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物猛烈的一阵律动,身下人一声嘶吟失神的昏了过去,冷陌低吼一声,缓缓的退去纪晓身体内温暖的甬道,目光流连在他细腻如羊玉脂的肌肤上,大手捞着他纤细入骨的腰身,皱起眉。
纱帐洒下,一件带着温度的大衣披在纪晓身上,冷陌把人按在怀里,门推开了,李勤宋镕走了进来,手里端着净身的水。
冷陌撩过一边帐角接过布巾,轻慢的擦洗着纪晓一身痕迹的身子,抚过他滑嫩的后背细骨,冷陌想起华璟在后院说过的话。
“白公子身上的毒虽已解,但中毒的这些年他身子早已亏损了一半。若真想他为你诞下子嗣,没有我的药调养身体,他的身子是不可能适应我的‘诞子丹’”
冷陌擦身动作微微停滞,幽暗的眼睛闪过一抹的星亮,视线落在纪晓的肚子上。
“爷真的打算带着他一起下山吗?”李勤换了一盘清水,口中的“他”所指的是华璟。冷陌低声“恩”了一句,用布巾包裹住掌心厚茧,动作继续为累过的去的纪晓擦身:“适应‘诞子丹’,必须要用他的药调养身子。”
李勤激动的差些打翻手里端着的银盘,没想到世间真有让男子生子的药,好在最后稳住了身子,不然摔的肯定狼狈。
一旁站在的宋镕现在则李勤冷静许久,毕竟他早已听过暗影的报告,想得比较远:“爷若一直带着华璟那白公子的身份……”岂不是会被他知道的一清二楚。说罢,宋镕羞愧的低下头,都是他医术不精,才让公子多受了几年的苦。
“用人勿疑,勿疑勿用。”
大手抚平纪晓睡着都皱起的秀眉,把搂在怀里的身子放回榻上盖好被子,冷陌的下了榻,透过窗纱的余晖落在他刚毅的脸上清楚的映出他脸角的伤疤,他目如深潭:“何况,宁海是本王的天下,在本王的眼界里他知道了又能如何?”
只是,冷陌眉头拧成“川”字:“若他日后怀有孩子,生产时会不会有危险?”
闻言,李勤不禁把目光也转向屋内唯一会医术的人,公子可是王爷最紧张的人,定然是不希望公子冒着危险,顿时屋内变的紧张,李勤偷瞄了王爷,果然,王爷脸色很不好,好看的小说:。
宋镕伸出三根手指,双腿屈膝郑重的道:“王爷,宋镕用项上人头保证。”一字一顿的说:“绝对不会让公子有危险。”
“本王信你。”
夕阳余晖落下,暮色渐沉,天染成了黑色。
山间夜晚不比外界的夜晚,纪晓醒了。不是被冷醒的,也不是饿醒的,是被一股味道酸醒的。
“什么东西。”睁开眼睛,就看进那双黑眸。温度一下低了许多,纪晓忍不住凑近一个被窝里另一副高温的身体里。
黑眸闪动,大手搂紧主动靠近过来的身子,心情好了几分:“宋镕刚熬好的药味。”
纪晓埋下脑袋,不用想也知道是给他准备的。“我不想喝”若没记错他今天已经喝过两次药汤了吧?!
眨巴着眸子的望进对方的眼睛里,纪晓大眼祈求,再喝他真要吐了。给身边人搂紧被子,冷陌错开纪晓眼里的祈求,不是他不看,是不能看。撩开纱帐,宋镕端着药走进屋子,冷陌接过药,挨到纪晓的嘴边:“做你和喝药,二选一。”
一句话刺醒下身的痛觉,纪晓涨红了脸(被气的),双目瞪都极致,好歹也是个王爷,说话怎么也这么粗鄙。
在黑眸的威严下,喝完药,某公子想起面前人曾说过,【胃没调养好之前不准备用甜食解苦】,一股酸苦味在嘴里就这么散不去。一碗清水递了过来,纪晓瞪了一下端水的人狼狈全部灌入嘴里。
大手抹掉纪晓的嘴角边的药汁,把空碗搁到一边,冷陌吩咐宋镕去准备晚膳。纪晓享受这种服侍又不是一次了,心早已不像以前那样“破涛汹涌”,只要冷陌没有一直折磨这副病秧的身子,比什么都好。
晚膳在房里用,屋内很简洁,只有一张桌子和一把椅子。身子被揽在对方怀里,下身盖着被褥,头靠在对方的肩上(被逼的)喝了几口汤,纪晓推开挨到嘴边的勺子,这身子的胃本来就小,喝了碗药几乎都已填满了腹。
“再喝些。”冷陌摸了陌下纪晓的肚子。纪晓撇撇嘴,迫着自己张嘴又喝下几口,王爷都这么说了,侍君哪有不听的道理。
看着消了一半的饭,冷陌揉着纪晓的胃,就着他吃剩下的草草的用完膳。纪晓抬眸,眼里闪过笑意,冷陌看见了。
纪晓发现,若只看眼前人半边没有伤疤的脸,其实他也没有那么凶恶。
看着,看着,手便不由自主的伸了出去,当指尖碰触到眼前那张凶恶到令人畏惧的脸,纪晓顿然醒过神,惊恐的瞄了眼对方,黑眸正看着他。
心怦怦怦的跳,病又复发了,纪晓赶忙的低下头,估计这人阴晴不定的脾性该恼了,想逃远远的,奈何被蹂躏过的身子没有力气挣脱掉腰间的大手,更是牵扯到下身口内,一瞬间痛得惨白了脸。
冷陌把人搂紧,待怀里人安分下来抓住纪晓那只躲开掉的手,嘴角若有若无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