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刚一听到司空苍宇要送自己去鄂托克时。月惜还很是激动一番,那现在月惜就想咬掉自己说好的舌头。
“惜儿,你累不累,我帮你按捏一下放松放松吧!”某狼大兴放松之名,在月惜身上行全身乱摸之举。
“惜儿,你不要紧张,放松一些,这样做一天车会很累的,来靠在相公我的身上!”某狼不由分说扯过月惜抱在自己的怀里。
“惜儿,我可不可以亲你,你说过我要想碰你要先经过你的同意!”
注意!月惜的车上除了她和司空苍宇之外还有寒霜、雪晴两人。
寒霜绷紧面皮,严肃的表情遮不住满眼的笑意:“我昨晚没睡好,先睡会儿,你们继续!”
雪晴假装正经,却被浑身的颤抖出卖了憋笑的事实。
“我上车前刚把眼珠子抠掉,什么也没看见!”
月惜黑着脸,却对某狼无可奈何,“司空苍宇,你再这样,就去坐后面那辆车!”
某狼闪烁着无辜的大眼睛:“我怎么了?”
月惜很想一头撞死在车厢上,原地画三八线,要求某狼不许越过国境线,否者为国际纠纷,将会把他驱逐出车厢!
某狼不置可否,仍然扯过月惜抱着,只不过抱着的手相对规矩很多。
半个时辰后,月惜在第五次被某狼有意无意的袭胸后,忍无可忍的将狼一脚踹出了车厢。某狼早有预见,月惜的脚还没有挨上他时,就一个假摔跳出车厢逃之夭夭。
车厢外司空苍宇和快乐并排骑于马上。
快乐以传音密语道:“公子,(在外面,快乐始终称司空苍宇为公子。)查到了么?”
司空苍宇微不可见的摇摇头,同样用传音密语回道:“不是她武功高于我太多就是她根本没有武功,我没有发现她的脉象和平常人有什么不同!”
“公子,难道是我们猜错了?”
“不知道,不管是不是,反正这个小女人我是要定了!”司空苍宇目光坚定,完全看不出和刚才在车里的无赖是一个人。
“殿下,你怎么骑在马背上?这么冷的天!快来坐在我们的车子里吧!我们车里暖和!”妖媚花魁眼见司空苍宇从月惜的车厢里出来骑在马上,以为二人发生了什么矛盾,自以为有机可趁,赶忙招呼他。
司空苍宇目光深远,当作没有听见,依然跟着队伍前行。
“殿下,您的未婚妻可真不会疼人,年龄太小就是这样,您别和她见识,来我们车上吧,保证把您伺候的舒舒服服的,!”妖媚花魁看司空苍宇无动于衷,再接再厉的邀请。谁让此个人是俊朗的太子殿下呢?这个诱惑对妖媚花魁来说太大了。
月惜听到后,小声嘀咕:“拉客都拉到这里来了,丢不丢人!”
以司空苍宇的功力,方圆几公里内的声音都逃不过他的耳朵,何况月惜就在他背后的车厢里嘀咕。原本不想理会那个花魁,这下被月惜激的当下脸黑,抬手就对着妖媚花魁的车厢轰去一掌。
轰隆一声响,妖媚花魁的头还挂在车窗外,车厢的后半部分被司空苍宇一掌轰掉。好了,现在你那里也不暖和了,世界也终于清静了!
妖媚花魁偷鸡不成反蚀一把米,冻在冷风中,懊恼不已,暗骂司空苍宇不是男人和自己的没记性。
南方的冬天虽然不及北方严寒,但是这样吹一天也够意思,而且鄂托克在北方极寒处,只会随着越往北走越冷。月惜听到一声响,打开自己的车厢门,看见花魁凌乱在只剩半个的车厢里坐着,不由暗骂一声司空苍宇这个黑心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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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峰岭,地处蛟龙国境内,传说那里从前是妖物的集散地,后来成为苗人养蛊的地方,几十年前老皇帝为了一统国土,与养蛊苗人激战五个昼夜,损兵折将不少,才拿下这个地方。这里终年蛊毒横行,瘴雾缭绕,却为蛟龙国到大元路途中的必经之地。
穿越巫峰岭大约需要三个时辰,快马加鞭的话两个时辰左右。因为低矮灌木和蕨类植物交替密集生长,巫峰岭内除了正午前后两个时辰能见着些阳光,其余时间都被黑暗笼罩,也因此成为蛊毒和瘴雾的乐园。
所以巫峰岭的通行时间被蛟龙国人约定俗成,严格恪守在已时至申时,其余时间通过的人别想全身而退,不死也残!可见岭内蛊毒的猖狂和瘴雾的厉害。当然谁要有本事在巫峰岭设伏搞个袭击什么的,还真是一个好场地。
月惜乘坐的车辆已经行径了两天,眼看临近傍晚,队伍逼近巫峰岭,当然这和妖媚花魁途径城镇,要买辆马车耽误了时间有关。
这一日司空苍宇很规矩的坐在月惜的车里,除了聊天几乎没做过什么出格的事情。这让今天换班的雪雨、雪花大失所望,直呼没意思,惹得月惜快把眼珠子瞪到眼眶外面去。
某狼一本正经的说,他与月惜虽是未婚夫妻,但是一日未成婚都不能逾越,大家纯聊天就好,让月惜尊重他的意愿,不要强迫他!
听的月惜又想一脚把他踹出车厢,也不知道谁每次见她都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