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小小“腾”的一下站了起來,不由分说的拽着弦歌和苏饶,去找云卿,
也许那天真的是自己太任性了呢,也许那天云卿有苦衷呢,想到这里,她的心还是不由她自己控制的给了云卿一次又一次机会,
云卿住的院子有些萧条,君彦似乎像要整他一样,给他安排了一个又偏又远的地方,來这儿一趟就有一种跋涉的感觉,加上这冬天天冷,这小院子里连个青松翠柏都沒有,秋天一过连个落叶都沒,只剩下光秃秃的树杈跟偏僻的小屋,想想也真是挺可怜的,
“师傅,师傅你在么,”小小甩开苏饶和弦歌两个人,自己先冲进了屋里,
“等一下……”屋内人传來的声音夹杂着水声,只可惜这一句喊话并沒有及时的拦住小小前进的步伐,
“,,啊”
“师傅……我……对不起,”下一秒,门口的俩人就看到小小一只手捂着眼睛另一只手捂着脑门从屋里退了出來,她整个人一脸的红霞飞舞,那只捂在脑门上的手从脑门上撤下來之后,就一直扶着墙,简直是要走不动了一般,
“小小,你怎么了,”苏饶凑了过去,摸摸脑门贴了贴脖子,“奇怪,也不是很热,怎么了,”
随着苏饶的关心,小小的脸越來越红“苏饶,别问了……”
远处的弦歌似乎明白了点什么,跟旁边揶揄她,“啧啧啧,听说这看了什么不该看的,眼睛可是会长针眼的,特别是看了别人身体啊,更是要见光死的,”
随着她这么说,小小的两个腮帮子鼓了起來,憋气了气,弦歌这么一说,真让她觉得火大,
“哟,小小,你怎么变小蛤蟆了,别以为小蛤蟆就不长针眼咯,”
弦歌一边继续打趣儿她,一边冲着苏饶使眼色,示意她也说几句,苏饶这才意识到刚刚小小一定是看到了什么香艳的画面,想一想,她脸也红了,
不多一会儿,云卿打屋里开了门,
被水打湿的衣服紧紧的贴在他身上,勾勒出他健美的身形,还在滴着水的头发并沒有紧紧的贴在他头上,而是被他简单的挽了一下,束了一个发髻,似乎有些缭乱,但是又多了几许随性的美,
看到笑得歪歪扭扭的弦歌,他眯着眼睛转身进了屋子,脸上的红晕越发的明显,不知道究竟是被热腾腾的水汽蒸成这样,还是因为刚刚被小小看到了所以才一副这样的表情,
“你们,进來吧,”
苏饶并沒有第一时间就进去屋子里,反而拽过小小问东问西了起來,
“小小,你刚刚看到了哪里呀,”苏饶一副奇奇怪怪的表情,推着小小,仿佛一只柴犬遇到了一块肥肉,双眼都冒绿光,
小小无视了苏饶的眼神,直接推门进了屋子,
“你们找我做什么,”云卿背对着小小,但是并沒有阻挡他脸上继续散发着可疑的红晕的光泽,
“她,”苏饶直接点着弦歌,让她出列,
弦歌站了出來,与她自己的事情相比,果然八卦更让她挂心,“刚发生了什么,哎哟师弟你的练好红哟,”
“沒……沒看到什么”小小抢在云卿前面作了解释,不过这个解释似乎沒有什么公信力,连她自己都不信,做完她的脸变得很红,而且因为紧张变得有些结巴,似乎已经忽略了自己其实还有那么一点点在生云卿的气,
云卿看到她那一副紧张的样子,反而沒了什么刚刚的羞涩感,他觉得有些烦得很,难道,让她承认看到了自己的身体,就这么的困难么,
“是的,沒什么,做徒弟的看光光自己师傅的身体而已,沒有什么大不了,”云卿有些带着坏心眼,故意又把系得紧紧的外袍的带子在小小面前松了松,
小小愤怒的别过头去,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滚……”虽然她自己也明白这么说很不好很伤人,只是如果不这么说,估计云卿的欺负是不会收敛的,
弦歌看到了氛围不对,知道这两个人之前一定是又闹了什么别扭,于是开始说了她自己最近的困惑,
“师弟,最近有什么不顺心的事情么,还是说师姐哪儿得罪你了,”弦歌很是热情的贴近了云卿,打算把困扰自己很久这事儿问个明白,
因为有过之前怀疑小小的事情,所以云卿很害怕自己实话实说之后,会对他自己和弦歌的关系也产生影响,但是任何蛛丝马迹,他都不想放过,
“师姐,沒什么,只是出了一点小事情,”
“有事情跟师姐说啊,”弦歌苏饶还有小小的表情都是一脸凝重,眼神也都充满了怀疑和待验证,
在接下來的一个时辰里,几个人都沒有继续说关于云卿追查弦歌的事儿,倒是点心吃了一盘又一盘,炭火盆换了一次又一次,宫娥太监们甚至都來传了晚膳,几个人饱餐了一餐,
只是云卿一直都似乎在考虑着什么,一直都沒参与到他们的讨论中來,
一个有一个话題,在几个絮聒的女孩子之间换了一次又一次,半晌,云卿打断了他们的讨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