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日平静的过去。
夜,遮了苍穹。
“公子,公子。”
“啊!怎么了?”
安福走进,担心的问:“公子,不是我怎么了?是您怎么了。”说完,关上一侧窗口,纪晓这才意识过来窗外下雨了,衣袖淋湿了一半。
“公子是不是右手又不舒服了?我去找宋大夫。”
“别去,我没事。”只是在想白天心跳不正常的事罢了。烛心都快烧完,站在窗棂边的纪晓叹息一声,天都已经这么黑了,那人没回来,他可不敢先睡。
搭件披风放在公子的身上,安福换了个烛灯:“公子,我去给您弄水沐浴,着凉了可不好。”
“去吧。”坐在红椅上,纪晓心神不定,十日之后那人就要离开王府,他必须要找到办法尽早离开才是。
目光流转,视线驻留在黑夜里那道阻挡外界的城墙,忽地,纪晓眉眼成了弯月,甚至连眼眸里倒映的烛光都变的更加璀璨熠熠生辉,薄唇笑成了弧形。
这时,门开了。
他望着屋外出了神。
冷陌眼神闪了闪,人走到他身后,一片山一样的阴影立马遮住了烛光,纪晓一个激灵“腾”的站起:“砰”的一声的额头撞到铁一样的胸膛上,好看的小说:。
“王爷。”捂住冒星发晕的脑袋,纪晓瞥屈的瞄一眼对方有没有不高兴的黑眸,这人怎么这般神出鬼没。
黑眸微暗,一只厚茧的大手揉在纪晓被撞的额头上,冷陌搂人直接上了床榻。左手不得已搭在对方的肩上,冷陌不出声,纪晓心虚的不敢抬眸,垂着头由着那只大手触摸在额头,小手些许指不自在的揪起一角的帐幕。
屏风外准备好热水的安福,安静的退了下去。萦绕在俩人之间气氛,一时变的有些诡异。
“怎么不早睡。”
他哪里敢。耳畔传来对方的声音,纪晓不敢抬头,他知道那双黑眸一定还在盯着自己。掀开床帐,冷陌突然将人横抱了起来,纪晓险些喊出来,惊慌地看向他。
“咚”的一声,身体被“丢”进来浴桶里,纪晓惊魂未定,脱了衣服的冷陌紧跟也进来了,浴桶一下变的狭小。
身体紧贴了身体,纪晓未脱下的衣服都湿了,坐在对面的人盯着他,他有种不好的预感,怕惹上麻烦,卷起了腿,尽量留些空隙。怎知,对方的两条腿直接伸到他的两侧,纪晓身子一抖:“王…王爷。”
“别动。”
“嘶!”有一个东西顶住了他,他也不想动,可他怕,后面的地方的还痛着咧。
沾湿的里衣被脱掉,受伤的右手搭在浴桶外,被禁锢的纪晓背靠在冷陌的怀里,幸好看不见对方。或许是水温熏热了脸颊,他脸上多了些不正常的颜色,纪晓低下头脚趾动了动,今晚这人有些不对劲。
后背上的每一寸肌肤一点一点的在被清洗,从腰身到手臂,从后颈到耳根,每个地方都不曾放过,只是大手上的厚茧摞的他有些不舒服,突然身后人出声:“明日我就要离府。”
咦?怎么这么突然。纪晓没明白,疑惑的动了动身子,转回首正看到那双眼睛在盯着自己,黑眸像无边吸附心跳的磁石,这种凝视让他受不了,惊慌的转回来,低下头看着浴桶里脚趾头。
“是去衡山?”打探情况的问。
后背的动作停滞了会,过了几分钟才出了声:“恩。”
“不是十天后才去吗?”
“要提前去衡山做些准备。”
“哦。”把话放在心上,纪晓微颤了肩膀,看来上天还是眷顾他的,早去可以少受些“折磨”。
纪晓身靠在他的怀里,腰上是对方的大手,冷陌的身躯比他大多了也粗糙好多,身子紧紧的被他裹在双腿中间,水里他的影子,依旧是那个不苟言笑,一张“凶恶”的脸。纪晓挑挑眉,用手拍了下水里人的脸,玩起了智力游戏:让你这么凶,我拍死你。
烛光下,俩人的身子重叠在了一起。
溅起的水花拍在水里的脸上,咚的一声荡出涟漪,波纹随即敞开滑过那人影子的五官变得畸形。纪晓偷笑,不是他幼稚,是他只敢用这种办法解气。
过了明日,不,是今晚,他就可以解脱了。纪晓心里兴奋,似明月的星眸里激动的丰富多彩,突然,一只异物进了体内。是手指,轻易的闯了进去,纪晓僵硬了身体,不是他不动,是被禁锢了腰身不能动。
“王爷。”还没有开始,某公子就已经在求饶。这身子昨夜才做过,今晚再继续真的它会坏的!
可冷陌是谁,又岂会停止。
双腿被分开跨做在冷陌的腰上,在他体内的手指退了下去,取而代之的是一根庞然大物挺进了他的后方,还没有进去,纪晓就感动到那根巨物的热度,。
“王爷吾!”垂死挣扎的求饶,巨物毫不犹豫的挺进了体内,纪晓红了眼眶,痛的呼出声,而后立马被人用嘴堵着了抽气声,一条舌头野蛮的闯入了口腔,强攻的主导略地。
“吾吾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