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间的门被人推开,倾城君眼角的余光看到一袭白衣似雪的司马逸尘走了进来,倾城君嘴角一丝苦笑扬起,心想:还是司马逸尘好,一生从未被情所困,从来都活的潇洒自如,胜过天外神仙,其他书友正在看:。
“青成兄,这才分别几个月,你怎么成这副模样,四年前的你好像都强过现在啊。”司马逸尘一进来看到倾城君一副颓废萎靡的样子忍不住调侃道,他真不明白已经发誓不谈情爱二字,只顾风流快活的倾城君这是怎么啦,天下好像没有什么事能让倾城君如此苦恼伤神吧。
倾城君眉毛一挑,嘴角苦笑漾开。
“怎么啦,不会是真的又失恋了吧?”司马逸尘继续调侃道,走到倾城君对面的位置坐下。
“司马兄,你有没有真正喜欢上一个女子?”倾城君看司马逸尘一眼,继而把玩着手中的酒杯问。
司马逸尘温和一笑看了看倾城君,脑海里瞬时浮现出景祺念那出尘脱俗的清丽面容来。
“没有,怎么这么问?”司马逸尘答,他没有爱过,所以不知道什么样的感觉才叫爱。
“算了,既然你没有爱过,就不会明白爱一个人会是怎样的感受。”倾城君答,然后拿起酒壶往司马逸尘面前的酒杯里倒了杯酒,说:“陪我喝两杯?”
“你真的又失恋了?!”司马逸尘并不举杯,而是用怀疑审视的目光继续追问倾城君道。
倾城君无奈的苦笑一下,自我调侃说:“哪里是失恋,失恋好歹也要恋过才有得失,人家根本就不喜欢我,甚至是讨厌我,所以我没资格谈失恋二字。”
司马逸尘听得有一丝迷惑,端起面前的酒一饮而尽,打量了倾城君好久才问:“青成兄,你还正常吧?”
“我是有点不正常,要不然也不会成现在这个样子啦。”倾城君也是把手中的酒一饮而尽半真半假地说。
司马逸尘给自己倒了杯酒,还是有丝犹豫和不可置信,也半真半假地问:“你堂堂一个医圣,天下第一风流美男子,居然有女人不喜欢你甚至讨厌你?!”
倾城君嘴角只有苦笑,一时沉默不语,眼神无尽的凄凉。
“哈哈…,说来听听,天下哪个女子有如此能奈啊?这种女子,太有意思了,我一定要认识认识。”司马逸尘打着哈哈说。
“算了,还是说正事吧,你找我什么事?”倾城君深叹了口气说。
司马逸尘看到倾城君言归正转,也收起一脸的调侃笑意,喝了杯酒,认真严肃地问:“皇后娘娘让天下第一山庄帮忙寻找失踪的康乐公主,怎么样,你有眉目了吗?”
倾城君摇摇头,对司马逸尘的话心里并不奇怪,只是他真的想不明白,如今皇上和皇后倾天下之力在找景祺念,可是为什么二十多天了却没有一点景祺念的消息呢。
“哎!你说当今天下会有什么人想不开去找康乐公主的麻烦呢?说不定是这个康乐公主自己贪玩故意躲着众人,要不然以皇宫十万暗卫和天下第一山庄的力量,怎么会到现在都没有这个康乐公主的消息。”司马逸尘叹息一声说道,在他的意识里,他是不认识景祺念这个康乐公主的。
倾城君嘴角微微一扯,终究还是不愿意将自己的师妹朝歌颜给景祺念下毒然后导致景祺念生死不明的事情告诉别人,哪怕是他最信任的司马逸尘。如果事情一旦被皇上皇后知道,那不仅是自己的师妹会死,恐怕真的会连累整个师门甚至是天下第一山庄。而且,这件事的起因本就是因为自己一句无心的话,虽然自己不喜欢自己的师妹,但也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她去死,如果可能,如果景祺念还活着,他愿意用一生来偿还自己的这个无心的错误。
“你怎么会这样觉得?”倾城君嘴上淡淡地问,却用几乎快要碎裂的心在嘲笑着自己。
“听说这个康乐公主色艺双绝,武功更是不弱,却也是一人贪玩的主,所以我想是不是她自己躲起来了不想回皇宫,要不然她只要说出自己的身份,天下哪个人敢为难于她,其他书友正在看:。”司马逸尘也淡淡一笑说,在他看来,尊贵如康乐公主,又如传说般色艺双绝,那定然是骄横无比的女子。
倾城君只能苦笑,笑声中有沁人心神的哀伤。
“怎么,你不认同?”司马逸尘看一眼倾城君,倾城君眼里的哀伤让他觉得窗外的阳光都瞬间失了温度。
“色艺双绝?!”倾城君重复一遍司马逸尘的话,又说:“如果还有机会让你见到景祺念,就会明白色艺双绝在景祺念的面前是多么苍白无力的一个词。”
司马逸尘一时征住,这样的话还是第一次听到从倾城君口里说出来,不过脑海里又突然浮现出自己救的景祺念的那张灿若阳光的笑脸来,他想,或许自己所救的女子也可以配得上倾城君这句话吧。
“好了,先不说康乐公主了,我今天找你还有别的事想请你帮忙。”司马逸尘淡淡温和一笑说,对于康乐公主,他并没有什么兴趣,或者说,在他的心里,康乐公主的安危已经比不过他所救的女子安危来的重要了。
倾城君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