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惬意,“皇兄,谢谢你答应让我去宁海,”其中一男子托着下巴,那双与冷陌相似眸子里望着一双与他一样的眼睛,
说话的冷澄,另一个男子是冷傲也是如今的圣上,
侧躺着身子,冷傲捏了捏冷澄的鼻尖:“你呀,就不能安心在宫里把病治好,整日就想跑出去,”冷傲语调里是指摘,眼神里却是宠溺,
“我的病是遗传了母后,若真的能治好就不会拖到现在,”肺不好的冷澄经常咳嗽,沒说几句又忍不住的咳,不过他一点也沒有在意,有什么在他眼里闪了一下,冷澄眼神变得冷然,抬眸又恢复以往的内敛,语气有些怪异:“我一直想去宁海看看那杂种,皇兄你都不知道当年我在他脸上划得那一刀现在特别的美妙,可惜,,太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