋友\/以为对彼此了解已经彻底\/从朋友变成情人\/才发现相爱没有相处容易…… 所以我更坚信一见钟情而非日久生情,而且这是有我初恋的残酷失败和沉痛教训为例的。

我们在一边拿他俩开涮的同时,一边又不禁这样感叹:爱情究竟是精神鸦片还是世纪末的无聊消遣?逃逃这家伙则在他的政治书上写着:\"爱情这东西拥有了好麻烦,没有了又拼命想\"的这类字句。据我估计,他属于那种即渴望爱情又惧怕爱情,有双重性格的人,而事实也的确如此。在爱情面前,他简单的如同白开水,平淡乏味仅能解渴而毫无乐趣。格格说他缺乏浪漫主义细胞,小邪说这样没前途,可是我觉得这样的人反而挺可靠的。

是的,我曾说过我有初恋的残酷失败和沉痛教训。而且我至今也没有弄清楚那算不算真正的爱情,可我想那起码是圣洁的。

那是初三的时候,我和一个女孩子坐了一年半的同桌。她是一个大眼睛黑头发的女孩,重要的不在于她是一个美丽的女孩,而在于她不仅是一个美丽的女孩而且还是那种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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