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推门,看见自己主子还睡的昏天黑地,露在外的肌肤上明显的梅花点点,这就再明显不过了。
感觉到寒霜来了,月惜翻了个身问道:“什么时辰了?”
“回司令,午时了!”寒霜笑笑的回答。
“都这么晚了!”月惜小声咕哝着,知道时辰不早,自己该起身了,但就是困得睁不开眼睛。
“没事,司令昨晚累坏了,再睡一会吧!”寒霜嘴上正儿八经的说道,眼睛的里的笑意越来越深。
昨晚司令和皇上那么动情,皇上又那么来去匆匆的,肯定忘记喝避孕的汤汁,最起码这次没有让她去煎药。不晓得,此时司令肚子里是否已经有了一个小宝贝。
知道是一回事,但是很显然寒霜故意忘记提醒月惜。
听出寒霜话里暧昧的深意,知道她晓得司空苍宇来过,月惜难得翻个白眼,“死丫头,嘴巴越来越坏!”
这一日在紧张的布防中很快度过,月惜也忘了避孕的事。到了晚上,寒霜故意找借口打发走了所有人,然后让月惜早早休息,补充体力,恼羞的月惜把寒霜赶了出去。
果然没有多久,司空苍宇像食髓知味一般,又悄悄的摸过来。同样像前一天晚上一样,一直闹到快天亮,司空苍宇才又走了,月惜继续蒙头昏死过去。
第二日午时起来后,别说寒霜知道司空苍宇来过了,连守城门的的,都知道皇上肯定来过了。
不光是因为月惜被接连滋润后,显现的一脸媚态,还因为脖子上遮也遮不住的小草莓。
走哪都被人用暧昧的眼光看着,尤其是暗月那帮子坏小子,因为和月惜熟了,什么都敢说,气的月惜把他们一人打了一头包。
连着三天,月惜受不鸟了,她发誓,今晚要是再让司空苍宇碰她,她就不姓月。结果发誓没有用,月惜还是要姓月,不过避孕的事情,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月惜一直没有想起来。
安逸有的时候更容易滋生恐慌,反正戚宸轩现在就是如此,每日如惊弓之鸟一般,稍有个风吹草动,就以为是蛟龙国在攻城。
恐慌使人焦虑,焦虑使人脆弱,一个脆弱的人就没有斗志,乃至他的思维和谋略都被封闭了。
如果换成以往的戚宸轩,早就应该想到,以司空苍宇那么喜欢粘着月惜的性子,虽然一城之隔,但他也一定会扔下五十万大军,晚上去找月惜。如果那样的话,夜袭蛟龙国大营将是一个好主意。
好日子自然不会太长久,司空苍宇就算为了不每天晚上绕过一座城池去找他的娘子,也要速战速决的灭掉陇南国。
这几日的时间,不过是因为长途跋涉,对于蛟龙国士兵也会出现疲惫。一来就开打显然不利于蛟龙国,对于爱民的好皇帝来说,能少牺牲一个将士就少牺牲一个,能不牺牲就不牺牲。所以给几天的休息整顿的时间还是有必要的。
十月初十,大吉大利的好日子,看一眼黄历,上面绝对有醒目的字迹标识着‘诸事皆宜’。
自打司空苍宇撵着占楚的腚眼追来后,戚宸轩一直防备着他,谁知真正开始打攻城战的,居然是月惜。
守城一方的戚宸轩下令只守不攻,从上往下用箭射杀所有妄想攀上城头和撞击城门的人。同时他让占楚带着一半人马守着另外一边的司空苍宇,如果这个变态连大元的天下第一关,河西关都能攻下来,那他这个小小的边防城,于他而言一点都不成问题。
月惜对打仗不是很熟悉,就算是天才,一晚上的恶补也无济于事。就像她知道骑射比较好用,却不知道怎么用,扔斧子是制造对方恐怖阴影的最好手段,但是她不知道在什么时候,以什么方式扔最为合适。
但是这些有用的信息,听到司空苍宇耳朵里就可以被很好的运用和整合。她差不多就是一个照本宣科的传话筒。
因为不懂,所以在戚宸轩的眼中,她就是不按牌理出牌的怪咖,让戚宸轩相当头疼。
当然,月惜虽然不懂,还不至于无知到,以为自己不按牌理出,对方就会多难受、多被动,最后自己就成功的打败了戚宸轩。
咱们无知,但是咱们可以提出建议,有用的用,没用的不用,开玩笑,手里养了那么多的智囊,还有她无敌的老爹坐镇,怎么会没有帮她把关的呢。
于是一套不按牌理,但是又相当有战术战法的计策就这样定了下来。
所谓攻城战,就是都攻到城里了,就算胜利了。远程射击为掩护,步兵拿刀冲杀,拿盾牌防御,再攀上云梯或撞开沉重的城门就是一般的惯常方法。
月惜的方法略有不同。先是出场了三架大型铁甲车。前方、头顶和两翼都有厚实的铁甲护着,车子则由人力推动。因为铁甲车的防御性能超级好,还防撞击和火烧,所以没有任何障碍的就被蛟龙国的官兵们推到陇南国的城关门下。
城关门是由厚重的巨大实木制作的,坚硬不可摧,外加里面有人顶着门,想要撞开也不容易。
哪知铁甲车到了陇南的城关门下,停了下来,里面的蛟龙国将士